怒,他手里的剑已经摧残了一地的竹子。
在一旁的石桌前坐下,她淡淡的看着祝明喻挥剑砍竹。
“祝少爷,一大早就在练剑,看来挺闲的啊,怎么就没有时间见见我呢?”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祝明喻顿时收剑,惊讶的回头一看,却看到一张陌生的脸,“你——”
“怎么,好歹我也说了不少故事给你写下来的,祝大少爷就健忘了?”
“舒小姐!”
“嗯,是我,别喊我夫人。”
祝明喻叹口气,“我知道,你最近发生的事情我也听朋友说过了,时运不济呢!”
舒清清笑笑,不以为意,“还好,至少我还活得好好的。”
“舒小姐可真是乐观啊!”
“不过是小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听说你被逐花镇的县令之女给缠上了,莫非想屈服在官家小姐的身下?”
祝明喻叹口气,他当然不想娶那个女人,可是,祝家虽然有钱,在逐花镇却还是不好得罪县令之女呢。
自古官官相护,胡县令他们祝家不是很担心,问题是胡县令岳父大人在军中是一个四品将领来的,她的大舅舅更是三品武将,这一层层压下来,祝家就得罪不起了。
“商斗不过官,我们祝家在朝中的人脉比不上胡家。”
“那就娶了她呗,给祝家增加人脉,这不是很好么?反正你娶了她又不一定只能有她一个,你们男人想纳妾什么的不是很简单嘛!”
“只怕应下婚事之后,那女人就要把我的红颜知己都铲除去了。”
呃。
那么凶残么?
舒清清可怜的看了他一眼,“那就没办法了,要不,你想办法让她爱上别的男人,主动放弃你这个准夫君。”
祝明喻暗叹,怎么可能,逐花镇但凡有点家底的人,谁乐意娶一个母老虎啊?
男人的尊严都直不起来了,谁爱!
“胡小姐,你等——”
“滚开,我就要见祝明喻,问问他是不是想不负责任!”
几个人影冲进明园。
当他们看到祝明喻和一个陌生女子在石桌谈话的时候,胡金花整个人都想要燃烧了,祝明喻!
他怎么敢,昨夜才和她有了夫妻关系,今日就敢跟别的女人公然在他的院子里打情骂俏起来?
事实上祝明喻是很阴郁的在谈话,不过看在胡金花的眼中,舒清清那笑容就是打情骂俏。
所以,她脑子一热,人就冲过来,“贱人——”
啪嗒——
响亮的声音是有了,不过,不是胡金花计划之中扇耳光的声音,而是她自己扑倒在青钻地板的声音。
“啊——痛、好痛!”
舒清清笑笑,看着趴在自己前面的女人,“咦,祝大哥,这位姑娘是谁啊,怎么一见面就来个全身膜拜礼?我可是受不起呀!”
祝明喻暗笑,面上却很好的忍住了,“舒妹妹,你误会了,胡小姐是摔跤,可不是想要对你行跪拜礼什么的。”
“哦,这样啊,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素不相识的她却要给我行礼。”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两个后面跟着的丫鬟连忙扶着胡金花起来,胡金花愤怒的瞪着舒清清,“你是谁?”
“我啊,我就叫舒妹妹,跟祝大哥是好朋友来着。”
“呸,不要脸,什么好朋友,我看你准时想勾引祝大少爷的野花。我告诉你,你休想赖上他,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正准备挑选婚期,你敢破坏本小姐的幸福我一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啧啧,真强悍。果然是一只大母老虎。
“听说你昨夜趁着祝大哥喝醉酒爬上了他的床,这一大早的怎么就爬起来了,还那么利落的走路,难道昨夜破身你居然没有事?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处子,想坑祝大哥来着?”
什么!
在明园的一干人都目瞪口呆,这是哪里来的姑娘,说话也太直白不讳了吧?
破第一次这样的事情是女人可以随便挂在口上的吗?
祝明喻也被呛得直咳嗽,不过,咳嗽之后他就眯起了眼,因为他在自己的床单上是看到了几点血迹的。
胡金花也一再强调她是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了他,如今听舒清清一说,他觉得可疑起来了,想了想他立时招来自己的一个长随,低声吩咐了一句,然后盯着胡金花,“胡小姐,舒妹妹说的话该不是真的吧?”
胡金花大怒,“祝明喻,你什么意思,想不认账?”
“呵。。昨夜我烂醉如泥,怎么就能够行那等苟且之事,加上我本人也没有一点印象。你确定我真的是对你做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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