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清看着那花籽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对鬼笛的好奇终究胜过一滴血的稀罕,所以果断刺破了一个手指滴了一滴血在那花籽上。
那一滴血完整的把花籽给包裹在里面了,然后舒清清惊奇的发现那花籽动了动,接着是肉眼可见的破芽、长枝干,然后开出一朵殷红如血的花——“彼岸花!”
此时此刻阎星和鬼手的表情都一样,兴奋又纠结,连带着看舒清清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了,简直就是爱恨交织啊!
舒清清戒备的退后几步,“干嘛,这是你们的花籽太诡异了,我可不是妖孽!”
她两世为人,就没有见过会吸血开花的花籽儿,太不靠谱了。
鬼手看向阎星,阎星张张嘴又闭上。他不知道该欢喜还是悲哀,好半响他才幽幽的看向舒清清,“你的父母是谁?”
啊?
舒清清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血养了花已经很诡异了,这会还问她父母是谁,这两人不是吓傻了吧!
“你从来没有见过你的母亲吧!”
这下舒清清愣了,下意识的问道:“你怎知?”
“因为她一直在别的地方处理事情,从来没有再去大燕国的京城。”
“你们认识我——母亲?”
舒清清嗤笑一声,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不管你们玩什么花样。都停止吧,我对生母是谁没有兴趣。”
阎星一看就知道对方不相信。当然了,这也是正常的,要是他们一说她就信了话的,那才不正常呢。
“行了。我已经满足你的愿望了,你给我吹鬼笛来听听吧!”
“好,我吹你听。”阎星说着却把玉盒里的花朵给整株塞到嘴巴里,芳香之中带着一点血腥的问道,一入腹便化为一种生机在他的经脉之中行走,然后滋养他的身体起来……片刻之后,他感觉胸口的伤也没有那么疼了。
舒清清对他的行为却有些发冷,吃了用血养出来的花感觉总是很诡异的,这家伙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舒清清。若我愿意带你去见见我们修罗门的一个贵人,你敢去吗?”
天,这人不会是脑子发烧了吧。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们明明是不死不休的敌人,他这会居然说要带她见他们的门派之中的贵人!舒清清感觉很不好,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困着他们一样。
“我保证你不会有事,没有人会想杀你,你敢吗?”
“切,谁敢相信自己的敌人啊。阎星,你当我是傻子还是你自己傻了呢?”
“我可以带你找到你的生母!”
莫名其妙!
舒清清转身就要离开。鬼笛什么的,不听也罢。但是,继续听什么寻亲、认亲的话题她就觉得自己会烦躁的。
本尊的生父生母是哪个,她真心不在意,当年他们离开她,并且十几年不曾露面一次,若他们还生,她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若他们死了,她也不会掉眼泪。
这样冷淡的关系,她才不会冒险跟阎星去修罗门呢!
不对,等等,她自己是不能去的,但是,如果跟大师兄他们商量好了,是不是可以一锅端了修罗门呢?
“舒清清,你想太多了吧,你觉得我会让天华宗的跟到我们修罗门的老巢去吗?我是真心想带你去找生母的,实话告诉你,刚刚这花籽就是寻亲的铁证,你能够用自己的血让花开,你的母亲也可以,而且,天下间只有你们一家的天赋继承人才可以做到这点!若不是我跟你母亲有交情,你以为我会好心给你提示?”
真的吗?
舒清清回到房间忧伤了,这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师妹,你在做什么?”
突然间,莫子诚推开门出现在门口,守在门口的鬼手早已被他给推开了。
“师兄,你来得正好,我们刚刚在谈条件呢,他已经答应给我吹——咳咳,吹笛子听听。”
莫子诚无奈的叹口气,还是想学人家的鬼笛驭鬼啊,她怎么就不能跟一般的女人那样柔弱一些呢?
“师兄,他刚刚——”
“舒清清!你到底要不要听,要听就不要那么多废话!这次是我不小心栽你手下了,下次可没有这样好运了!”
阎星锐利的眸子扫过她,明显是提醒她不要说刚才的事情,舒清清抿着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二人就见阎星取出一支通体墨青色的玉笛,在他们面前吹奏了一首曲子,那声音就像夜里的缠绵的杜鹃鸟一般,透着一股凄凉和阴森……
舒清清皱起眉,这曲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单是音律的话她也可以吹出来,不过,驭鬼什么的估计是不行。
“别皱眉想了,好心提醒你吧,音律并不是主要的,我们主要是靠心法的。音律不过是一个媒介。所以,劝你不要胡乱试,免得出问题。”
……(未完待续)r6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