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昊好好照顾孙媳,只要除了城门就慢慢走,别颠簸了我的曾孙!”
“是,母亲放心,我会叮嘱他的。也会让他们带上足够的药材!”
沈夫人一边吩咐管家挑仔细的人去收拾行装和药材之类的东西,一边让人好好准备舒适的大马车,还特别交代要在上面铺上厚厚的棉被垫着。
这才去了皓然院,看到舒清清莫名的复杂,“清清啊——”
“夫人来了,”
“我都听说了,委屈你了,我们沈家是臣子,君命如山……”
舒清清微微一笑,伸手抓住了沈夫人的手,“夫人,沈家待我已经很好了,将军待我更是维护有加,我已经满足了。还望夫人不要怪罪清清连累了将军。”
“别这样说,我知道不是你的错。”这都是命啊!
“夫人,将军其实没有必要离开的,不如让他多呆几天,我和苏木他们几个先回信阳村就好了。”
沈夫人一愣,随即摇头,“不行,路途遥远,君昊不跟着我们怎敢放心。他要陪我们还有的是机会,不差这么几天。”
唉,可惜了。
舒清清其实还是想自己逛逛的,不过她也心知肚明,沈君昊的个性是不会在这个时候丢下她一个人的。
“那就请夫人多多保重,祈祷老夫人长命百岁,沈家人人安康顺意。”
沈夫人一听心中莫名的一酸,这一去,只怕就是永别吧,媳妇的身子熬不了多久呢!
“清清临走也不愿意喊我一声母亲吗?”
舒清清一愣,随即苦笑,“夫人,这个位置还是留给他人吧。”说完竟是先行往外走了。
沈夫人的包容,莫名的让她有些想哭,让她想起了前世的父母。
可是,他们不可能再见了。
踏出门槛的时候,两颗清泪滑落,滴在青砖地上碎了。
跟在身后的苏木和沈英闷声不吭。
沈君昊看着自己的母亲幽幽一叹,离愁别绪一点都不适合他,再说,他也早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只是,这次走得特别憋屈而已,“母亲,家中一切就辛苦你操持了,儿他日再回来看望你们。”
“嗯,母亲明白,好好照顾妻儿,母亲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能够看到乖孙。”
沈君昊默然点点头,带着自己的兵利落的离开了。
大年初二,沈家集体陷入了低迷的阴郁期。
……
大年初三,正午时分,大燕国皇宫来了一场蜜蜂盛宴,那些穿着色彩鲜丽的贵人们都被蛰了一个满头包,包括高贵的皇上和皇后娘娘。
大年初三晚上,宫御膳房变成了老鼠窝,所有菜里汤里都爬出了老鼠,皇宫贵人们又疼又饿,折腾到半夜才由宫人去外面买了吃食回来填了下肚子;
大年初四,皇宫贵人们醒来一早,发现自己衣服鞋子上都有了老鼠和虱子,尖叫惨叫声传遍了整个皇宫。
而京城这两天都没有任何乐声。
被蛰成了猪头的皇帝隔着帘子龙颜大怒,下令要查清此案,务必捉拿犯人,抄家灭族!
整个刑部和两大神探都忙碌起来,可是,他们却找不到丝毫痕迹,乐师抓了不少,却没有一个顶用的。
沐侍郎看着城门的方向目光幽深:舒清清,这事与你无关吗?
他怎么感觉到了森森的报复恶意!
但是,他没有任何证据,只是他素来相信自己的直觉。也许,他应该追上去询问一番。
可是,毫无疑问,他若追上去,沈君昊必然不会再客气,那人可是愤怒起来把你打废了都不会心怀愧疚的。
“沐大人在想什么?”
“下官只是在想,钦天监的占卜是不是出错了,我们是不是冤枉了沈大将军的夫人。”
安亲王闻言一愣,随即嗤笑,“不过是有人借题发挥罢了,我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是她。如若她有这等本事,当初也就不会乖乖的被人摆布送到沈君昊身边被破了身。”
额!
沐侍郎耳根子发红,安亲王怎么把人家沈大将军的夫妻事都调查得这样清楚,真吓人啊。
“沈君昊那家伙很厉害啊,就是一个洞房夜就让舒清清怀上了他的孩子,呵呵,作为男人来说,不能不说是强中手呐!”
汗,安亲王在意的是这点吗。
“皇叔,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人影走来,安亲王和沐侍郎都微微变脸,随即安亲王呵呵一下,“太子怎么也来刑部了?”
走向他们的翩翩男儿正是大燕国的太子殿下,燕瑾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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