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话语间,邹和光的手指已经轻巧的探入秦修衬衫下摆,顺着他脊柱滑上去,秦修不由自主的微微后仰,却听到邹和光在他耳边哼笑一声,张口含住了他耳珠。有一团火已从他腹腔中轰然炸开,烧的愈演愈烈,仿佛他压抑多年的热烈都在这一瞬间爆发,一时间秦修竟然双手颤抖,无法控制自己指尖在邹和光袒露的上身留恋。
就仿佛那里有磁石一般,吸引着人言行失控,在猖獗中升华,或者在烈火中焚毁。
“不会的。”
“不会什么?”
秦修紧闭双唇,不肯再说一句,他拒绝说出他不可能有婚礼更不可能儿孙满堂这件事,可他又确确实实的没有打算真正的回应这段感情。
这对邹和光不公平,他知道,他此时仍旧理智残存。
“你说生死相依是药嗑高了,那我大概是个十足的瘾君子,”邹和光把人抵在墙上含混不清的说着:“你那一句说的何止是孙泽江,真是把我也说进去了。”
他亲吻着秦修的面颊,每个吻都非常干燥,非常柔软,夹杂着独特的温柔和别样的虔诚,好像和欲念彻底的割裂开的干净,偏偏又带着能焚烧一切的疯狂。
他们距离太近,秦修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双眼睛,一时间他所有的抗拒和理智统统都被这目光揉的粉碎。就仿佛这眼睛的主人带着无人知晓的岁月向他走来,守着时间独有的秘密,和那份无法与人分享的亘古的孤寂和沧桑。
“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邹和光吻着他的眼睛:“或者连我自己都说不清。你把它和别的什么东西放在一起衡量简直就是在我心上戳刀,我那时候要是再跟你多说一句都怕自己干出什么事来。”
“像这样。”
他直接扣住秦修后脑,将有些颤抖的嘴唇覆盖在秦修唇上。
“又或是这样。”
他伸手探向对方腿间,将那早已肿胀隆起的弱点握在掌心,如同赏玩一般仔细用指腹描摹摆弄。
“和光,别……”
秦修眉头蹙起,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就想躲开那微凉的手指,奈何对方下一秒再度吻上他嘴唇,来势汹汹不容许有丝毫质疑和反抗。对方已然撬开他唇齿,以舌尖细细的□□他口腔,他们唇舌相依,他们紧贴在一起。
瓷砖的凉意从背后传来,一时间与身上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秦修已然彻底放下最后的清明,他伸手回应一般的扣着邹和光后脑,另一只手胡乱的拽掉了他腰间的毛巾,甚至在恍惚间他抬腿勾住了邹和光的腰。
仿佛只希望两人之间靠的更紧,更密,别无他求。
邹和光眼神一暗,托着他的臀把人半搂半抱回卧室。他们二人终于深陷在洁白与柔软之中,邹和光屈膝跪在他身侧,用掌心细细的抚慰那份灼热,他们视线紧紧纠缠在一起。
然后,他们又重新唇舌纠缠。
秦修用一种称得上冷静的方式回应着对方的吻,他睁着眼睛看着对方,用舌牵动着对方的舌,平静的吞咽下对方口中的津液,甚至是详细的体会着在心里描摹着对方抚摸着自己的掌纹。
他的腿还挂在对方腰间,他的手臂还缠绕在对方脖颈之上。
谁都清楚,这个时候哪来的什么冷静,这本来就是秦修在最迷乱的时候的下意识反应。邹和光哼笑出声,他拥抱着这人恨不能将之嵌进骨血,而后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让对方直接在他手中宣泄出来。
那一瞬间,秦修头微微后仰,双眼里愣是充满了迷茫,瞳孔如滴入水中的墨汁,慢慢的氤氲开来,和那红肿的唇瓣一起,为这张一向禁欲的俊颜上染透了欲色。
犹如重归现实,秦修一瞬间清醒许多,甚至连声音都已经恢复平静,清冽如泉:“是你思虑过重,没有的事。”
邹和光撑着手臂俯视他半秒,终于又轻笑着从他身上起来:“睡吧。”
他转身进了洗手间,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秦修依旧在回避着问题。他闭上眼,回想起秦修当年在秦诚毅葬礼上的那句话。
“他们俩这一辈子,不过是相互拖累而已。”
于他心里,许是一切感情都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