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竹义也没指望顾浅浅搭理自己。顾浅浅见郑竹义出去了,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白色绷带发呆。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甚至那天黑暗中遭受的一切,也许是因为太可怕,所以下意识地选择了忘记。
但是她对郑竹义的恐惧却是深深地刻进了骨子里。这种恐惧伴随了她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郑竹义的右手烫伤了。
那么漂亮的一只手,手背上烫红了小半片实在碍眼的很。顾浅浅不知道他又在耍什么花样。苦肉计吗?几次想要开口让他去处理,却怎么也发不出声。
他已经伤害的她够多了,她实在开不了口。郑竹义整整三天没有合眼。自然是没有精力再对顾浅浅做那种事。帮女孩测了体温确定正常之后便上床揽着顾浅浅,难得地没有等女孩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顾浅浅睡了整整三天,根本睡不着。郑竹义手上的烫伤实在刺眼的很,她努力忽视,却根本忽视不了。
这到底是在惩罚谁啊。明明对她做尽恶事,最后自己竟然连他手上的烫伤都不能容忍。顾浅浅暗骂自己贱骨头。小手滑到郑竹义的颈间,有一瞬间,她甚至想要和他同归于尽,终究还是下不了手。郑竹义的呼吸很重,睡得很沉。
顾浅浅收了手,翻了个身,盯着墙角,前几天,那里还有一条细链。现在已经没有了,只是不知道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会不会记起那条链子。顾浅浅悲哀地闭上了眼睛。
“嗯哈”硕大的落地镜前站了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从身后抱着女人,胸膛紧紧贴着女人的后背,肉棒深深地插入了女人的下体的花穴里。
女人的双腿微微分开,通过镜子可以清晰地看到女人的下面正被男人猛烈操干。男人干得很激烈。女人的双脚根本不能完全着地。
她只能脚尖着地,身体随着男人的操干不断地上下颠簸。“啊又操到了好深啊”顾浅浅被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麻木地看着自己浑身赤裸地被男人从身后抱着猛操。因为是正面,镜子里她甚至连自己花穴的形状都能看的很清楚。男人粗黑的肉棒从那窄小的穴口激烈的进出。
淫水四溅,太过激烈地操干将原本晶亮黏腻的淫水打成了白色的泡沫。糊在了交合处。真淫荡啊。“浅浅,你真美。”郑竹义也同样看着镜子,他伸手从背后捏住女孩儿的一直乳房揉握。
雪白的乳肉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指缝间不断溢出。“嗯哈”顾浅浅不想控制自己的呻吟,虽然心里很痛苦。
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很快乐。男人掌握着她所有的敏感点,或者说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带都是男人一点点开发出来的。肉棒每一下都狠狠操在了花穴,淫水顺着男人的肉棒被带出,有的甚至迸溅到了镜子上。
“舒服吗?浅浅,你咬得好紧。”郑竹义叹息一声。操了这么久,女孩儿的花穴还是那么紧,尤其是高潮的时候,如果不是他可以压制,肯定要缴械投降。
“啊舒服啊嗯哈好棒”顾浅浅早就抛开了羞耻,麻木地顺从身体的欲望。“真骚!”郑竹义在顾浅浅第一次高潮时猛地将女孩儿按在了冰凉的镜子上。
女孩儿一对小奶子紧紧贴着镜子。“啊!好冰!”顾浅浅猛地瞪大眼睛,看着镜子里近在咫尺完全赤裸的自己。
这种感觉很奇妙。不等她反应过来,郑竹义已经掰开她的屁股再次插了进来。顾浅浅往下看,看到了那狰狞的肉棒在肉红色的花穴里抽chā的景象。
随着肉棒的每次抽chā,一些媚肉被带了出来,然后又被狠狠操了进去。“嗯哈”“是不是很爽。浅浅,你骨子里就是个欠干的骚货。”郑竹义抬起她一条腿,这样两个人的交合处就更加大喇喇地暴露出来,粗大的肉棒将小小的花穴插得完全合不上。
“不够了嗯哈又去了”顾浅浅已经高潮了三次了。郑竹义才勉强射了一次。积攒了整整三天,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女孩。顾浅浅被不停地调换姿势。
先是双手撑在镜面,低头就能看到镜子中自己被咬得殷红的乳头,又被翻身,屁股紧紧贴着镜子,一条腿挂在男人结实的臂间,被按在镜子上猛操。花穴连着高潮了好几次。
“噗嗤噗嗤”“嗯哈不要操了不”“浅浅以后还敢不敢睡那么久?”“不不敢了啊哈别操了要坏了啊哈停郑竹义快点儿停下来啊哈不要要尿了啊哈”谁知郑竹义闻言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坏坏地勾唇,肉棒更加猛烈地操了起来。
“嗯哈别受不了了,要尿了啊”“那就尿吧。”郑竹义邪恶道。还恶意地伸手用指尖抵住小小的尿道按压。“嗯哈不停啊!呜不!”顾浅浅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