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气氛很快就被紧张的排查筛选所替代,先是筛查天元剑宗,然后就是悬壶司和云扶柳。看着烽娘一个一个的盘问着,琴剑自己也没闲着。其实琴剑自己的心里也有偷偷的估算过,在他心理逐一排查之下,在他的心里也有着怀疑的对象。
他站在法阵里逐一的看过去,扫过他面前这些熟悉的面容,心里也在盘算。
天元剑宗的筛查很顺利,到了君莫砚的时候,徐烽严肃的面色这才稍稍有些缓和。因为君莫砚现在紧张的汗水都出来了,不停的用他的袖子在擦汗。
“别紧张啊。”徐烽为难的笑着。
君莫砚一本正经,全身都绷的紧紧的,汗水淌的更厉害了:“我,我不紧张!”琴剑噗嗤一声在法阵里笑了起来,折让君莫砚非常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琴剑笑着摇了摇头,心说你这都叫不紧张,那还有什么叫着紧张的?
徐烽笑着叹了口气,只能问道:“你师父还好吗?”
君莫砚赶紧点头:“我来的时候,师傅挺好哒,给我带了许多吃的。”
徐烽刚想问什么,这边墨染曦突然道:“是不是给你的芥子袋里放了一共三十只烧鸡烧鸭?”
君莫砚和徐烽全部一愣,君莫砚呆呆的问:“是,是啊……你怎么知道?”泊胭是给他准备了那么多,但是也不是全部都给他带走的,也有的是准备放置到其他师侄们的包裹里果腹的。但是这件事儿很不巧给狗鼻子的君莫砚知道了,出发之际,他还特地晚睡了好一会儿,把所有备好的烧鸡烧鸭顺带的烤麻雀烤鸽子,全部塞进了他的芥子袋里。
这么个隐秘的事儿,除了无聊的人还真没几个人会去管君莫砚是不是把所有烧烤都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那么问题来了,墨染曦是怎么知道的?君莫砚的心理还在猜着,难不成是出发的时候师傅告诉大师兄了?让他看着自己别吃那么多荤的?
不大可能啊~
君莫砚这边还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呢,这边墨染曦看了看墨点苍,一旁的茗裴都不好意思的撇开脸,墨染曦看了看这个恶人似乎还是得自己做,于是只能将这个对君莫砚来说可谓是噩耗的消息,说了出来。
“我们在等你们的时候,吃了……”。
君莫砚一愣,整个人都僵直了。然后过了好一会儿才气息虚弱的问道:“全?全吃了?”说这话的时候,他还非常没出息的拿手指比划了一个三的模样,意思是这可是有三十只哎!你们三个人每个人10只的吃啊??
墨点苍叹了口气,蹲下来安慰君莫砚道:“就吃了两只,剩下的……丢了。”
君莫砚的小嘴儿立刻撅的老高,然后嘴角狠劲的向下撇,眼泪都在眼眶子里打着转转,不过大约是觉得丢脸,眼泪在眼眶子里都转了好几个圈了,硬是没有掉下来。他抽噎了两声,手指绞着衣摆,站起身来,抬着头看了看墨点苍还有墨染曦,深吸两口气,有点哽咽的道:“……吃了,丢了,就算了呗……烧鸡烧鸭,出去了,让师傅再给我做,只要,只要……师兄们没事儿,就好。”
这番景象在场的所有大人们对着君莫砚那可怜可爱的小模样实在是有点忍俊不禁,悬壶司的两个女弟子还自己掏出了腰包里的草药糖,塞给了君莫砚。茗裴大约是吃了他的东西有点不好意思,立刻和他承诺若是出去了,一定在悬壶司用最好的药草炮制一锅最好的佛跳墙给他送去尝尝鲜。
君莫砚这番委屈的小模样,还真么几个人能够学得来。十几岁的孩子,若是寻常人家,这时候大约已经哭着闹着让大人给他吐出来也成,赔三只也好。但是君莫砚不一样,虽然他心□□吃,但是也分得清什么是孰轻孰重的。
君莫砚是梦魇的可能性已经排除了,琴剑很高兴迎着自己的小师弟进入了决谷的法阵,看着他憋着自己的脾气,还有那红红的眼眶,琴剑实在是忍不住的拿出了自己包裹里的一点肉干,给君莫砚吃着解馋。
墨点苍墨染曦,刚刚的那番言语和举动,其实嫌疑已经洗清了很多,不过还是经过了徐烽的一番测试这才过了。
这边天元剑宗的二代弟子们安全的洗清了嫌疑,但是还有一个让琴剑最为担心的人,有着一定的麻烦。
苍黎。
几乎没有人认识他,也不可能会了解他,那么苍黎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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