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车灯启动了轿车。
张枭一心想着如何对付图牟老杂毛,根本没想到有一辆车正在远远尾-随。
后边跟踪的车上,一个黑衣蒙面男问:“我们不是要进别墅吗?这是去哪儿?”
为头的:“跟着张枭,不要管他去哪儿。我们的目标是他!”
那个有疑问的蒙面男就不再说什么。
张枭驱车进了鲍杏的小区,然后停车直接上楼。在鲍杏家门口看到了图牟。
这位在摁门铃的图牟却是没有发现张枭正在向他靠近。图牟对着门缝:“鲍老师,你开开门。我来你家是有正经事。你那么怕我干什么?我不是什么猛兽,还能吃了你啊?”
里边的鲍杏不理他。
图牟继续:“鲍老师,我真的有事……”
这时,张枭打断了他的话:“图校长,三更半夜找我老婆什么事?”
图牟吓了一跳,一看,才发现一个人站在了他背后:“你,你是谁?”
张枭:“我是鲍杏的老公。你一直摁门铃什么意思?”一巴掌抽到了他头上。
图牟身为校长,不要说挨揍了,就是骂他也没人敢的。这时却被一个年轻人打了一巴掌,他很意外也很愤怒,但是却还是微笑:“我、我找鲍老师有事!”
“有尼码的事啊!我看你三更半夜的就是想占我媳妇的便
宜!你麻痹是不是想死?”张枭一拳过去,击在了他的将军肚上。
“哎呀。”疼的图牟弓腰,且放了个屁。
“滚蛋!尼码的给我滚远点儿!以后要是再敢来骚-扰我老婆,我打断你的老腿!”张枭一脚踹去。
图牟虽然气得青筋暴露,但知道理亏,还是抱头鼠窜而去。但他却是气的咬牙,并小声:“这事没完。”
鲍杏开了门,笑得很媚:“走了啊那个老家伙?”
“走了!敢不走我打爆他的脑袋!”张枭喜气洋洋步入门内,然后坐下:“你会不会怕啊鲍老师?”
鲍杏媚眼含笑:“怕又怎么样,你有老婆,难不成还要留下来保护我不成?”
张枭一下子挺直了腰板:“可以的,没有问题!鲍老师一句话,我就立刻留下来。”
鲍杏有点儿意外的神情,问:“你、你不是有老婆了?不怕老婆误会?”
“嗨!我媳妇不提也罢。她就是个冷淡症患者。结婚一年了,一下没让我碰过。”
鲍杏大感意外:“真的假的?你现在还没有被女人耍过?”
卧槽,这话说的,张枭玩味一笑,说:“是啊,没有。怎么鲍鱼老师?你想耍我?”
鲍杏比他大四五岁,自然是比他成熟不会像华菁菁一样动不动就脸红:“混小子!当心我打你!”瞪眼。
但在张枭的解读,鲍杏这眼神,不是拒绝,恰好相反,是在……
看来今晚和鲍杏有戏啊!张枭回想起以前有个梦想,那就是要鲍杏做女友,然后在宾馆……
现在,这个梦想可能要实现。张枭瞄几眼她的身材……
鲍杏:“看什么看?还没有看够?”
张枭玩味一笑:“没有。像鲍老师这样的身材,那是百看不厌的。”
鲍杏:“贫嘴。我发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了,上学那会儿你可是没有这么贫。”
张枭一笑,那会儿是年龄小不敢。现在可不一样了……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上。张枭和鲍杏谁也不会想到,此刻正有眼睛在瞧着室内的一切。
那几个开车跟踪的蒙面男子,其中两个已爬到了一棵茂密的榕树上,他们俩拿着望远镜正在看鲍杏家的窗子,隐约可见他们俩正在客厅交谈。
这时,一个小区的老年居民拄着拐杖从榕树下经过,并抬头看了看。
一个蒙面男小声对同伴说:“这个老头是不是发现了我们?”
“没事,这么老了,肯定是个聋子。不会发现我们的。”
不料拄拐的老头却说:“树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