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追查,务必将其找出。”
见寿王面色不太好,那人也没敢多言,领命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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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两个时辰的容天音就被人扰醒了,是霜雪。
“他要见我?”容天音发出这一声疑惑后,想想也是,自己折腾成这样,做为一个男人,又有王爷身份自然是会对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兴师问罪。
霜雪没回答,后面的央儿抢先回了话,“可不是,王妃您昨夜的行径已然……”说到此处,央儿白着脸住了嘴,见容天音两眼淡淡地瞅着她,噗通地一声伏跪了下来。
“奴婢知罪,请王妃责罚!奴婢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虽是在求饶,却没有真正求饶的意思,倒像是在做做样子。
容天音并无心去体罚一个下人,可这个央儿从她看到第一眼开始就觉得心术不正,跟着前容天音嚣张跋扈惯了,也染了不少的习气。
到了秦王府,央儿的脾气到是更为渐涨了,如今连她这个主子都不放眼里。
“罢了,”容天音也没什么心情理会,左右观了眼铜镜里的人,起身去寿王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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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第一次见面就将人“气”得吐血,容天音心情有些郁闷了起来,不知道这次他又想干什么。
也不怪容天音对一个病人提高警惕,实在是对方底没摸到就被摆了一道,对这件事,容天音耿耿于怀。
仍旧是昨天来的院子,鼻子里闻到的还是那一股浓烈的药味。
“咳咳……”
耳边,还是那刺耳的闷咳声。
伺候在前的人还是没有变化,只是看容天音的眼神变得更加阴沉怨愤。
“王爷有话相问,王妃请入内,”义晋冷冰冰地摆手,示意她入屋。
容天音耸耸肩,神态自若地踏进了充刺着药味的房间。
“咳咳咳……”那温润如玉的美男正歪着脖子对着空气一顿猛咳,似乎要将肺都咳出来才甘心。
容天音那原先有意打探的想法也渐渐消退,但她也没有很快上前,而是离有一段距离看着他。
有人替他顺着背脊,试图想让他舒服一些。
不知等了多久,直到他咳够了,慢慢地压抑得住后,苍白着唇指了指椅子,“坐吧,莫站着了。”
温言柔语的模样,十足就是个深爱妻子的丈夫。
如果不是还有点眼力劲,容天音都会被这他这副样子盅惑。
可容天音仍旧没法拒绝这般盅惑人的声音,乖乖地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拱拳掩嘴的男人。
在他一系列的动作下,容天音慢慢地眯起了眸瞳,试图想要从这个虚弱要死掉的男人身上找出点什么异样来。
在丫鬟清苒的顺抚下,只听他虚弱道:“昨夜一事委屈你了。”
听着他深深的愧疚话语,容天音拿眼睇了几下过去,面色有几分古怪。自己给他戴了顶大绿帽,还说她委屈?他傻了还是太善良了?打眼向他看去许久,不禁疑惑,难道自己疑心病太重,怀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