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小子又有什么事情要求到我了,”蛇婪都已经走在了去春夜阁的路上了,这才想起问雷氏兄弟请自己喝花酒的意图。“不过,只要你们找来的人把我给伺候舒服了,你们这次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蛇婪信誓旦旦地夸下海口,却不知雷氏兄弟这次请他根本就是一个早已安排的陷阱。现在蛇婪竟然还有心情惦记着自己心中期望的侍女,心放地还真宽。按理说蛇婪也算冥蛇族中的老人物了,这么多年都安安稳稳地活了下来,想必在规避危机这点上应该有不浅的造诣。或许是他从未想过像雷氏兄弟这样两个纯粹的跑腿的小角色能翻起多大的波。
在蛇婪有意的催促下,三人以比平时更快的速度到达了春夜阁,殊不春夜阁此时正是个掩藏在莺歌燕舞下的虎口。
“王妈妈”雷贲一进春夜阁就唤来了王妈妈,“贵客上门了!”
王妈妈早就陷入了谢皓的幻术之中,现在等同于一个暂时性的仆人,而且在实力差距过大下,现在王妈妈对谢皓的命令是坚决执行,谢皓的命令在她心中已经成为至高无上般的存在。
王妈妈听发雷贲的吆喝,立即放下手中的事,赶了过来。
“哎呦,雷大兄弟,怎么今天要宴请贵客啊!”王妈妈也在地狱生活了这么久,做事极为圆滑老道。几句话下来竟然如此自然,蛇婪丝毫没有发觉这是个针对自己而布下的杀局。
“凭咱两的关系,要宴请贵客肯定是要来你这里了。”雷贲没想到王妈妈这么老道,要不是事先就知道王妈妈现在听命于谢皓,雷贲怎么都看不来王妈妈举止有异。“今晚,你这的花魁我可包下来了。”
“没问题。雷大兄弟既然都发话了,那花魁自然是要留的。”
“去把荷月找来。”王妈妈扭头对一个丫鬟吩咐道,然后转向蛇婪等人说道“荷月可是我们这春夜阁最近才出名的花牌。在花魁中也是数以数二的。”
“妈妈,找我何事。”荷叶在丫鬟的带领下从阁楼踱步而下。轻纱着罗裙,金簪束青丝,踱步间散发出的青春更是迷住了蛇婪等人。
“荷月,你刚来春夜阁没多久,今天这为贵客就是你的第一夜,可要好生伺候。”王妈妈嘱咐道。
荷月看着花甲老头蛇婪,心中纵有不愿,也不敢说出来。“是的。妈妈。”
“客官,今夜可要好好对待小女子,要温柔些。”荷月声音越来越低,蛇婪的实力还是有的,想要听清楚并非难事,此举只能更激发蛇婪的那仅剩不多的*。
荷月领着蛇婪往事先王妈妈就指定好的房间走去,平日里众姐妹接客的房价都是由王妈妈事先指定好的。王妈妈这次指定的房间属春夜阁一角,但并非偏僻少人之处,左右还是有不少的房间。所以蛇婪还是很放心地跟着荷月进去了,殊不知左右是有不少的房间。同时也都有人,但是都是王妈妈的人,没有王妈妈的命令。就算蛇婪这间房发生多大的动静,他们也不会去理会的。
荷月领着蛇婪推开了这件指定号码的房间,却发现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间,此时谢皓却是坐在桌旁,神态安稳的喝着茶。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荷月并不知道王妈妈的安排,所以她也是一脸的惊讶。
蛇婪同样是一脸惊吓的看着谢皓,他原本以为谢皓是王妈妈安排的护卫之类的,但是随后又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且不说没人会在这种时候安排护卫在自己身边,其次如果真是护卫的话。不可能这么神态自如地坐在这里喝着茶。就像,就像早在这里等候自己一般。蛇婪一想到这里。立马转身就像走,对方既然正大光明坐在这里等着自己。想必也是有些手段的。
“既然来了,就不要着急走。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谢皓淡淡地说道。
谢皓转头对着荷月说道:“你出去吧,这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出去后直接去找王妈妈,她会给你安排的。”
谢皓眼中金光流转,顷刻间就让荷月沉迷于幻术之中。在幻术的影响之下,荷月会渐渐地遗忘今天发生的事,至于一些未遗忘透彻的记忆也只会出现在她的梦境之后,扑朔迷离,毫无踪迹可寻。
“是的,我今天什么都没有看到,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荷月犹如呆滞一般,在蛇婪的惊骇中走了出去。荷月退出去的同时,蛇婪这间房周边房间里的客人,王妈妈安插的人全部退了下去。一下子,春夜阁这个偏角的位置变得只剩下蛇婪和谢皓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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