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美杜莎吗?”唐渊缓缓将这个名字重复了一边,他出来的时候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行踪和目的,然而他却会知道他是来找他的,并且留下了他行踪的线索。
那么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呢,是在引诱他去往什么地方?
上届深渊之王的遗训,传承千年的王训,还有这个神神秘秘的美杜莎,如果将这一切看做为一个将他引向某个地方的局,那么这场阴谋持续的时间似乎是有点久了呢?
那么他现在已经进入到游戏的第几个部分了呢?是刚开端,还是发展,亦或是□□?
他在那里窥探着他……
真的……好想知道……
真的……好像杀了他……
然后,记忆中的一些片段涌现出来……
“你怎么了?”希拉察觉到了唐渊的不对劲。
唐渊转过头来安静地注视着他,眸底渐渐染上些许红色,妖冶得逼人,带着些迷离的色彩,唇角微微上翘,勾起一个充满危险的弧,他的唇小幅度的张合,轻轻说出那句话:“真的一模一样啊。”
无论是家族族例所规定的巡查家族产业,还是父亲的意愿,抑或是找不到想要找的人的种种情形都是一模一样的,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之前的行程是三人组,他和他的两个手下,唯独不同的就是现在多出了一个希拉。
“你果然是不同的……你是这个世界里我所唯一拥有的真实。”唐渊看着希拉一字一顿地说道,眼中的血色蔓延的更加厉害,几乎要将整个瞳孔染成妖异的红。
所以不要走出我的视线里,否则,我会忍不住做出一些……很可怕的事。
“你应该睡觉了。”希拉淡定地宣布道,一看就知道,唐渊又在想一些不太正常的事,在这个时候他应该尽可能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至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爆发出来,他十分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再来一次以一起死吧为目的的战斗,对了,拉斐尔好像把他叫做“家丑”不可外扬。
“……”斯卡迪在一旁无力地扶额,表示这个转移视线的手法真的烂透了。在之前的那场处决叛逆者的布局中,他做下将他和赛奥都调离皇宫,以自己为饵的决定,他就隐隐发现了王的不正常和疯狂……好吧,应该叫丧心病狂,他觉得他应该去写日记——论有一个不定时发病,且破坏力很大的王的属下的心酸史。
再看看另一边死命盯着那个雀斑男孩,完全无脑,四肢发达的所谓忠犬,他觉得他的心已经千疮百孔,所以为了让自己减压,他决定再次毒害他的胃,反正他那么蠢,根本找不到下药的恶魔,或许连他被下了药,他也不会知道,只会呆呆地以为是吃错了肚子……
“那你会陪着我吗?”出乎意料的,唐渊并没有意识到在大家都开始吃晚饭的时候,睡觉是件多么不和时宜的事,反而问了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嗯。”希拉淡定地安抚道。
“那你抱着我回去吧,我走累了。”唐渊理所当然的得寸进尺。
“好。”希拉没有半点尴尬地把人抱了起来,总感觉这件事他越做越熟练了。
然后他们就在一群“秀恩爱恩爱去死去死”光波下悠然离开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给满大街的单身狗们造成了怎样的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