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脚步匆匆到来,还未消逝的春意,就这样被无情的掩盖,婵娟换上碧色的薄衫,在晚风中婷婷袅袅,像一抹荷塘的清新,苏同勤除了偶尔去绸庄里看看,其余的时间,都泡在后院的牡丹宫中,而绸庄里的生意,他交给了最信任的伙计打理,然而命运就是这么爱捉弄人,他信任的人竟然是银子。
安静而又简单的小屋里,弥散着一种暧昧而闷热的气氛,吴楚洁搂着银子,说:“都多少天没见了,你也不想我。”
银子说:“我连睡梦中都在想你,你又多想了。”
吴楚洁放开银子,说:“我不来找你,你也不会主动来找我,说,这些日子都忙什么呢?难道又有新人在侧?”
银子说:“我喜欢的女人是你,哪会有什么新人?”
吴楚洁笑了笑说道:“也对,你也不是苏同勤。”
银子安慰道:“老爷娶了三太太,冷落了你,我知道你心里难过。”
吴楚洁突然疯狂的大笑着说道:“我难过?才不会呢,我告诉你,自从三太太来了,我清闲多了,要不然,这大白天的,我能抽空来你这里啊。”
银子说:“也是,以往想见你一面,特别难,现在可以经常见面,不过我现在也忙的很,苏同勤把绸庄交给我打理了。”
吴楚洁说:“是吗?难怪你现在出手阔绰,送给我的礼物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银子抚了抚她披散的头发,说:“老爷亏待你,我自然要多补偿你,不能让你受委屈。”
吴楚洁说:“算你有心。”
银子从袖子里拿出一张五百两银票,说:“小宝贝,这是给你的,够你用一阵子的。”
吴楚洁用嘴衔过银票,说:“你把绸庄赚来的钱都给我了,就不怕老爷发觉?”
银子说:“为了你,我愿意铤而走险。”
吴楚洁说:“好啊,不如我们现在就铤而走险一番。”
银子迅速的将吴楚洁塞进薄被中,自己也钻了进去。
等吴楚洁出来,已是傍晚,若无其事的回到府中,小汤圆说:“二太太,您一出去就是这么久,也不让我跟着。”
吴楚洁说:“我让你跟着,这西屋里的活谁干?”
小汤圆说:“二太太说的是。”
吴楚洁伸了个懒腰,说:“我累了,去躺会儿,你去帮我倒杯茶来。”
小汤圆提起茶壶,倒出了一杯青绿色的茶水。
后院里的婵娟坐在院中的秋千上,苏同勤在后面轻轻的推着她,婵娟说:“老爷,您为何总是喜欢在院中和我说话?”
苏同勤说:“天上有明月,地上有婵娟相伴,多好。”
西边的落日悬浮在地平线上,而东边的月亮却已经悄然上升,婵娟说:“老爷,你看,太阳和月亮同时在天上呢。”
苏同勤看了壮丽的天空,说:“太阳是我,月亮是你。”
婵娟站起身,来到他身边,说:“老爷是初升的朝阳,不是这日薄西山的残阳。”
苏同勤说:“说的对,说的对。”
婵娟说:“外头晚了,蚊子也多,我们回屋吧。”
苏同勤搂住婵娟的腰,说:“走。”
牡丹宫里亮起了灯,西边天际的残阳真的不见了踪影,夜空早已是月的天下。
两人围绕着桌子吃饭,然而,苏同勤刚刚说的话,给婵娟很大的启发,苏同勤是太阳,婵娟是月亮,多好,多么般配,婵娟想着,要是这个家里只有自己,做女主人,让大太太和二太太消失,该有多好。
苏同勤一点也不知道,这个看似平静的家里,即将发生一起风暴。
次日,苏同勤觉得家里呆腻了,于是出去走走,婵娟看机会来了,于是来到前院的西屋,小汤圆说:“三太太来啦。”
吴楚洁说:“难得啊,三太太大驾光临,快进来。”
婵娟笑着说:“妹妹来二姐屋里喝茶,二姐不会不欢迎吧。”
吴楚洁说:“怎么会呢?原本应该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去妹妹那里聊聊天,可是妹妹要忙着伺候老爷,我也不方便打扰。”
小汤圆上前给两位姨太太上茶,婵娟端起茶杯,说:“这茶色纯正,茶香诱人,姐姐用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吴楚洁说:“妹妹喜欢饮茶,不如常来坐坐。”
婵娟,呡了一口,说:“既然姐姐不嫌妹妹麻烦,妹妹一定常来品茶闲聊。”
吴楚洁说:“同为一家姐妹,有话不妨直说,妹妹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婵娟说:“既然姐姐这样说,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如今老爷的心思都在我身上,我做家里的女主人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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