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的事了?”
苏太太说:“好好的你紧张什么?老爷不过是听了二太太的话,来问问我们,心里到底也没那么想,至于二太太,她不过是像一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没什么证据。”
小铃说:“会不会老爷去绸庄查找证据。”
苏太太说:“放心,那些染料都倒掉了,染坏了的丝绸也都毁掉了,还能有什么证据,早就死无对证了。”
小铃说:“那就好,那就好。”
苏太太说:“不过我提醒你,现在唯一的证据就是你那个表姐,一定让她管好自己的嘴,不然你我和她都要倒霉。”
小铃说:“太太放心,许然一个字也不会往外说,她不为我们也得为了她自己考虑。”
苏太太说:“嗯,你做的很好。”
小铃说:“咱们回屋吧。”
苏太太说:“回什么屋,趁着现在不热,咱们去看看二太太。”
主仆二人来到柴房,吴楚洁厉声说道:“你还来做什么?”
苏太太说:“老爷放不下妹妹,我来看看你。”
吴楚洁说:“你陷害了我,还装好人。”
苏太太说:“你总是说我陷害你,有证据吗?”
吴楚洁说:“没有,但是我会找的。”
苏太太说:“看来妹妹在柴房里待得不踏实,不过也不怪妹妹,这屋子里太闷热了,又密不透风,难怪妹妹心思烦躁。”
吴楚洁说:“老爷不放我出来,就是你从中作祟。”
苏太太说:“其实老爷已经原谅你了,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可是你犯下大错,理应多在柴房里待几天,以此作为责罚。”
吴楚洁说:“我恨你。”
苏太太说:“是吗?不过我倒是喜欢看你狼狈不堪的样子呢,你就在里面待着吧。”
说完苏太太出了柴房,小铃将门锁上,小铃说:“太太,咱们出去走走?”
苏太太说:“走什么?梅香的风寒才好,我去照顾她。”
小铃说:“好在这些天有奶妈照应。”
苏太太说:“这些日子时气不好,小孩子容易生病,等过一两个月,入秋了就好。”
小铃说:“是呢,等到秋天,二小姐就长大些了。”
苏太太说:“二太太脾气这么大,想来是荤腥吃多了,腻住了,让厨房这些日子给二太太做素菜,油也不许放,饮食清淡有利于降火气。”
小铃说:“是,太太,关在柴房里的人,不必吃好的,糟践了粮食。”
苏太太笑着说:“好了,这些话咱们主仆说说也就算了,若是传到老爷的耳朵里,只怕咱们之前做的就前功尽弃了。”
小铃说:“是,以后我说话一定谨慎,只是老爷昨天还恨透了二太太,今天又说什么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太太说:“还能有什么意思,昨天心疼钱,今天心疼吴楚洁受苦,我和他才是夫妻,他竟然说和吴楚洁没有隔夜的仇,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小铃说:“怎么会呢,老爷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苏太太说:“哪有什么随口一说,老爷心里偏袒吴楚洁,便可以不把雪香和梅香放在眼里,我也算是看透了他,本来我还指望着他能对我好,而现在,他把以前所说的话全都忘了。”
小铃说:“太太,您别伤心了,老爷也是出于无奈,那二太太的娘家势力太大,况且和老爷的绸庄还有生意往来。”
苏太太说:“是啊,我到底是个没用的人了,娘家没什么地位,又没生儿子。”
小铃说:“太太,您何出此言呢?所有人都说二小姐是福相呢,将来一定大富大贵,您一定有所指望。”
苏太太说:“福相?那都是唬人的,不过眼下还行,至少二太太离开了绸庄,不会侵吞咱们家的财产了。”
小铃说:“太太一定要多加防范,二太太现在对您可是恨之入骨呢。”
苏太太说:“她早就对我恨之入骨了,不过等她出了柴房,肯定还有下面的计划,咱们要多加小心。”
小铃说:“太太,如今老爷的心思都在二太太身上,应该想办法转移老爷的注意力。”
苏太太说:“那还能怎么转移,老爷心里喜欢她,自然就偏袒她。”
小铃说:“可是,她若生下儿子,咱们以后就更加艰难了。”
苏太太说:“我也想过在吴楚洁的饮食起居做手脚,让她生不出孩子,可是我不忍心,因为我不希望老爷没有儿子。”
小铃说:“太太,您到底还是惦记着老爷。”
苏太太说:“我还能有别的办法吗?以后的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小铃说:“太太,您别难过。”
苏太太说:“我早就不难过了,你把梅香抱来吧。”
小铃说:“是,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