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过来,问道,
“慕先生,以后我不必学番邦的语言了吗?”
慕昆笑道,
“理论上是不必了,不过你要想学,尽管去找弗洛雷斯教授就是,只要他有时间。”
巧娘不好意思地笑道,
“我其实也挺怕学番邦的语言呢!如果大家都说汉语,我也就不必着急学了。”
不过,她还是想抽空去找“不若勒死”老先生去学西班牙语,免得以后诺雅和慕先生两人说西班牙语,她什么都听不明白。
慕昆走到木屋旁,听教授领着他的三个学员在一遍遍读,
“你好!”
“吃了吗?”
“再见!”
他不由哑然失笑。
如果大家一直能这么平静地生活,或许出不去也不算什么。
可惜外面危机重重,这种平静是短暂的,随时都有可能被意想不到的事情打破。
他轻轻打开门缝,只见几人席地而坐,围在火盆前,火盆上还在烧着一铜盆水。
吉米也被艾米带在她身旁“认真”地听讲,只要它想跑,艾米就拉拉手中的棉线。
原来,吉米的尾巴被她拴在了棉线上。
艾米还不时教训吉米两句,
“吉米,你可真不是个好学生,老是不认真听讲,也不发言。”
慕昆一听乐了,这大林鼠,也没法发言啊。
艾米还故意说,
“吉米你要是敢逃课,害艾米分心学不好汉语口语的话,”
她略微带着些威胁的语气,
“到时候就由你代我去受罚,做一个月饭、烧一个月炕!”
吉米不时抖抖耳朵,用鼠爪挠挠头,看来老鼠烦恼的时候,也会“挠头”。
它这时发现了慕昆正在门缝瞅他们,于是送来了一个可怜巴巴的求救目光。
慕昆赶紧板起脸,装作没看见,施施然离开了木屋。
这时燕云过来找他了。
慕昆问他,
“什么事?”
燕云说,
“慕先生,眼下有个麻烦问题不好办。”
慕昆听他说完明白了过来。
原来,在切割鳄皮和打眼的问题上,他们碰上了难题。
之前燕云和史仁武做鳄皮靴时,用的是鳄腹较软的皮,鞋底虽用了两层皮,也还是软的,所以是软底靴。
他俩为了做鳄皮靴,专门做了些工具。
他们制了两个黄铜鞋锭子,两把小铜锤,磨制了几把铜锥和十几根铜针,也制了许多铜钉。
缝制皮鞋用的线,也是从鳄腹软皮上裁的细线。
就这样,制鳄皮靴的过程中,他们也用折了好几个铜锥和铜针。
现在要制鳄皮盔甲,为保证防御性能,必须用鳄背的硬皮,这些工具就不管用了。
燕云手上也慕昆给的诺雅护卫留下的匕首,甚至都割不动硬皮,更别提用铜锥打眼了,只能留一个白印而已。
慕昆听了明白过来,可喜的是,鳄背的硬皮防御性能不错,现在缺的是工具。
诺雅的匕首,他的幽陌刀都可以切割,问题是打眼还是不方便。
他这时想到了高阶欧立哈坎,这个可以随意形变的特别金属,或许正能派上用处。
能随意变成各种需要的形状,硬度也够,正是做制鳄皮甲工具的最好材料。
慕昆心里有了数,于是告诉燕云,先制作没制完的鳄皮靴。
做鳄皮硬甲的工具,他自有办法,很快就能给他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