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心里想,只要程婉馨做的不算太过分,他都能忍受,更何况成亲当日程婉馨还告诉了他一个惊天的秘密,就冲着她能助他夺皇位这一点看,这段时间他都会好好待她,一旦他将来继承大统,程婉馨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
他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露出一丝温润如玉的笑容说道:“侯爷这点也请放心,本皇子定会好好善待婉馨的。”
侯爷点点头,继续喝了口茶,见有下人进来说饭菜已经准备妥当,请几位前厅。
侯爷站起身说道:“两位请吧,如今我们也算是一家人,我派人去佛堂也请老夫人她们过来。”他的话音刚落,忽然有侍卫进来对着侯爷的耳旁小声嘀咕的两句,侯爷的脸色立刻大变,看了看三皇子又看了看萧天玦说道:“郡王爷先陪三皇子稍坐片刻,老夫去去就来。”
三皇子和萧天玦对视一眼点点头异口同声的说道:“侯爷先忙。”
眼见着侯爷带着侍卫匆匆离开,萧天玦和三皇子重新坐了下来,三皇子笑着问道:“郡王婚后生活如何?按家常理论,本皇子还得叫婉月一声堂嫂呢。”
萧天玦面无表情淡淡的回应一声:“我与婉月如何不劳三皇子费心。”
三皇子自讨了个没趣,悻悻然的喝了口茶,眯着眼睛考虑了半晌说道:“郡王如何看待如今的朝政?父皇如今病重,本皇子还真担心这朝政之事我一个人做不来。”
萧天玦挑了下眉头冷着嗓音问道:“病重?我听说皇上不过是偶感风寒,怎么就是病重了呢?”
三皇子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想了半晌才开口说道:“你瞧瞧,近日来忙的焦头烂额,这一时间说错话了,郡王不会乱说出去吧?”
萧天玦不屑的冷哼一声,直接说道:“既然皇上龙体无恙,我准备明日带着婉月去宫中给皇上问安。还劳烦三皇子回宫之后向皇上禀明这一点。”
三皇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拿着茶杯的手一抖,两滴茶水从茶盏中溢出,似乎察觉到萧天玦在看他,忙放下茶盏说道:“怎么如此的突然?本皇子恐怕父皇他心有余而力不足,郡王也知道,这风寒的病症可大可小,这万一要是再严重了可如何是好?”
萧天玦冷笑一声,浑身散发出肃然的气息,一双黝黑的眸子紧盯着三皇子的眼睛,似乎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那颗暗藏的虎狼之心。
三皇子被看的有些发毛,轻咳两声问道:“郡王为何如此看着本皇子?难道你认为我说的不对吗?”
萧天玦嘴角扯出一抹傲然的笑容说道:“莫非三皇子如此阻止我见皇上,是有什么不可让人发现的事情吗?”
三皇子轻拍了一下桌子脸上带着一丝怒气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能加害父皇不成?”
萧天玦直接说道:“我不是要与你商量,无非是要告诉你给你听,明日我会带着婉月进宫,无论是谁都阻止不了我见皇上,不然三皇子应该知道后果,你也知道婉月会些医术…”他霸道的口吻完全就像是在命令。
三皇子跟他坐在一起,单从容貌上就已经略逊一筹,这气势更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萧天玦是皇子呢。
三皇子气的肝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愣是什么憋得无话可说。两个人就这么干坐着,好久都没有说一句话,房间里的气氛突然间变得异常压抑。
侯爷这个时候也赶到了地牢中,等他走到程婉馨的身边时,她正与大夫人密谋着什么,见他过来,忙闭上了嘴巴。回眸望着侯爷一张盛怒的脸,心中有些忐忑的叫了一声“爹”
侯爷冷笑一声,瞪着眼睛看着程婉馨说道:“本侯爷可当不得你这一声叫,而且若要人不知除非几莫为,你与沐氏之间干的那些勾当早晚也是要曝光的。”
程婉馨脸色也突然拉了下来,她如今已经是三皇子妃了,量侯爷也不敢拿她怎么办,于是冷冷的说道:“我看侯爷您是多虑了,本宫如今到这地牢里无非是想看看娘亲,当初本宫在府中的时候,娘亲待我不薄。怎么?是不是这点小小要求,侯爷都满足不了本宫吗?”
侯爷一听程婉馨说这话,乐了,挥了一下手说道:“你少在这跟我充大,你若是一心向善,以前的事情我还能既往不咎,毕竟你也不是我的女儿,我自当侯府从来没有你这么个人,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再这样插手我侯府的事情,休怪老夫无情。”
他的话音刚落,刚才那个报信的侍卫却突然走过来说道:“禀侯爷,刚才属下找了半天也不见小六子的人影,属下还在走廊的过道里发现了一句骸骨,而且通体发黑,但是从身形上看,与小六子的无异,而且刚才属下也问过在牢房里的两个犯人,他们都说遇害的那人就是小六子,杀死小六子的人便是三皇子妃身旁的那个侍女。”
侯爷勃然大怒,看着程婉馨问道:“人果真是你杀的?”
程婉馨不屑的冷哼一声说道:“不错正是本宫让身边的婢女秋菊杀的,他顶撞皇子妃乃是大罪,区区一条奴才的命本宫还是打杀的起的。”
“啪”她的话音刚落,侯爷便抬起手狠狠的抽了程婉馨一个耳光。
程婉馨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侯爷,瞪大双眼问道:“你竟敢如此大胆?我可不再是那个侯府没人待见的小丫头了,我如今可是堂堂正正的皇子妃,有诰命在身。你这是侮辱皇室,该当何罪?”
程婉馨说的言辞凿凿,好像自己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