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白菜心也刨没了。此时此刻,脑子空白咬咬下嘴唇,咬出印子来也没把不要俩字吐出口,喉咙干的快冒烟了,满眼乱花迷眼低低道:“玉儿,咱们还是等会儿睡吧……我想要你身子……”说完自己都觉得没脸没皮,红了脸,没等萧玉节嘲笑先低头把她吻住。
十年相思,一朝耳鬓厮磨,若是忍的住才奇怪,只是有上一次经验垫底,杜潋衣的动作既不太重也不太轻,吻着她凉滑的樱色唇瓣,舌尖撬开她牙关侵入她娇软温香的口腔,动情地吮着她的丁香。萧玉节悴不及防被她吻得心魂欲醉,娇躯轻轻扭动,喉咙里“呜呜”颤出声,好容易被松开,待要说话,身上单衣系带已被人扯开,薄薄的丝褛敞了开来,露出身底青鸦色的裹衣,大半截粉颈修长雪腻,锁骨线条优美,当真美不胜收。
杜潋衣多看一眼便多一分口渴,心道,玉儿她叫仙子可是没错,若她不是仙子,世上凡俗女子总也抵不过我们玉儿万分之一。“你真好看。”杜潋衣痴痴夸一句,萧玉节眼波流转,望着她模样嘴角笑笑,小声在她耳朵边喘息道:“也不知道你是真老实还是假老实……做起这样的事儿,便没脸没皮反比我更像个邪魔歪道。”
她要多说,“啊”一声□,唇瓣又被衔住,杜潋衣吻着她,双手隔着细滑的缎面肚兜,一手攀上她胸前的傲人之处,细腻绵软的触感当真妙不可言,萧玉节那处极为敏感,陡然失陷,被堵着嘴唇里呜咽一阵,双手经不住去推杜潋衣肩膀,用劲儿把她推开些,转头大口喘气起来,纠缠里不断被人刺激着敏感部位,热的额颈间香汗淋漓,只觉得人在杜潋衣有些粗粝的手掌下磨的心都酥了,还想推开她又想她再用些力道……
“潋衣……吻我……”萧玉节檀口吐息,眼眸里像聚有一滩清水,双手搂着身上人的脖颈任她予取予求,娇弱的身子不住轻颤,只觉得能和爱人欢愉一时是一时,便是杜潋衣不甚怜惜用多了力气伤着她了也不在乎,她心里真的只爱她一个人。
杜潋衣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吻她修长白皙的脖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甜香的樱唇,爱抚着她盈握的纤腰,口鼻之中都是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心中爱怜无比道:“玉儿,便是发生再多事,我也要治好你带走你,我不准你再在外面经风历雨,你必须好好和我在一起。”
萧玉节一手绞紧被单,一手垂死般搂住她脖颈,咬咬被吻的烂红的嘴唇,并不说话只是乖巧地点点头,她模样又羞又倔,杜潋衣眼中一丝爱怜,手指从她大腿内侧滑入,指尖沾上几许滑腻温热,碰到她腿心最软最嫩的地方,不禁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体贴道:“玉儿乖,把腿分开些,像上次那样……我轻一些,这回不会很疼了。”
想起上次的经历,萧玉节满脸红透又喜欢她这样温柔,身子一绷,呼吸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终是迎着她进了自己身体内。杜潋衣如上次一般动作很轻,生怕把她弄疼了,一边动作一边在她耳畔道:“觉得难受就告诉我……”萧玉节只觉得便是她稍稍动作也能让自己感到宛如置身海潮,美目睁开一条缝隙,仰着脖颈享受这样的感觉,听她关爱,唇齿中香息娇喘,小声呢喃道:“不难受……”言罢用了力气抬头轻咬住身上人的耳朵,舌尖舔她耳垂,眉骨勾人道:“姐姐这样怜我,玉儿快舒服死了……只求姐姐力道再大些,别顾我死活才是。”
杜潋衣半个身子都是麻痒,差点真的把持不住就要把这妖精折腾一番,心里虽想但还是不敢过分,只稍稍加重在她体内动作,一边细细吻她身子。她吻的认真细心,萧玉节潮红的小脸上布满汗珠,檀口微张,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浑身簌簌颤抖,眸里水光激荡,转眼被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她额前头发被汗水浸湿,杜潋衣怜惜的帮她擦拭,又悔不当初折腾了她,把她搂在怀里低声道:“是不是让你累着了。”
萧玉节浑身乏力,眼皮困的像打架,勉强打起精神嘴角含笑道:“你可哪里还有半分出家人的模样……”
杜潋衣无奈笑笑道:“这事不是早说过了吗,便算我是得道成仙的真人,若遇上玉儿你这样好的人,也得动凡心。你答应不笑话我。”
萧玉节被她逗笑,幸福的依偎在她怀里,喃喃道:“今日为哄我这样嘴甜,他日若与我结怨,你便不会这样说了,你这样的人我最清楚,无情无义狼心狗肺成性。”
杜潋衣总也逃不过要被她骂几句,只好当她是习惯性玩笑亲亲她道:“我若真这么不好,你缘何看上我?”
“我瞎眼了呗。”萧玉节咯咯一笑,随即困的打了哈欠,边说边闭上眼睛道:“纵他日你我要兵戎相见,不知可否你再有天门上的幸运……当日我刺偏……乃是因为,那时我就好喜欢你,喜欢到背叛师尊命令也想和你在一起……”
“玉儿。”杜潋衣闻言心下又疼又怜,只怪自己从前拘泥门户之别总也不肯面对对方心意,一拖再拖酿成惨剧。
萧玉节闭眼,模模糊糊睡着之极口吐仙纶道:“如今天下大乱的形势正好,我想了个拿药的法儿……”
“你说什么?”杜潋衣听的模糊,再要问她,萧玉节困倦之极,一手抓着她前襟,头枕在她胳膊上,已然凑在她怀中安稳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