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君瑶虽是掌教但道门人一贯清贫,身无长物,唯无可奈何笑笑道:“夫人不是说家中金银如山,不在乎报恩以财吗?”
萧玉节呸一声道:“若不这样挣钱,金山银山哪里来的啊?”
何君瑶处处被她挤兑,但不愿同她一般见识般置气,见她带着两个孩子笑一笑道:“与人为善,当是为子孙积福,夫人俩位女儿可是可爱。”
听她夸赞,潇潇本目不斜视此刻却望了她一眼,见她生的温柔漂亮,好似那里见过,忍不住多瞧了她几眼。
见那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打量自己,何君瑶也多瞧了她一眼对她点头笑笑十分亲切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潇潇对她倒不讨厌,可一时又怕说漏嘴,抬头直直盯着萧玉节。
萧玉节拉着她,忽而越发生气道:“平时不是一直教导你不准跟陌生人打交道,谁知道有些人人模狗样背地里有什么坏心肠。”
“我知道了,姑姑。”潇潇点头。
“原来小妹妹不是夫人女儿。”何君瑶一笑。
萧玉节语音一转道:“我说是我女儿了吗?这是我哥哥寄养在我家的孩子,叫晓晓。”
“那这位也是?”何君瑶望着李若可。
李若可啊了一声,神色慌乱,萧玉节哼道:“这是我侄女的丫鬟。”
丫鬟……
“我叫李若可,是……少小姐的丫鬟。”李若可极不情愿,却把潇潇逗笑了。
四人聊几句,便望见杜潋衣背着封君海已经进了前面一家医馆,何君瑶不再多问快了步伐紧随其后。
萧玉节拉着潇潇后头跟着李若可正要前去,那长街上不知怎么回事前头卸货的一匹马车车主嚷嚷一声,马匹突然失控往过飞奔而来,萧玉节离的极近要躲闪已经来不及。
却是潇潇喊声姑姑小心,要拉着她将她带走,萧玉节压着眉头用力死死捏着潇潇的手,迎面对着那马匹不动弹。
待那马匹前蹄高抬就要将她踩踏时,萧玉节啊的大叫,身子一轻,连她带潇潇一起扯开,何君瑶在半空中转了一圈以极为轻盈姿态落地,救得她二位才道:“你们没事吧?”
萧玉节极为惶恐模样,喘息几声才道:“我们没事。”
言罢望着外头跑走的马匹,又望了一眼何君瑶,弱弱道:“妾身没有武功,若无道长搭救只怕就给那畜生踩死。”顿了顿好奇语气道:“光天化日,也不知道那马匹怎会失控。”
何君瑶松开她,待要言语,杜潋衣闻外头慌乱冲出来瞧她道:“怎么了?”
见她出来,萧玉节一手扶着额头欲晕倒模样,哎呦一声扑在杜潋衣怀里道:“相公,青天白日有畜生欲害我,吓死我了。”
“刚才街上有匹马不知怎么惊了,差点冲撞了夫人和孩子。”何君瑶解释。
萧玉节伏在杜潋衣肩头,立即恶狠狠小声道:“别听她假仁假义,定是她心怀鬼胎,以铁莲子打那马匹想试探我武功。我早说这死丫鬟心深如海,你还不信?”
杜潋衣将她抱好,不理会她挑拨言论,对何君瑶一笑道:“多谢何掌教。”
何君瑶摆摆手道:“莫言谢,还是有劳木镖主快为我师兄诊治。”
杜潋衣这才松开些萧玉节吩咐她在一旁休息,让众人等待在帘外,只唤来医馆普通医生和他一起先给封君海处理外伤,并不时小声交代那老大夫对封君海进行施针,自帘外看来便是那老大夫起了更大作用一般。
一时三刻,封君海病情逐渐好转,眼眸能微微睁开。
杜潋衣才掀了帘子道:“何掌教,你师兄醒来了。”
何君瑶闻言惊喜,连忙进后堂去看。
杜潋衣瞧他们如今同门情谊深厚,互相关爱倒也十分欣慰。
萧玉节一直坐在外堂假装闭目养神,她出来了才道:“笼络人心的事儿,演演也就罢了。她真好意思当事儿来做。”
杜潋衣摇摇头叹息道:“她性情温和,处事公正才受众人爱戴,也不知她哪儿惹了你,你总是处处针对她。”
萧玉节哼一声,懒的理会她,只是道:“她一个三代弟子还是人膝下侍奉,年岁轻轻,武功平平,身份卑贱,混到如今四大剑门九华派代掌教……你以为只是因你传了几招武艺吗?”
“那你说是为何。”杜潋衣无奈道。
“她……”萧玉节待要吐露当年她上山找她,被人阻拦之事。望一眼潇潇,又闭嘴,硬生生将这个哑巴亏吃回肚子。
“好了,不管她怎么样了。”杜潋衣宽厚道:“既然君海得救,我们走吧。"
萧玉节半天不动弹,杜潋衣又唤了她一声,萧玉节便冲里头何君瑶喊开了道:“何掌教!我们救人要收费,刚说过了救一次一千两,算着救了两次,你给两千两我们就走!否则你赖账可没门!”
“你做什么?”杜潋衣吓一跳。
萧玉节啐了她一口,小声道:“我又不打算走了!反正她也去崆峒,跟着她一起混进去岂不更好。”
她在外喊的大声,何君瑶也皱了眉头从后堂走出,掀开帘子十分抱歉道:“不好意思,我这趟是带弟子前往崆峒为崆峒掌门贺寿,可不曾带那么多银两……”
“我夫人和你说笑罢了。”杜潋衣解释。
萧玉节笑一笑道:“这么巧,我丈夫的师父和崆峒掌门也是世交,他这趟也是来给崆峒贺寿。”跟着也不相让道:“想来你们贺礼应该值几个钱,不若去当铺当了,抵给我们。咱们两不相欠。”
何君瑶叹息一声道:“说来话长……”
作者有话要说:打分筒子们。点击少点没啥,留言打分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