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庄园里浪费了大半天时间,结果什么都没问到,只匆匆瞥见美人儿一眼,阿曼多十分不满,他态度强硬地拒绝了老管家留他吃晚饭的邀请,气冲冲地跳上自己座驾,离开了庄园。
就在他的轿车消失在道路尽头的同时,与蒙特罗庄园土地相邻的一片树林里,有人正举着望远镜朝这里张望。
“看完了没有?把望远镜给我,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哈妮从丈夫手里夺过望远镜,按在鼻子上极力张望。
拉塞尔掏出酒瓶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打个酒嗝,他声音洪亮地说:“我看……嗝儿,那个该死的小畜生,他是打定主意不让我们弄到庄园和土地了……你看看他都干了什么?找了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人,嗝儿,匆匆忙忙打算结婚!蒙特罗庄园几百年积累的好名声,都被他和他那个母亲毁了。”
“我看到他把那两个倔得像头驴的老家伙找回来了,叫什么来着?就是当初你和我搬进庄园,处处和我们对着干,拦在你父亲病床前的家伙。”
拉塞尔努力回忆:“那个叫马尔西姆的女人?”
“没错,是她。哼,你这个侄儿看起来不怎么说话,其实肚子里装的全是坏水。我一直猜测,当初就是这几个老东西想法子哄骗、针对我们,害我们两人误以为这座庄园没什么好处,没多久就离开了这里。如果那时候我知道,有一天,这座庄园会那么值钱,我就是死也要留下来,把它弄到手!”
“是啊是啊,”拉塞尔咂咂嘴,回头看向这片土地的主人,另一座庄园的拥有者德·罗萨斯,他谄媚地冲男人笑了笑,“罗萨斯先生,感谢您大方地允许我和我的妻子,在您的土地上,观察蒙特罗庄园——它迟早会彻底属于我。”
德·罗萨斯是一个保养良好的中年男人,胡子静心剪成回字,他表现得相当和善:“我亲爱的拉塞尔,何必这么见外?以前老蒙特罗先生在的时候,我们两家就是邻居。现在你们遇上了麻烦,需要邻居的帮助,我当然要提供帮助。希望你们能喜欢我的庄园。”
哈妮和拉塞尔连声道谢,他们争相吹捧罗萨斯先生的友善与热情。
罗萨斯背着手,离开那对夫妻,回到自己庄园的主屋,他叫住换上骑装准备出去的大女儿:“塞西莉亚,等等,你要上哪儿去?”
塞西莉亚手里握着马鞭,表情高傲:“父亲,我打算随便走走,或许是去边界另一头看看。过几天会有庆祝活动,有几位小伙子想约您的女儿前去参加,我不想看到他们。”
德·罗萨斯十分宠爱自己的女儿,他当即表示:“那当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娶走我的宝贝女儿!你想出去骑马的话,记得带上几个人一起出门,否则我不放心。你再等几天,等我帮助那对没脑子的夫妻,把蒙特罗庄园弄到手,我就能用最低的价格,把水草最肥沃的那片土地买下来,到时候,你可以骑马巡视更广阔的土地。”
“蒙特罗庄园!”塞西莉亚两眼发光,她还记得上一次自己不高兴,骑马出去散步,几位牛仔追在后面,试图阻止她骑上尚未驯服的新马。塞西莉亚气的用马鞭抽打了他们,结果胯下马儿受惊,撒蹄狂奔,完全失去了控制。那时,正好遇上了巡视庄园边界的费里·蒙特罗,男人驭马越过两家之间高高的栅栏,飞奔了好几百米,将快要坠马的她救了下来。
从那以后,塞西莉亚心里就产生了某种隐隐约约的念头。
“你刚和你妹妹从哥斯达黎加度假回来,大概还没听说吧,”罗萨斯先生捻了捻小胡子,“隔壁庄园的主人,那个年轻的蒙特罗先生,他要结婚了。现在他的舅舅和婶婶急得团团转,我打算好好利用他们的愚蠢和贪婪,把老蒙特罗不肯卖的土地,统统吞并!”
“什么?那个男人要结婚了?”塞西莉亚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冲进马厩牵出自己的马,翻上马背朝蒙特罗庄园赶去。
“这是什么?”乔珊荃捏着鼻子,瞪向碗里颜色奇怪的液体。
费里走到床边坐下,打算亲自给她灌下去:“可以让你感到舒服的药,快喝!”
吸吸鼻子,乔珊荃难受极了:“我哪里都不舒服,头痛喉咙痛,鼻子不通气,浑身都疼!”
“这是感冒的症状,医生到镇上去了,要明天才能来。你先喝了它,盖上被子睡上一觉。”
“……看起来很难喝。”乔珊荃对吃的要求很高,她在纽约的时候,几乎从不踏进普通餐厅的大门,眼前的东西在她看来根本不能算是食物。
费里没耐心,捏着她下巴,吹凉一勺就要塞进她嘴里。
乔珊荃紧紧抿住唇,晃动脑袋躲开,深褐色汤液撒得到处都是,她用行动表明自己的决心。
与她对视了好一阵子,费里拿起碗,仰头一饮而尽。
“这就对了嘛,为了不浪费,最好你自己解决……唔?!”
唇被用力堵上,男人滚烫的唇舌裹着呛人的液体冲进她口腔,尽情翻搅。
辛辣的滋味伴随好闻的男子气息,嗅觉与味觉的双重强烈感官刺激,强势包围了她。乔珊荃眼里泛起水光,努力吞咽,被迫抬起头,承受他带惩罚意味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