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施说的理直气壮的,顾篱无言以对。
霍恩施背着她走着,路灯下,两个人的影子交叉重叠着。顾篱低头看看影子,感觉还挺温馨的。
霍恩施的背上实在是太温暖舒服了,顾篱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睡了过去。
其实,也都怪霍恩施,背着她往家走的时候,走的可慢可慢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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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东城的天气挺不错的,每天都是阳光普照的。
第二天顾篱早上醒来,揉眼睛准备看太阳的时候,发现右手的无名指上突然多了一枚戒指。
还是钻戒,流光溢彩的。
应该是霍恩施给她戴上的。
顾篱起床穿衣打扮好下了楼的时候,看霍恩施已经懒洋洋的沐浴在阳光中在客厅里看书了。
看到她下楼,霍恩施是微笑着跟她说了声早安。
说完早安,霍恩施是继续低头看书。
“没有其他要说的了吗?”顾篱问他。
霍恩施抬头再对她笑笑:“好像有呢。”说着,霍恩施突然战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拿起了她的手,“我昨晚送你一枚戒指,你说你接受了。那咱们什么时候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去?”
顾篱把手从他手里抽回:“我什么时候接受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不要耍赖啊,顾小篱同学,你昨晚明明答应的。”霍恩施真的觉得自己最近变得太多了,变的要多幼稚有多幼稚了。明明戒指是他趁着她熟睡的时候帮她戴上的。
霍恩施真的太幼稚,玩的根本就是幼稚小男生的把戏,狗血的偶像剧里常有的把戏。
顾篱不再理他了,把戒指摘下来丢进他的手里,转身去厨房准备去帮阿姨的忙。
“篱篱。”霍恩施看戒指被她退回,心一下子就慌了,快走几步拦住她,霍恩施很认真很认真的看她,“篱篱,给我次机会吧,咱们复婚吧,我真的保证会做一个好老公好爸爸的。”
这样正大光明的说话多好,顾篱笑笑,从他手里拿回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她不想追究了。
即便偶尔那些过去会在眼前闪一下让她疼一下,但那又怎样呢?都过去了啊。
现在的霍恩施很爱她,很体贴,也很爱孩子,而她对他也很有依赖感,有他在身边,她就觉得满满满满的安全感,这就够了吧。
她这辈子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温暖有爱的家。
霍恩施,可以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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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在顾篱接受了霍恩施的戒指后的第二个周末,陈柔出院了。
陈柔出院,一家人是特别的开心。
家里的阿姨是做了一桌子的饭菜。吃饭的时候,霍恩施告诉陈柔说,他跟顾篱打算下周一领结婚证。
在顾篱跟霍恩施领结婚的那天,纪行远被警察传唤到警察局去了。
传唤的原因,是纪行远又打了人了,把那人的门牙给打掉了一颗。
纪行远这次打的,不是那个算命先生了,而是一年轻的小伙。
年轻的小伙是宋莞尔的男朋友。
都说忘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爱上另一个人,宋莞尔这小姑娘知道纪行远不会喜欢上她后,跟她学校里一篮球社的社长交往了起来。
那篮球社社长之前追宋莞尔也追了好一阵子了。
其实,在学校里,追宋莞尔追了好一阵子的男生多了去了。
要知道宋莞尔这小姑娘是要颜值有颜值要家庭背景有家庭背景要好脾气有好脾气的,真的挺好一小姑娘。
在众多的追求者里,宋莞尔之所以选择那个篮球社社长是因为那家伙乍一看有点像纪行远。
也就乍一看时有点像而已,在宋莞尔眼里,纪行远得甩这篮球社社长好几条街。
就是这乍一看,让宋莞尔想跟他交往试试了。
有些人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跟这篮球社社长交往后,宋莞尔发现他的坏毛病是一堆堆的:比如他家境明明也不是很好,却偏偏瞧不起那些勤工俭学的孩子。再比如他根本不懂得疼女生,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例假造访的日子,宋莞尔每次例假一来就会肚子疼,在她肚子疼的时候,篮球社社长是从来不闻不问的。而且,他很不思进取,经常会逃课,躲进宿舍里打游戏。最要命的坏毛病是,宋莞尔发现他好像爱赌博。
纪行远揍他,就是他赌博赌输了,找宋莞尔要钱。
纪行远被传唤,在警察局里并没有呆多久就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宋莞尔在外面等着他呢。
宋莞尔这小姑娘,在看到纪行远出来后,是哭着跑到他身边扑进了他的怀里。
“行远哥,我想死你了,我很想你。”哭着,宋莞尔是抱他抱得可紧了。
“莞尔,傻姑娘。”纪行远摸摸她的头,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混蛋。
最终,纪行远是挥手招来一辆出租车把宋莞尔塞了进来。
在把宋莞尔送上出租车前,纪行远告诉她说,真的别想他也别对他抱有什么幻想了,没意思。而且,他不久后就要出国了。
纪行远最近一直在打算卖了公司的股份,去温哥华定居了。
他的爷爷奶奶以前就在温哥华定居来着,现在他要跟他们过去。还有他的妈妈。而且在温哥华那边,一直跟他联系着的一个校友正想要开公司,需要合伙人。
纪行远在去温哥华之前,跟霍恩施还见了个面,是他主动约得霍恩施。
他俩是一块长大的,见面后是说起了好多以前的事儿。
纪行远笑说他其实心里一直可讨厌他了。因为他好像曾经有一次把新交的一个女朋友带去给霍恩施看,那姑娘在见了霍恩施后直接移情别恋到霍恩施身上了。
“那姑娘伤我伤的可是很厉害的。”纪行远说。
霍恩施挠头:“我不记得这件事了。”
记不记得吧,这都不重要。
纪行远约他,只有一件事最重要,让他好好照顾顾篱。
“顾篱是个没爸没妈的孩子,现在除了你,她就没什么亲人了,你要是不对她好,就没人对她好了。”
霍恩施点头:“我会很爱她的。比你要爱她。”
纪行远笑:“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