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妻。她的心头划过一丝悸动和疼意。她接受包谷对她的好、迷恋包谷的容颜,有感包谷这些年的转变,伤感包谷逝去的笑颜,抗拒包谷的心机算计,却极少正视眼前的包谷。她俩之间有过肌肤之亲、包谷总把她放在心尖上护着,然而许多时候,明明她俩明明近在咫尺却总觉相隔遥远。此刻包谷就在她的面前,离她是这般的近,就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清楚地看见过包谷。
她走到包谷的身后,手指落在包谷那如玉雕般的香肩上,低唤一声:“包谷”。她俯身吻在了包谷的唇上。
包谷闭着眼仰起头回应着玉宓的吻。
玉宓的吻热烈缠绵,竟没了往昔的笨拙。
唇舌相交间包谷被玉宓夺去了主导地位。
好一会儿过后,玉宓才将唇从包谷的唇上移开。
包谷俏颜泛红,透着淡淡的妩媚,眸光里透着几许朦胧。她看了眼玉宓,知道她师姐在床上的本事,可不敢让她师姐把火撩起来,不然难受的也只能是自己。她低低地说了声:“师姐别闹。”低着头清洗着自己的身子。
玉宓的唇齿间仍残留着从包谷那攫取来的芬芳,她贪恋地咬了咬唇,迅速脱光挤进了包谷的浴桶中,抬指挑起包谷的下巴打量着那因娇羞而泛红的绝美容颜。
包谷因玉宓的反常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紧张,她问道:“怎么了?”那眼神让她有些慌乱。她和玉宓之间一向是她占主动,玉宓占被动,今天玉宓似乎有点反客为主的意思。她再一想她师姐除了在感情上被动外,脾气性情行事风格一向都是雷厉风行果敢有魄力。她的心念一动,瞅着玉宓,心说:“突然在感情上开窍了?”
玉宓的手指摩挲着包谷脸上那细若凝脂般的肌肤,问道:“包谷,你是我的妻么?”
包谷轻轻地“嗯”了声,说:“师姐,你今天有点怪怪的。”
玉宓凝神想了想,说:“其实一直以来我对你的感情都很复杂,有喜欢,但更多的是占有。说来话长,算了,不说了。”
包谷问:“那现在呢?”
玉宓拖长声音说:“现在啊……”她凑到包谷的耳边低声说:“你没发现你现在女人味十足么?”
包谷的脸涮地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她紧张地低唤一声:“师姐”,斜眼睨向玉宓,说:“调戏我?”
玉宓坐正身子,理直气壮地说:“调戏你又如何?你还能打我不成?”
包谷说:“打你下不了手,让你起不了床却能下得了手。”
玉宓说:“你现在灵力枯竭身子虚弱,还敢行房事?”她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包谷老实地应道:“不敢。”她的脑子里忽地灵光一闪,问:“你不怕我了?”困惑地眨了眨眼,有点弄不明白她师姐怎么突然对着她不拘束、不束手束脚、无措了。在玉宓继续少掌门后她就一直忙得焦头烂额,玉宓也因帮师公打理玄天门的杂务忙里忙外,她俩几乎没有时间相处,她居然没注意到玉宓的转变。
玉宓抬指在包谷的额头上一戳,说:“又开始瞎琢磨了?”嘴里说着,手上却拿过包谷手里的浴帕替包谷擦洗身子。
包谷愣了下,狐疑地看了眼玉宓,又没看出什么异样。她心说:“难道是我的错觉?”
包谷服食过大量的灵珍,早将体内的杂质排得干干净净,香肌玉骨,若是用清水沐浴,清水还没包谷的身子干净。玉宓替包谷擦拭了两下身子便作罢,她泡在浴桶里陪包谷放松身子。
虽说这浴桶能挤下两个人,可两个人坐在里面刚好挤得满满当当,在加上包谷没遮没掩浑身上下尽皆纳入玉宓的眼里。玉宓又许久没有和包谷有过那事儿,思绪直往那事儿上飘。可她也知道包谷现在的身子状况,别看装得跟没事,全凭一股子意念强撑。修仙者的灵力枯竭比凡人的气血亏损一个道理,轻则虚弱不堪、修行境界跌落,重则陨命。
玉宓泡了一会儿,见到包谷开始犯困,便把包谷捞了起来,替包谷将身上的水汽弄干,抱到床边,喂了包谷一些还灵丹。包谷的灵力枯竭、经脉干涸,若是一下子服用太多回复灵力的灵珍宝药恐损伤身子,得慢慢调理。这就像饿久了的人,一下子不能吃太多的道理一样。
包谷又困又乏,她知道自己的身子状况瞒不过玉宓,不再强撑,安心地闭上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