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睨着包谷,眸中寒光闪烁。
包谷说:“步骤不对。玉修罗没告诉你要先……唔,撩情么?”
玉宓一怔,问:“你怎么知道是玉修罗教的?”包谷怎么什么事都知道?她又问:“撩情是什么?”
包谷说:“除了玉修罗,没别人会教你这个,况且今天饭前你和她在厨房凑一块儿,晚上又来这手,用膝盖都能想得出来。师姐,你先解了我。”
“不行,快说,什么是撩情。”
包谷暗叹口气,说:“你回想下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掐穴不仅要看手法,还得看时机才有效。师姐,我不是案板上的肉,请你……用看一个大活人的眼神来看我。”绳子一绑就下刀,看中哪切哪!这哪像是行闺房之乐,这分明是卖猪肉。玉修罗就是这么教人的?
玉宓怒眼瞪着包谷,叫道:“我不把你当个大活人我还用得着绑你?”
包谷无奈地闭上眼,说:“宓儿,你……请随意品尝。”本人已经变成糕点摆好,你看中哪块挑哪块吧!她想活劈了玉修罗!什么都不教,就教了手绑人?包谷无奈地动了动被捆得结结实实、根本无法挣开的双手,吐血三升啊!
玉宓压住心头的火气,耐着性子,又凑向包谷。当她的唇落在包谷的额头上时,那怒气瞬间被一股清凉浇没了,却又撩起另一种火气。她一点一点地吻着包谷,从额头到鼻子、到唇,一路往下,亲吻着包谷的每一寸肌肤。细细的吻落在包谷的身上,又轻又浅,偶尔,伸出舌尖轻轻地扫过。
玉宓的动作温柔很轻,包谷很困,再加上这吻着实在太舒服,包谷一不留神就睡着了。包谷在睡着眼还在心里悄悄说:“掐穴的位置和手法是对的,但你好歹得先上手活血和聚血,抚得人生出反应待血气都活络起来、聚涌过来,有了反应才掐穴,而且轻重没把握她,这掐穴掐得她穴位酸麻微疼。”她耐得住疼,这点疼对她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完全不影响睡着啊。
玉宓亲吻一路,没见包谷有反应,反倒是听着包谷的呼吸变得十分平稳,她抬头一看,赫然发现包谷居然睡着了!她是睡得昏睡过去都能被包谷给弄醒,包谷居然睡着了!玉宓气得用力地咬住唇,她想拍死包谷,更想拍死自己!最后,将被子一拉,盖住自己和包谷,侧身往包谷身边一躺,睡觉!
她心头直蹿火!她都湿了啊!这怎么睡啊?她再抬手往包谷那地儿一探,一片清爽啊!真的是毛都没湿一根啊!她亲了包谷半天,她湿了,包谷睡着了,还是清清爽爽毛都没湿一根地睡着!
玉宓气愤得瞪着包谷直咬牙!她觉得自己吻得挺好的,她挺喜欢将唇舌绕着包谷肌肤打转的感觉,那用唇舌一寸寸一点点的抚摸一点点的占有的感觉实在太好,她都沉醉在里面都快拔不出来了,结果,包谷是沉睡在里面睡得可真沉。她郁闷地解开包谷的手,看着幽幽醒来的包谷,郁郁地问:“我有这么差劲么?”
包谷“啊”了声,反应过来,问:“完事了吗?呃,我睡着了?”
玉宓:“……”她指着包谷,气得只想吐血。
包谷怔了怔,神念探过自己全身,又再看到气愤得脸颊通红的玉宓,这才反应过来,又“呃”了声,说:“师姐,对不起,你……你亲得我太舒服了。”
玉宓咬牙切齿地说:“然!后!你!就!睡!着!了!”
包谷弱弱地说:“我酒喝多了!”她这会儿倒是酒醒了,就是把师姐给快气死了。她问:“要不,我教你?”
玉宓斜眼睨着包谷,问:“你不是说圣姨不让你教我么?”
包谷说:“但可以纠正你手法上的错误。”
玉宓重重地哼了声,又去摸绳子,还要把包谷给绑上。她说道:“包谷,别怪我没警告你,再睡着,再没反应,再不湿,我……我再也不碰你,让你活到几千岁还是个处!”
包谷一呆,好一会儿才打个激灵回过神来,问:“师姐,不如先让我要你,等我要完你、我湿了,你再要我?”
玉宓冷冷地睨着包谷,说:“你觉得呢?”说完,麻利地把包谷再次给捆好。
包谷咬牙,在心里暗叫:“玉修罗,我非活劈了你不可!”她把眼睛一闭,将心一横,说:“师姐,把手按在胸前,揉!就当和面!”
玉宓覆上去,又略带迟疑地问:“会疼么?”
包谷颤声说:“你把力气控制在别弄伤就成!疼我忍得住,看我皱眉你再轻点,听我呼吸轻重……”
玉宓说:“你这会儿呼吸挺重,又重又急促,这代表什么?”
包谷从唇间一字一句地往外吐字:“我!要!活!劈!了!玉!修!罗!”她现在呼吸又急又促,那是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