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谷没回答小天狐,攀着链子往上爬。她虽说无法提气运功,但练了这么久的斗战技和修行了这么久,无论是体魄还是敏捷度、反应力都有极大的提升。这几丈高的高度对她来说一点难度也没有,就是浑身湿透还有滴水的衣裙有些碍事,好几次都被裙摆缠住脚,差点踩滑。她当着这一大一小两只妖的面,包谷又实在不好意思把湿掉碍事的衣裙脱掉光膀子往上爬,只能放慢速度小心地往上爬。
她爬到一半,眼角余光瞥见小天狐无力地趴在地上,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她扭头朝小天狐看去见到小天狐看了她一眼,便又遁回了血誓令牌中。包谷忙问躲在血誓令牌中的小天狐:“你没事吧?”
小天狐应道:“没大碍,只是被这里的符咒压制得厉害,身上的灵气流失得很快……”说完眼睛一闭便睡着了。
包谷感到小天狐除了有点虚弱没什么大碍,她叫醒小天狐,扔了两颗灵果给它让它吃点果子休息一下,便不再理会,继续往上爬。
终于,包谷爬到了棺材上。她发现这棺材比常见的棺材略大,颇有帝王级别棺材的规模。棺材上刻的符纹也非常繁锁,每一道符纹都似活的,她的手摸在上面还感到烫手。她用力地敲了敲棺材,问:“妖族前辈,能听到我说话吗?能听到就敲下棺材。”她趴在棺材上听了半天耳朵都快被发烫的符纹烫熟了也没有听到回应。包谷坐起来揉揉耳朵,又问:“还活着吗?”她觉得棺材里的这位一定还活着,不然怎么一直盯着她看。她不相信这是自己的错觉,她修仙到现在,好歹也算是筑基期的高手,这点灵觉还是有的。
包谷坐在棺材上等到她身上那湿答答的衣服都让这符箓力量的热气给蒸干了也没听到有回应。她有点气恼地叫道:“你到底想不想出去?盯着我看又不出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说话又贴到棺材上去听动静,结果还是没有动静。包谷暗叹口气,说:“是不是没力气说话啊?你等着!”她又沿着链子爬回到塔底来到血池边,深吸口气屏住呼吸、“噗通”一声跳进水池中用自己那超大储物袋装血池中的符水。她往下沉多少,那血池中的水便减多少,待沉到那深达三四丈的坑底时,血池中的水也全没了。
包谷站在那深井般的坑底傻眼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血池竟然这么深!以前她有飞剑能飞,再高也觉得无所谓,可在这里她即没飞剑又无法调动真气,这么深的坑怎么爬?难道要在这坑上凿出缺口攀上去?
她从储物袋中找出她师姐给她的那把很久不用的金丹期斧头用力地砸向坑壁,但听“咣”地一声金石撞击声响,坑壁纹丝不动,她的斧头崩了一个缺口,她的双手被震得发麻、虎口生疼,连斧头都差点握不稳掉到地上。包谷这才想起这坑底看似坑底,其实是锁妖塔,这是件不知道等级有多高的法宝啊,她拿金丹期的斧头来砍,能砍开么?
她默默地收起斧头,再次朝自己的超大储物袋中搜去看有没有用得上的东西。这一翻之下欣喜地发现之前她们被困在上方蛟龙腹中时挖坑时挖出的那一大堆没用的废渣。
包谷把废渣一点一点地从超大储物袋中填出来,自己则踩着这不断升高的废渣往上走,等废渣把坑填满的时候,她也从坑里出来了。包谷抬头朝头上那棺材望去,见到那棺材底部的红色符纹已经没有了。
她再次沿着链子爬到棺材上,用力地敲了敲棺材,说:“能听到我说话吗?能听到就敲一下棺材。”棺材中依然没有声音。
包谷直纳闷,心道:“难道是解除的禁制不够?”她看向塔顶,想把塔顶的禁制也解除掉,但不知其能量来源不敢妄动。如果能够砍断几根链子让棺材从禁制力量最墙的塔中间移开也能使禁制力量减弱,或许塔里的那位大妖就能动了,然而这宝塔的等级何其高,又岂是她能撼动的?
包谷一筹莫展。
她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塔门的结界力量使得她师姐她们无法进来,她们想要活着出去她就必须解开面前的困局。
包谷仰起头朝顶上的那棺材望去,说道:“前辈,你别光盯着我看啊,我在想办法救您,您老也给我出出主意我才能救得了你呀。”
棺材仍是毫无动静。
包谷挠头,视线不经意间落到那被废渣填得满满的血池,她的脑子里灵光一闪,她既然能够把池子填平,为什么不能把这塔填平把棺材托高?棺材托高,上面那些绷得紧紧的链子就会松动,她就可以轻易地把链子从棺材上解开了吧?
她的超大储物袋中有大量的废渣,还有她和她师姐练搬山移海神通时从太古遗迹中搬来的大量山石岩土、和不少长了几百年的木材。金丹期的剑砍不动这宝塔还削不断几棵古树?
包谷说干就干。
她将一株有四人合抱粗、高达四五丈的古树从超大储物袋中挪出来扔向那棺材底部。
古树比空中悬棺的位置略高,树梢顶住棺材底部非但没能将棺材顶起来,反而被棺材压得把树冠层的树枝折断不少。包谷不死心地将这株古树挪回去,挑了株更大的古树出来,结果依然是古树折断、棺材丝毫不动。
她见寻常古树不行,又换了坚固异常的龙铁木,结果仍然是以树折收场。
包谷不死心,她将岩石垒堆到与棺材同样的高度,想用岩石把棺材垫高,结果就是压在棺材下的岩石不停地碎裂。
包谷气得直咬牙,叫道:“是你逼我的!”她发一狠,布了个隔绝外界窥探的法阵,翻出自己在灵云峰打猎过冬时储备的狼皮缝成个简易的水盆,把这简易的狼皮水盆当作尿盆,一只手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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