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县里风声闹得挺紧,一直都摇摇曳曳,这也是一个命令下来之前的通病!
虽然风传省财政厅的一个处长到泸县担任县长,但是这事到现在还没有定论,所以蠢蠢欲动的人不在少数,这也是县里最难过的一段时间,虽然有所耳闻,但是都不知道会不会最终落实,所以,在长官来之前,谁都是忐忐忑忑的。
其中,最不死心的就当属傅雷了,作为泸县的副书记,他是最有资格转任县长的,但是由于这一次的变化太快,一时间很多路都还没有铺好,他找了山河市常务副市长青天凯,但是青天凯并没有给个准信,所以他又偷偷到了北京,想托人从上面施加一下影响,这个时候不拼,等以后命令真下来了,那自己可真就没希望了。
此时,县泸大酒店第十八层的一间总统套房里,傅雷惬意的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一脸的享受样子,每一次来到这里他都很享受。
他在等人,而且这个人对他来说还很重要,不单单是官路,还有床路。
过了一会,门无声无息的开了,一身低胸套装的浮影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一脸笑意。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上来?”
“信访办的老吴去我办公室坐了一会。”
“吴开志?他来找你能有什么事?那小子最狗蛋!”一连三个问题显示出傅雷现在心里很不耐烦。
“吆,吃醋了,放心,就他那样的,给我钱我才理他。”浮影知道傅雷的死穴在哪里,将手里的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紧挨着傅雷坐了下来。
“永昌镇的刘德喜又来上访了,他是来截访的,顺便让我帮他把儿子的户口办到北京来,说是为了高考用。”浮影一边说,一边伸手抚上了傅雷的两腿之间的大葡萄上,就那么轻轻的一抚,傅雷就有了反应,他本就是一个正当年的男人,哪经得起同是虎狼之年的浮影如此的挑逗。
傅雷没有再说话,轻轻的向后一仰,绮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这是一个暗号,每次都是一样,接下来浮影也知道自已该干什么了。
起身蹲在傅雷的两腿之间,傅雷很配合的张开了两腿,而浮影也选择跪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伸出芊芊玉手小心的将拉链拉开,这个时候傅雷的老龙头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单单拉开拉链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于是又伸手解开了他的鳄鱼皮带。
傅雷配合的欠了一下身子,让浮影将自已的裤子一起扒到了腿弯处,就这样,泸县县委副书记傅雷同志尊贵的下体就呈现在空气中。
这有什么呀,男人都不是一样的吗?
难怪有人说,人与人之间的区别不是在光着身子的时候,而是在穿上衣服的时候,那个时候才能看的清楚人的地位和差距。
虽然已经足够坚硬,而且浮影自已也足够湿润,但是没有傅雷的命令,她只能是做着现在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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