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调的宴会厅高有十几米,每一根立柱上都有着特殊的魔法纹路,一旦到了帝都受难之际,这座能够容纳至少千人的宴会厅将会成为帝都最牢固的堡垒,以匈罗帝国几百年的积累,在这近五十根的立柱内存储的各类防御魔法体系,足以保证数百位圣位强者轮番进攻而巍然不动。
能够进入宴会厅的,都会对这魔法立柱产生膜拜心理,不自觉的产生某种卑微的自豪感,以此会对皇室产生莫名的遵从,如此庞大的建筑,也算是匈罗皇室为后世留下的财富,多次出入这里潜移默化之间会产生更为卑微的心态,对皇室只会越来越敬畏。
唐言抬眼望向主人的位置,果不其然,虽只有一阶十几公分高的台阶,却是聚拢整个宴会厅目光之处,坐在那里一眼可见到整个宴会厅的各个角落,所有开通的门窗过道摆设,都是以主人座位为基准,在他视线被立柱阻挡的区域后,不是门就是窗,充分将主人对这宴会厅的掌控欲望放大,也将主人的威严放大。
唐言不知道别人看得出来看不出来,他是跟着第七监狱内一个老瞎子犯人学的,据那位自己说,他这既不是东方的相术也不是西方的祈祷之术,唐言没学会,但是皮毛之术还是有的,一眼就看出了这宴会厅的玄妙之处。
宴会的正主到了,现场顿时热闹了起来,查尔斯三世和诸多皇子公主还没有到场,这也是匈罗的规矩,要将皇族的位置摆在最高处,无论是什么级别的宴会,都要有如此流程。
现场熟人很多,陌生人更多,唐言机械的寒暄着,在雷纳德的带领下先认识了军部的人,最后介绍到的人让唐言外紧内松的神经陡然间绷直,表面上依旧是风轻云淡,以一个晚辈军人的态度,对这位在自己归来之前刚刚上任的帝国军务大臣——上将克里斯多夫.安特,一头张扬的蓝色短发根根竖立,褶皱的纹路并不能掩饰矍铄的精神,而他能让唐言每一根神经都变得紧张还是因为他的另一个身份——帝国五皇子奥兰多的外祖父。
奥兰多回到帝都后就没了消息,今日在城外盛大的迎接也没有他,本来这没有什么,但在场的都是有心人,在帝都内部也都是消息灵通,皇子奥兰多与血族关系密切被教廷异端仲裁所抓住不放,堂堂皇子也不得不到教廷临时进行审讯,一项强势的帝国上讲军务大臣克里斯多夫见到‘罪魁祸首’唐言,笑容都变得诡异,与奥兰多同样的公鸭嗓内,散发出的是一股浓重的敌意,连最基本的贵族礼节都不讲了,这也符合克里斯多夫的性格,永远只有进攻的统帅。
“桀桀,帝国军队也有了先例,我这军务大臣的日子不好过啊,你说是不是,唐侯爵?”
唐言抢在了同样火爆脾气的雷纳德之前开口:“将军老当益壮,年过八十还能够出掌军部,可见陛下对将军的信任,若是力有不逮还是趁早提出来,免得到时候陛下难以抉择是惩还是罚。”
针锋相对,你不承认我将军的身份以侯爵爵位讽刺,我就以年岁早该退休颐养天年无非是贪恋权势反击,有雷纳德这位要远比克里斯多夫的退休老将在场,他还真不不好解释为何自己这般年岁依旧不退。
“年少轻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今日又是唐言某种意义的主场,口舌之争不管胜负丢脸的都是克里斯多夫,索性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唐言突的笑了笑:“老将军,家祖让我向你问好,邀你有机会到古切洛的家中去坐一坐。”
雷纳德差点没笑出声,不远处的大公爵慕容凯峰也差点将口中的酒喷出来,在场老一辈的人表情都变得无比怪异,要知道这可是忌讳,是克里斯多夫最大的忌讳。
当年的唐洛夫斯基那也是跋扈得很,与当时正驻在古切洛的克里斯多夫是完完全全的死对头,翻开记忆的篇章,当年唐洛夫斯基将克里斯多夫揣入粪池生生灌了他足有两分钟的仇恨,让当时的克里斯多夫完全疯狂,已经无视刚刚登基的查尔斯三世,势要将唐洛夫斯基杀死以泄恨,都已经几十岁的人生生将古切洛和伊丽莎白港闹的天翻地覆,最后还是皇族的几位强大供奉出面才算是摆平了此事。
封口令形成正式文件下发,如有议论者处以极刑,任何人都不准再提及此事。唐洛夫斯基永生不再升职进爵,二十年内不准离开古切洛地区,永生不得踏入帝都,筹备足以装备三万人的军资来为克里斯多夫扩军,完全成了笑柄的克里斯多夫被派遣至黑暗大陆,过了足有十年才返回。岁月的流逝让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永远掩埋在历史的长河中,很多人都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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