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眼神能杀的人话,刘夏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不可理喻。”
刘夏转身便出了房门。
欧阳慧看见刘夏离开,便一个人坐在床榻上,呜咽了起来。
虽然,她心里清楚,他和刘夏,不会有任何结果。
只是,自从结婚之后,她越是这样想,便越觉得难过。
这份有名无实的婚姻,到底还是婚姻。
对于一个少女,无论心智如何坚定,到底还是掀起了无数涟漪。
她越哭便越伤心,虽然明知道这些是假的,但是还是忍不住的生气。
情之一字,没有人能够安然度过。
“别哭了,看你都哭成花猫了。”
不知道何时,刘夏出现在她的身边,手里拿着一块手帕,放在她的面前。
“要你管,我就爱哭,就爱哭。”
欧阳慧将手帕扔到地上,跟一个小孩一样,嘟囔的说道。
刘夏最怕女人哭了,一直以来,欧阳慧都十分独立,而且十分倔强。
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付。
“有人哭,是因为他伤心,我就是不明白,你伤心什么呢?刚才还好好的。”
刘夏摸着后脑勺莫名的说道。
“我伤心什么?你说我伤心什么?你去陪你的那些师妹去吧,去陪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去吧,管我干什么?”
欧阳慧一边擦眼泪,一边怒道。
刘夏这才回过味道,恍然大悟道:“呃,你是醋了?”
欧阳慧猛然一惊,顿时愣在那里。
四目相对,欧阳慧刷的一声站起来怒道:“我才没吃醋。”
显然,欧阳慧被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
“你喜欢我?”
刘夏一脸坏笑,试探性的问道。
“呸,你少做梦,天下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喜欢你。”
欧阳慧无比心虚,当即怒道。
“哦?那就奇怪了。你不喜欢我,不是吃醋,干嘛听人说我师妹你就生气了?”
刘夏明知故问的笑道。
“哼,我才没有生气,没有!”
欧阳慧赌气说道。
“那你哭什么?”
“我,我高兴哭,我就爱哭。你管得着么?”
欧阳慧有些词穷,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吧,原来你有这个爱好。快擦擦吧,弄的跟花猫一样,让别人看见了,笑话你。”
刘夏微微一笑,自然也得给她一个台阶下。
欧阳慧一把抓住刘夏的袖子,便擦了起来。
刘夏无奈一笑。
“女人啊,难怪凌云师尊说,他这辈子,无畏妖魔,无畏天路,却畏惧女人。我现在明白了。”
刘夏心里暗暗的想着。
“你看什么?”
欧阳慧发泄一通,心里自然舒畅许多。
看见刘夏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有几分心虚的问道。
“我再看,天下怎么有你这样美丽的人儿,要是能天天看,让我当神仙我都不干。”
刘夏嘿嘿笑道。
“油嘴滑舌,看我以后再相信你。”
欧阳慧俏脸一红,当即转身去那毛巾,刘夏终于松了一口气。
片刻后,刘夏便看见大宝找了一辆车,将天元包裹的跟木乃伊一般,送上车,朝着离开青山集的方向而去。
刘夏终于松了一口气。
送走天元,等去了渭阳接着给他疗伤,等他毒清之后,也该找那些人算账了。
等到中午,刘夏的车队,便浩浩荡荡的从青山集出发了。
一连五天,队伍不休,从青山集直奔渭阳城。
最后三天走的水路,所以大家都十分轻松。
刘夏没事便开始修炼,抓紧炼化体内的圣魔,不然隐藏在他的身躯里面,到底是一个隐患。
终于在第五天傍晚,刘夏他们抵达了渭阳城的码头。
站在船舷上,刘夏看见码头一片人等待在那里,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只是,那日迎接他的乃是你西北的官员,而今日迎接他的,乃是他的死敌,西北的隐龙圣教。
果然,里面有几个熟悉的身影,刘夏一眼便认了出来。
其中,魂玉,遮天赫然在列。
身后跟着一片长老,虽然他们穿着便装,但是刘夏还是能够认出来,有不少世族的族长也在其中。
迎接刘夏的队伍,有上百人之多。
这都是圣教的在西北的骨干,而刘夏问水堂的人马,已经先先一步化整为零,到了渭阳,几个大长老,也在迎接的队伍里面。
“是该一网打尽的时候了。”
刘夏心里默默的说道。
当船一靠岸,刚刚放下舢板,遮天等几个堂主,顿时弓腰抱拳道:“参见圣子殿下。”
他们这般的有恃无恐,可见他们在西北已经猖獗到了何等地步。
“都起来吧。”
刘夏一摆手,淡淡的说道。
这个时候,魂玉堂主亲自走过来,抱拳道:“殿下,我们在三十里外一处庄园,备下盛宴,为殿下接风洗尘。”
“好,我们走。”
刘夏一挥手,当即众人上了车,浩浩荡荡的车队,消失在夕阳之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