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他伏案在书桌上,写了一封信。
“来人,马上把这个送出去。”
当即,一名侍卫进来,拿着书信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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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三天的功夫一晃而过。
这三天,刘夏几乎都呆在问水堂,对问水堂的情况,做了一个详细的了解。
问水堂作为十八堂口之一,一直负责拱卫圣坛。
其中有大长老五人,每个大长老下,有二等长老若干。
二等长老下有三等长老。
之下才是执事和领队。
等级森严,完全是按照军队来编制的。
而且,问水堂的卫兵,装备精良,属下的修为,也不弱。
上下人马,五千有余。
这次刘夏是带问水堂去西北督战。
这么多人,自然不能浩浩荡荡的带走,化整为零,是最好的办法。
于是,这些天,陆续的有问水堂的卫兵开始离开圣坛,估计全部离开,需要一周的时间。
而今天,刘夏启程的日子。
作为圣子殿下,刘夏此番离开,自然排场不小。
院长以及各大堂主,都亲自出来送行。
一番寒暄叮嘱带着一阵马屁,刘夏的三十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从圣坛出发了。
自然,三十多人,都是护卫刘夏的高手。
其中作为领队的,自然是周睿山了。
刘夏提拔他为问水堂的大长老,可谓是节节高升,如今的周睿山,对刘夏是死心塌地的。
一行人骑着土灵兽走了十多天出了沙漠便开始翻越御龙雪山,随后找到商队伪装,经过二十多天的长途跋涉,终于回到了青山集。
当抵达的青山集外关卡时候,刘夏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可算是回来了。”
刘夏从来没有觉得,这关卡会这样的亲切。
“这里的变化似乎不大,两年前,我就是从这里出去的。”
欧阳慧似乎也兴致勃勃,进入了青山集便兴奋的说道。
“对了,我有个问题一直没有为问你,你和欧阳家是什么关系?”
刘夏好奇的问道,查阅欧阳慧资料的时候,欧阳慧是从西北世族欧阳家去的圣坛,举荐人是魂玉。
“欧阳家乃是西北世族,在大庆王朝分崩离析的时候,欧阳家的一支族人躲到了天玄王朝避难,我便是关外欧阳家那一脉的,和这里的欧阳同根同源。关外的欧阳家在天玄望王朝,蒙受冬天观的庇护,师门为了让我进入圣坛,就动用了这层关系。”
欧阳慧解释道。
“原来如此。”
刘夏点头说道。
此刻,周睿山正在办理入关的手续,这只商队乃是隐龙圣教的下属,隶属遮天堂下,常年来往于青山集,早就跟这里的守卫混熟,自然十分顺利的便过了关卡。
进入了青山集,对于刘夏来说,便如同回到了家一般。
距离这里不远,便是见云宗,让刘夏觉得倍感亲切。
他们这三十多个人,一路上长途奔袭,都显得疲惫不堪。
自然,在青山集找了一家客栈,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进入了客栈,便有内应早就等候再次,毕竟,刘夏身份特殊,如今来西北督战,西北的圣教成员,岂敢轻视?
一切安排妥当,刘夏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精神焕发。
下了楼,自然要好好的吃一顿,这二十多天,每天都是肉干馒头,吃的人实在是反胃。
跟随刘夏而来的那些护卫,刘夏并没有带上,只带着欧阳慧,朝着福运酒楼而去。
青山集一如既往的繁华,来往的商队川流不息。
大街上,偶尔能够看见穿着见云宗深衣的年轻弟子,让刘夏倍感亲切。
片刻的功夫,刘夏和欧阳慧便道了福运酒楼,准备大快朵颐。
刚进门,便听见了一阵吵闹声,不由的引起了刘夏的好奇。
酒楼内,一团狼藉,小二的吓的躲在柜台后面,哆嗦的不敢出来。
掌柜的跪在地上,被打的跟猪头一样,血流满面。
而几个穿着见云宗深衣的弟子,揪着一个跑堂的年轻人,拳打脚踢,那个年轻人,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看的刘夏,不由的皱眉。
“妈的,老子来这里吃饭,是看得起你。竟然还敢跟老子要钱,你知道老子是什么人么?”
此刻,带头的一个年轻弟子,耀武扬威的揪着掌柜的喝到。
“几位见云宗的大爷,是小的有眼无珠,不该跟您要饭钱。这里有些银子,权当小的孝敬几位爷的。”
掌柜的可怜兮兮的哭丧着脸,捧着一个钱袋子哀求道。
“哼,算你识相。”
当即,带头的那个弟子,一脚将掌柜的踹翻在地,抢过钱袋子,那叫一个猖獗。
“这就是你的宗门?”
欧阳慧不屑一顾的一笑。
一路上,刘夏都跟欧阳慧吹嘘,见云宗如何如何在自己的带领下越来越强大,结果,一回来,就让欧阳慧看到这一幕。
这可是有些丢人了。
刘夏尴尬的一笑,脸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当即喝到:“住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