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犹豫道:“只是那韩家姐姐凶得很,说不是老爷的姬妾,还说老奴再这样说便要割了老奴的舌头,老奴只得给她们安排客房。”
陈明东一怔,随即哈哈哈笑道:“怎么老爷带回来的女子便一定是我姬妾吗?她们两姐妹算是,嗯,算是朋友吧,给她们安排好一些的客房便是。”
陈安点头答应了,又听陈明东道:“云舒与阿晴是亲姐妹,你给他们安排的房间近一些,也方便她们姐妹联系。”
陈安还没有开口,云舒已经道:“老爷,不用单独给妾身安排房间,妾身与阿晴住在一处便好!”
陈明东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心中却在狂喜:“住在一起好啊!嘿嘿,那晚上不是可以一箭双雕……这个云舒果然体贴,知道如何能让我开心。”云舒与阿晴也是娇媚的看了陈明东一眼,眼神中勾引的意味无穷。在嫣儿的伺候下,陈明东十分享受的用过早餐,眼见左右无事,便想去集市上转转,看看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也当做是一种休闲。嫣儿和云舒、阿晴姐妹原本想要陪同他一起去,却被陈明东拒绝了,他可不想带着这么多女人诳街,历史经验告诉他,只要陪同女人逛街,男人多半会崩溃……
最后,陈明东只带了陈元胜、陈元常两名百夫长出门,往大梁的五里街而去。这五里街是大梁最早的商业市场。据称,整个市场极为繁华,从街头到街尾约有五里地,故此称为五里街,是大梁乃至整个魏国的货物集散地,繁荣盛况为全国第一。
陈明东昨夜大醉,今日便醒得比较晚,来到集市上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候,也是集市上最为热闹的时辰。只见大路两侧是成排的、古代模样的商家店铺,一家连一家,一片繁华景象。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包子铺的伙计正掀开热气腾腾的笼屉……酒馆的门前,酒幌招摇,酒客进进出出……
路边,站满卖米的、卖肉的、卖布的、卖面的、卖柴的小商贩,吆喝声、讨价声此起彼伏,路上的行人络绎不绝。所有的人全都穿着古代时候的服饰,就像戏剧里的人一样。不时的有人迎面走来,从他的身边飘然而过……这一副热闹繁荣的景象让陈明东十分感慨、亲切。原来他小时候便是在城边长大,那时候成边也有集市,每逢赶集时也是这般热闹。只是后来城市改造,集市被强行驱散,虽然道路更宽阔,但那种接踵摩肩的盛况却不再出现,此时看到五里街的热闹繁荣,陈明东颇有一种回到故乡的感觉,两眼中不觉有些湿润了。
正当陈明东神思不属之时,突然天空变得阴暗起来,抬头看去,不知何时一片乌云飘了过来,豆大的雨滴点点落下,虽然并不密集,但人人都知道是阵雨的前兆,街上的行人顿时散了。陈明东四处看看,带着陈元胜、陈元常奔到一处略显高大的酒肆前躲雨。
三人刚刚躲好,只听哗啦啦一阵雨声传来,阵雨变得密集起来。
这酒肆前躲雨的人不在少数,顿时将人家大门堵了,陈明东以为店主人家定要着闹,却听小儿叫唤道:“诸位客官,请到店内来坐坐。”
有人叫道:“咱们可不打算喝酒吃饭。”
那店小儿笑道:“咱们掌柜说了,谁人出门没个难处,诸位到我们店里躲雨也是缘分,门外避不了多少风雨,都到店内来坐吧,等雨停了再走,小店还请得起一杯茶水。”
众人听了,都对这酒肆的老板大生好感,有人便道:“如此便多谢老板了!”陈明东见那酒肆老板不过四十多岁,脸上一团和气,对前来避雨的客人也是笑容可掬,一连声的吩咐小二上茶。
这酒肆虽然不小,但躲雨的人多,一会儿便将酒肆坐满了,陈明东双眼一扫,见各处都是坐了四、五个人,只有角落里的一处只坐了一个青衣汉子,只是他脚旁放着一柄铁剑,平常百姓便不敢过去与他同桌。
陈明东却是不怕,走过去大刺刺的坐下,道:“这位兄台打扰了!”
那人也不在意,只略微点了点头,便低头喝水。陈明东扫了一眼,只见他手掌白皙修长,但掌内五指布满了茧子,看来那柄剑不是装饰,这人应该是经常用剑。
这青衣汉子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材与普通的魏国人差不多,就是面容也平常的紧,只是脸上仿佛总是淡淡的带有一丝懒洋洋的笑容。
陌路相逢,两人也没有什么话说,陈明东看了看店老板,暗想:“这老板倒是会做生意。”抬头看去,只见酒肆上面的招牌名字颇为奇特,不由出声念道:“一口油?”
店小二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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