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神秘地传闻,而劳薇塔则是活鲜鲜的现实。
比如这群枪手,他们都是劳薇塔的忠诚追随者,是她在黑帮时的嫡系,接受过她的恩惠,虽然同样尊重福兰的权威。但只是视为盟友而并非主人,如果女教父一声令下,枪手们会立即将福兰当做敌人。
不过对福兰来说,这无关紧要,一则人的精力有限,他不能将所有事都抓在手掌心里,亲自负责,二则他信任劳薇塔,就像劳薇塔信任他。
在愁愁惨惨的俗世,没什么比信任这个词更美妙了。
它是人心地慰藉和温暖。
凌晨两点时。雨还未停歇。从窗户望出去,阴郁黑沉的天地都罩在蒙蒙雨雾中,福兰打开伪装成灵枢的监狱。储君紧闭着眼,躺在厚实的毛垫上,苍白的脸颊没有丝毫血色,呼吸虚弱而杂乱。
“你很快便能自由了。”福兰轻语着,拿出针筒,朝着皇太子的静脉中输入有镇定安睡效力的液体。
在治疗朱利尔斯隐疾的过程中,他对魔药学的认知,又取得了相当程度的进步,以及分析出那份精神镇静药地合理成份,而且逆向使用。
添入地茹粉、从曼陀罗花提炼出地植物性荷尔蒙,以及一种由紫苏草的种子榨出的油脂,也是种效果猛烈地狂暴剂。
它能让平日最理性的人,在短时间内变为狂野、疯狂和富有攻击性,比一个真正的疯子还显得恐怖。
更具备魔性的是,服用的人能保持着失控时的记忆,这点至关重要,福兰用白老鼠实验过数十次,确定无毒和不良后遗症。准备在自己身上侧试一番。
但劳薇塔不同意,“如果你狂暴了,丧失理智,变回了怪力的大个子,谁能制止得了?说不准连船都能拆了。”
于是灰眼姑娘尝试着吞服了一小抹药粉,呃,整整一个小时,劳薇塔那张性感的猫脸扭曲得狰狞,用指甲、牙齿不停在福兰身上制造伤痕,甚至到最后,将男人推倒在床上,转变为一场更激烈的盘肠大战,将自个折腾得筋疲力竭才恢复过来。
“根据剂量,持续时间最多一刻钟,而且,其中并不含催情的成份……”事后,福兰慎重地分析时,才明白过来。
劳薇塔背过身,偷着笑,她地确在十五分钟后就恢复了,只不过顺势逆推了一把。
“骑乘位让腰好酸,不过感觉不错。”她乐滋滋地想。
抛开这段香艳的小插曲,狂暴剂的效力相当不凡,于是福兰由此设定了一个计划。
目前拜伦的政局风起云涌,他也得加快步伐,否则实力雄厚的金雀花,会变得愈发硕壮,更难以抑制。
要打倒一个巨人,就得制造另一个能匹敌的巨人。
坐镇海湾的库泊·冯·特维尔亲王,倒是个好人选。
他正全神贯注思考着,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福兰眯起眼,不是店老板,而且门外是发潮的木头走廊,但他并没有听倒任何步伐导致地响动。
浅睡的枪手们立即警惕起来,将手伸入怀中,福兰示意他们别轻举妄动,并且将灵框合上,抬入里间的卧室。
“请原谅我的冒昧和不约而访,现在并非拜访的时间,但我看阁下房里的灯亮着。”是如黄莺般清脆的女声,“我怀着善意而来,想解释一件误会。”
声线非常熟悉,虽然比记忆里的,多了几分沉稳,但……
当你寻找时,它避而不见,等你放弃时,它却猛然出现,世事就这么奇妙难以琢磨。
门开了,一位白金色短发,气质庄重圣洁的姑娘,出现在福兰的眼眸里。
她打量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鲜红的薄唇抿成一个惊讶的嘴型,“……您是托波索先生?”
“赫本骑士小姐?”福兰同样记起,他的这副容貌,马蒂达只见过一次,那同样是个雨夜,在费都郊外的一处废弃哨塔,然后他们结伴而行,前往萨拉镇,彼此相谈甚欢。
马蒂达尚未将这位游商和那个追寻的恶魔联系起来,她很高兴能遇见一位认识的,曾帮助过自己的人,“又见面了,果然是个误会,文顿教友总显得紧张兮兮。”
“噢,您还没有结束骑士巡礼么?这真是奇遇。”福兰故作热情地喊着。
和曾在黎明堡发生的事一样,这姑娘总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在不合时宜的地点。
上次他险些被杀,并当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父亲”,这次,她又要来破坏自己的计划么?
“糟糕,如果塞西莉亚侦查完后归来,找到了这里,我的身份就暴露了。”福兰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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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莉亚的初夜无疑是失败而且血腥的。
她显然不懂得性爱的方式,将男人拖入丛林,胯坐在对方身上后,她体内的火更加旺盛,鼻子呼哧呼哧地出着粗气,急得咕咕直叫唤,就像初次看见铁皮罐头的土著,明知道里面有食物,却不知如何开启。
于是她开始暴走般的发泄,一边哭诉着“我好热”,一边气急败坏地用拳头狠狠砸向倒霉鬼。
凡人的肉体怎抵得过超自然萝莉的蛮力,男人的胸腔令人怜悯地凹下去一大块,嘴鼻逸出带着泡沫的血,四肢触电似地微微颤抖。
性教育真的对孩子们很重要。
当龙脉者们察觉到不对劲,从营地飞奔出来时,他们匪夷所思地看到,在阴沉的雨幕和遍地淤泥中,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拖着一具死尸的脚,尸体破烂不堪,如被重骑兵碾轧过一般。
姑娘浑身是血,脸红红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流泪,边走边哭。
“呜呜,我得了怪病,要回去找叔叔,他可厉害呢,还会做魔药,一定能治好我。”塞西莉亚用那种幼嫩的哭腔嚷道,“谁敢拦我,就吃掉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