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呼噜吸了几口,才摸摸胡子说道:“敬元!你看这事怎么办?”
李敬元靠过来坐下,道:“王爷您看这小子会不会是假的?”
“很难讲,不过,事情发生了,必须做最坏的打算,所以,咱们暂时不妨把他认为是真的!”
李敬元点点头道:“王爷的看法很对,依兄弟看,也多半不会假,刚才他一进门,兄弟就看出他有些眼熟,当年兄弟在北京王府看到他时,他才不过四、五岁,至于后来他为何没跟溥王爷到王庄来,因为兄弟当时也离开王府,所以也就弄不清楚了!”
“这事说来话长!”哈园兴又吸了几口水烟:“他还有个兄弟叫溥伦,比他小两三岁。”
“他们兄弟当年为什么不随溥王爷到王庄来?”
哈国兴叹口气道:“八国联军,连老佛爷和皇上都被逼得远走长安。溥王爷也只有抛下京城的王府,只带着福晋往西逃难,临走前唯恐王府遭劫,变卖了大部份的珠宝珍玩,这才置下了王庄的这份产业。”
李敬元道:“兄弟知道,这件事是溥王爷派您办的。”
“溥王爷为了保守秘密起见,这件事只交由我一人处理,所以京城王府中其他的人,一个都不会跟着来,后来八国联军撤走,两宫回銮,溥王爷带着福晋未回京城王府,却直接来到王庄住下,这事连京城王府都毫不知情。”
“溥王爷为什么不把两位小王爷接过来?”
“就在他老人家想派人把小王爷接回来的前几天,谁知不幸的事件发生了!”
“什么不幸事件?”
哈国兴摇头一叹道:“可能王爷和福晋在逃难中受了风寒,竞在不几天内,双双撒手西归了!”
李敬元听得一皱眉头道:“真是太巧了!”
“唉!”哈国兴再叹一口气:“也是我一时私心太重,并没有把王爷福晋的死讯通知京城王府,办完丧事后,就自己在王庄做起主子来,而京城的溥王府,也只知道王爷福晋死在逃难途中,就这样一晃二十年过去,想不到终于纸包不住火,今天冒出个溥小王爷来!”
李敬元耸耸肩,寻思了一阵道:“事已如此,王爷准备怎么办?”
“他若一个人来,那倒好办,不想七姨太和铁飞龙落在他手里,把柄让人家抓住,敬元!我倒要听听你的意见!”
李敬元苦笑道:“依兄弟看,先把浅田樱子和铁飞龙骗回来再说!”
“那小于精得很,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王爷放心,让兄弟想想办法!”
李敬元回到自己住所,只见哈瑞云正坐在房间椅子上出神。
“你怎么在这里?”
“有件重要大事,等大叔回来!”
李敬元带点儿吃惊:“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哈瑞云幽幽地叹口气道:“还不就是刚才的事!”
李敬元像在故意逗人:“刚才什么大事?”
“刚才的事儿还不算大吗?人家王庄真正的主子来了,咱们那个敢不滚蛋,连我爹也在内!”
“三妞儿!紧张个什么劲儿?即便他是真正的小王爷,也不见得能动咱们王庄半根汗毛,你爹岂是好惹的,大叔也非省油的灯!”
哈瑞云整起脸色道:“大叔!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真是小王爷来了,咱们就该把王庄还给人家!”
“这是什么话?”
“王庄本来就是人家的,爹霸占了这多年,难道还不够吗?”
“三妞儿!”李敬元脸色一变:“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若王庄是真正王府的,你爹到现在也不过是个奴才,你又称的什么格格?”
“我本来就不是格格,何必硬往脸上贴金。”
李敬元摇摇头,有点无可奈何的表情:“你说这话,可真是没良心,难道说到手的东西,还要拱手让人?天下可有这种事儿吗?”
“李大叔!的确谁也不想把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但这东西却是咱们用不正当的方法取来的。当初溥王爷死在王庄,爹不派人到京城王府报丧,这就大大不该!”
李敬元被激得来了火气,大声说道:“即便不该,那也是你爹干的,你去向你爹说去!”
哈瑞云此来,目的是要探查一些王庄的隐密,自然不便和李敬元闹僵,只好收起大小姐脾气,极力把语气缓和下来道:“大叔!那溥王爷和福晋,真的死在王庄吗?”
李敬元被问得不觉一怔,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儿?”
“不瞒大叔,刚才您跟我爹在客厅所讲的话,我一时好奇,偷听了几句!”
“其实我也不清楚!”李敬元摇摇头:“也是刚才听王爷说的!”
“大叔可知道咱们这王庄,到底什么时候才有的?”
“大概总有将近三十年吧!当年溥王爷在慈禧老佛爷跟前很得宠爱,老佛爷一高兴,就把这地方赐为溥王爷的采地。听说这里原先是一个江洋大盗所有,后来江洋大盗被官兵消灭,就变成了朝廷的公地,才由老佛爷赐给了溥王爷!”
“溥王爷生前为什么不把王府迁过来?”
“这地方离京城太远,而且溥王爷得宠时期,经常蒙老佛爷召见,路远了自然不方便,因此,溥王爷得了这块采地之后,王府仍在京城,只派了你爹来管理。据说当初这里地方不大,直到几年后八国联军时,溥王爷才变卖了不少珠宝玉器,交给你爹扩充产业,这才有了现在的规模。”
“听说大叔当年也跟过溥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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