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疑团解开了,余跃心里的惊喜,实在难以言表,然而与之同时,心中的沮丧,也与日俱增。
因为他体内那打死不前的斗气,似乎又一次地变成了拦路虎。
这个问题,又已经变成了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了。
上哪里去找一个绝顶高手来替自己打通命门玄关呢?
柳飞?——可以吗?
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拿出空间戒指里那张图纸,照着上面的曲线,大略地描摹了一张赝品,山山水水,条条大路点滴不漏,俱都照实画上去,但就是那个关键的指示点,却刻意给它扭曲了一个方向。
他打定主意,只要柳飞再次上门求图,直接把赝品给他,交换条件就是:让他为自己打通命门玄关。
瞒过了柳飞,到时候即便是将真图送给杨寒,也无所谓了。
然而奇怪的是,柳飞却许久许久都没有出现。
在这段时间里,什么功夫都不能练,让得余跃有些焦躁不安,甚至有些抓狂。
以至于后来他竟然用体内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初元”去冲击命门玄关,最后只是一番徒劳。
后来实在憋得难受,就试着去修炼那微弱的荒废已久的斗气——练着玩呗。
没想到这一修炼,就有了一个重大发现。
体内斗气不再受阻,居然可以提高了!
惊喜之余,他也倏然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自己体内原有的白龙魔法之所以会阻止斗气的增长,那是因为它当时并没有真正被自己完全融合,用杨崇山的话说,它存在于另外一个世界里。
然而现在,通过自己近一段时间的魔法修习,已经完完全全地融合了原有的魔法,并将其变成自己灵魂里的东西,因此,它与自身斗气之间,也就不再存在任何冲突了。
杨崇山当时只是看到了自己体内的里外两个世界,然而他却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里外两个世界,一直处在进一步的融合之中,而且实际上并不存在实质性的界限。
他只是按照他的医学理论,坚定地认为,阻碍里外两个世界交融的东西是命门玄关,故而要解决问题,非打通命门玄关不可。
其实他能有这样的发现已经难能可贵了,毕竟穿越这种东西,恐怕神仙都解释不清楚,他又如何单凭他精湛的医术就将它剖析透彻呢?
只是因为他那一句话,就造就了一个可笑的乌龙!——余跃为此将斗气修炼活生生荒废了一年之久!
想到这里,不觉对杨崇山生出几许恼恨——而这种恼恨产生的直接原因,是源于深心里对杨崇山诈死的猜测。
如果能够确信杨崇山已死,他心中恐怕就只有敬佩和悔恨,再也揉不进其他的任何东西。
然而现在恼恨也没有用,还是赶紧修炼吧!
只要有时间,他几乎废寝忘食地修炼,恨不得在一夜之间将这一年,不是,这五年所荒废的斗气都弥补回来。
于是每逢安营扎寨之时,余跃总是偷偷跑出军营,躲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修习斗气和魔法。
有时候练得投入,忘了时间,耽误了全军开拔,好几次弄得全军都以为他被人绑架了,漫山遍野的去寻找。
幸亏这时候四近没有敌军,否则来个突然袭击,恐怕就要搞得鸡飞蛋打了。
有组织有规模的敌军没有碰到,但偶尔也会碰到一些散兵游勇,大多是在两军厮杀之时逃得晕头转向的人,有永安的,也有加兰的。
遇到加兰的逃兵,余跃直接就将他们收编了,这时候麦格忠告他说道:“这种士兵,他敢逃第一次,就敢逃第二次,留下终究是个祸害。”
余跃不屑地说道:“打了败仗,不逃命还等死不成?”
麦格张口结舌:“……”
一旦遇到永安的逃兵,余娜就有机会亲身体验欺凌弱小的酣畅淋漓了。
那时刻,她双手叉腰在那里发号施令,颐指气使地指挥着贺兰缺及其手下一干人等上去一顿群殴,细致到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动作,落实到每一双腿脚每一个拳头。
贺兰缺对她唯唯诺诺,言听计从,完全忘记了她只是自己手下的一个小兵而已。
余跃见他这么软弱,不由得有些恼火:“你要再不摆正姿态,我就撤了你的旗长职务。”
“立刻摆正,立刻摆正。”贺兰缺拍胸保证道。
然而一转过身,面对着余娜的刁横,他又不得不点头哈腰地应承着。
做人难啊!——贺兰缺。
然而据余娜所说,她这么“放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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