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凡号称‘剑神’,武艺之精当世少有敌手。要知本王座下能与之一战者非令兄刘威莫属。老六必认为凌逸凡一来,你新月谷必有动静,却没曾想到令兄早已不在谷中了。”
刘程疑道:“王爷的意思是说六王爷已知我兄离谷之事了?”
“多半如此,新月谷不同别处,应一直都有老六的人在暗中严密监视。在这样的情形下,令兄诸人仍能不为人知的秘密出谷,老六必会认为事关重大。”
“嗯……王爷是说……”
“老六如此张扬便是要给本王施加压力,逼令兄现身入京保护本王。”赵锐缓缓的说道,“可本王是不会上他当的,只要不上朝、不出门老六便没有袭击本王的机会。现在京中禁军的兵权还在皇上手中,即使老六调集再多的高手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攻打王府,所以我们根本不必理会。”
“可是王爷,那朝中之事您……”
赵锐微微一笑,“朝中暂时让他威风几日,占些上风又有何妨。若本王此次能够成功便可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刘程忧道:“可是六王外省的实力厉兵秣马、虎视眈眈,王爷不可不防啊。”
“老六不会蠢到动用官兵公然攻打州府县衙。至于那些山寨、门派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他们劫掠骚扰尚可,却无攻城拔寨之能。况且隆冬在即他们也不会在此时长途跋涉深入本王的地界,所以暂不足为惧。”赵锐顿了顿,又道:“老六如此大张旗鼓却是想看本王会作何反应,本王若真是忙于应对就正好合了老六的心意,他便会处处主动,本王则是疲于奔命了。”
陆飞等人来到小田庄已有多日了,这几日来一直也没有杨允的消息,难得能有几日的清闲,薛靖还经常陪田落平一起到山中打猎。
这日清早薛靖便又与田落平进山去了,陆飞与林雪则在屋中准备柴米等二人回来。
“我以前在家中可是从来没煮过饭的,没想到来这里几日居然学会煮饭了。”林雪一边洗着米一边笑道。
陆飞麻利的收拾起劈好的柴火,接口道:“这些活我以前倒是常做,还真是有些怀念那时无忧无虑的日子。”
“咦,陆大哥从前经常劈柴吗?难不成你是樵夫出身?”林雪笑道。
“哈哈……”陆飞闻言也笑了,“那几年我与师傅住在一起,平时里就我们二人,一些粗活累活自然是由我来做了。”
“恩,那陆大哥的师傅必定是个武艺高强了不起的人物了。”
陆飞笑了笑,进屋放下手了中的木柴,说道:“他老人家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就是对武艺却是丝毫不通。”
“咦?陆大哥跟师傅学的不是武艺?那又是学的什么?”林雪疑道。
陆飞淡淡一笑,道:“学的乃是丹青。”
这林雪委实是没有想到,“学的是画画?那你的武艺……”林雪不解的问道。
“我的武艺是家传的,只是我自幼便不喜欢习武,却爱丹青。其实家父一直对我抱有很大的期望,逼着我习剑、练武。直到前些年见我实是不愿习武,这才勉强同意我离家与师傅学画。”
“哦,那陆大哥后来又为何……”
陆飞闻言只是轻叹了一口气,却没有答话。
林雪问出这话,立时便后悔了,忙道:“对不起陆大哥,我……我不是有心的。”
陆飞微微摇了摇头:“没事,有些事情虽然不愿想起,但总是不能逃避的。”
林雪轻轻点了点头,道:“我想我们大家都是一样,都是与那二贼有着莫大的仇恨,这才聚到了一起。”
陆飞亦点了点头。
林雪见气氛有些沉重,便想将话题叉开,说道:“陆大哥,这几日来薛大哥真是与前些时日大不相同了啊,似是开朗了许多。”
“嗯,那倒真是,那些日子难得听到他说几句话,也一直都是冷冰冰的。”陆飞道。
“是啊,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怕他呢。”林雪笑道。
“他身上也定然是发生了许多不寻常的事才会那样的。”陆飞道。
林雪听了这话似是触到了她什么心事,并没立即答话,过了一会儿才轻轻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陆飞见状觉得有些奇怪,当日在北鼓镇中林雪便有些反常,此次似乎又是想起了什么,隐隐的感到林雪与薛靖之间可能有些什么事情,只是也不好多问。
“凌掌门大驾光临,当真是稀客啊。”
凌逸凡见到此人却是微微一愣,诧异道:“怎么……是你?”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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