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原本他是介绍为政养的,毕竟政养的名气就算是在南方不大,但是依然还是足可以惊动不少界内的人的,不过在许国庆的眼神示意之下,终还是改了过来。
众人再次将
注意集中到了许国庆的身上,之前展问天只是大致的提起了此人,但是却没有系统的介绍,此刻见展问天这个许国庆如此的推崇,自然是大感惊讶。不过他们无一例外的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如此说来,许先生的名字应该在风水界之内大大的有名,为什么以前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呢?”林楚先以他那特有的阴柔嗓门开口说话了。他是第一个对展问天的话提出质疑的。
几人当中,只有许国庆心知他是在旁敲侧击的在探听自己的能力。不过也无所谓了,他自己何尝也不是一直在暗中试探他呢?大家彼此彼此。而且这不过就是一个开始而已,两人之间自从林楚暗算他的哪一天起,就已经无法解开这个结了。除非许国庆肯忍气吞声的咽下这口气,不过这这种可能性极低,几乎是比让他亲自生个孩还要困难,因为他自问自己还不是那种有仇不报的人。就算是林楚现在立马收手向他道歉,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展问天呵呵一笑:“林先生的这个问题很有意思。我以前也没有听说过林楚的名字,事实证明你同样也是一个
大行家嘛!”
软中带硬,而且以林楚为样板,让他无法继续追问,展问天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单单是看他的语气,就可见两人之间不是很熟。
林楚果然闭嘴。不过还是很有风度的笑了笑。事实上他是这几个人当中唯一一个不反对许国庆临时加入进来的人,因为他的确是很想凭借这次机会来趁机观察一下许国庆到底有什么能耐?
“听展大师这么说,莫非这位许先生的能力比您还要厉害?还是展大师您认为这里所有的专家都比不上他呢?”萧然阴阳怪气的接过了话茬,和林楚的配合默契。好像故意要为难展问天似的。因为如果展问天回答是肯定的,自然是令他自己脸上无光,毕竟他在s市的名声,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而且好像还要同时的得罪这里的另外两人。但是如果是比不上他,那么请他许国庆来这里勘察风水就完全没有必要了。
想不到萧然这小居然还能耍点心眼?许国庆哑然一笑。自己似乎小瞧了这个人了。不过他终于能确定一件事情
了,刚展问天之所以和他们解说了半天,很有可能是马文中未必就同意自己加入到勘察医科大学的风水之中来。否则展问天的脸上就不会表示出不悦的神情了。
展问天淡淡一笑。不答反问道:“我听说萧老师以前是马校长的学生?”
“这一直是我为骄傲的事情!”萧然傲然点头。不动声色的拍了拍马文中的马屁。
“我还听说萧老师不仅仅在医学上得到了马校长的倾心教授,好像从国外归来之后,加青出于蓝了?甚至好多的国内外的医学研讨会在邀请马校长的同时也会顺便邀请你?”展问天继续笑着追问。
萧然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料想到展问天会连扯带拉的做后转到了自己身上,微微思索,偷偷的瞟了一眼见马文中脸上没有丝毫不悦的神情,便慎重的说道:“不管怎么说,我永远也是老师的学生,这一点是无法否认的。没有老师的苦心栽培,就没有我萧然的今天。”
许
国庆暗自一笑,真没想到,这小拍马屁还是一个一等一的高手啊。真是个人啊。除了向马晓天表达自己的忠心之外,还不动声色的再次拍了一记马屁。高啊。
不过展问天绵里藏针的反驳的手段是高明,而且也是极有技巧。连许国庆这种胡搅蛮缠的辩论高手,也是大为佩服不已。想不到展问天除了风水了得之外,一双嘴巴也是如此的厉害?
“这就对了。。。。。”展问天开怀一笑,“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从萧老师的经历来看就已经很好的证明了这点。由此可见,年轻不是一种错,错在某些人眼高手低,目中无人!殊不知,有很多人和事并不是自己的一双眼睛就能明辨是非的。展某自问在国内还没有一个风水师能真正的入我的法眼,但是事实上,对于我这位小兄弟的风水造诣,我展问天却是心悦诚服。所以如果马校长你还要拒绝,我只好主动退出了。”
说到后,展问天扭头看向马文中,脸上闪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决。
果
然如此。许国庆暗自一叹,马文中果然是不同意自己加入到勘察这里风水队伍中来。
至于林楚和萧然刚的问话,不过就是想考察他的一个手段而已。让他没有想到是展问天对自己的信任居然如此深,这多少让他有点惭愧了。尤其是他的??襟,是让许国庆大为的心折。
因为他刚的话语摆明就是在告诉几人,论起风水方面的造诣,他不如自己。对于一个像他这样大名气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让人意外了。要知道但凡是有名之人都是极为的爱惜自己来之不易的名气和羽毛的。由此可见展问天的境界之高了。
马文中呵呵一笑:“展老兄千万不要生气,你也知道,这里的事情事关我校几十年的声誉的问题,大意不得。我作为一个校长,小心谨慎一点也是应该的。再说了,这位许先生我们也不熟悉,那么我的心情我想应该不是那么难理解的吧?”
马文中的担忧许国庆很理解,一方面担心自己的能力不足,另一方面也是担心自己嘴巴不严
,出去之后将医科大学的事情大肆的宣扬,这样恐怕对他的影响不好。毕竟他是这里的校长。不过他这样的顾虑,许国庆虽然理解,但是对他的印象反而的加的恶劣。因为他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既要做婊,又要立牌坊的一个具体体现。
“既然马校长的顾虑这么多,索性何不干脆就放弃呢?这样不是简单吗?”展问天很直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