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了僵。
旁边的下人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却也是禁不住的偷偷抬眼,想要看七小姐会如何回答。
而孙嬷嬷和绿萼等知情者却是心下焦急。
小姐要怎么说?
说当初不过是出了懿都去外地游玩,住在客栈里,却是无缘无故就被人下了药,然后给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破了身子,从而有了小少爷?
可是,可是这些话,能说出口吗?
但不说这些,小姐又要怎么回答?
便在整个正厅里的人,都是心思各异的时候,那一直都是以空气般存在的斗笠男,终于是再度抬头来,隔着黑纱,看了眼楚云裳。
却见楚云裳此时转过身来,面朝着秋以笙。
面对着秋以笙那堪称是犀利到了极点的质问,她面色依旧是冷淡无波,一双淬了寒冰般的眼眸中神色平静,甚至是死寂的,泛不起一丝波澜。
她看着秋以笙,语气平淡,听在人的耳中,却是比这冬季的风还要更冷。
“他没有父亲。这个回答如何,笙公子可还满意?”
闻言,秋以笙重复了一遍:“没有父亲?”
楚云裳坚定道:“没有。”
“呵,难道不是如传言中所说,是楚七小姐有失女德,春心难耐,才背地里偷人,生下了这么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秋以笙却是步步紧逼,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未免太过难听。
而听着这几乎是锥心般的嘲讽之言,楚云裳依旧是面色不变,如同戴了张永远都是冷淡如斯的面具,淡淡道:“笙公子也说是传言。既是传言,为何要信?”
秋以笙星眸微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楚七小姐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又何以会空穴来风?要知所谓传言,也是十有*都是真的。”
“笙公子也说了十有*是真的。那为何我这里就不能是那其中假的一二?”说着,她眸中神色变得更淡,语气也是淡若清风,“清者自清。不曾发生过的事,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笙公子也切勿再强行逼迫,否则传了出去,说笙公子如何如何逼迫良家妇女,这个名声可真是不算好听。”
“你……”
秋以笙没想到她竟会如此牙尖嘴利的反驳,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有人重重一咳。
他立即止住了话口,转头一看,就见那斗笠男竟是在捂着胸口咳嗽,咳得非常厉害,身躯剧烈的颤抖着,恨不得能把肺都给咳出来一般。
他眉宇间立即笼上了焦急关心之色,再不理会楚云裳,返身就回了那斗笠男的身边。
“早晨不是才咳过,现在怎么又咳了?”
秋以笙伸手给斗笠男拍着背,试图缓解其因咳嗽而变得紊乱的气息,转头看向斗笠男身后的黑衣仆人:“你家少主的药可有带着?”
那黑衣仆人作势就要取药。
却被斗笠男摆手的动作给止住了。
旋即,斗笠男一边咳着,一边伸手指向了正因秋以笙的话,而猜测着他会是哪个世家少主的楚云裳。
“我……要她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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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群里妹纸们聊化妆和护肤,我发现我一点都看不懂……果然我不是女人啊。糙汉子表示心被伤到了,默默继续去睡觉了,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