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当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陆海东见乔霖景似乎没有动怒,又加了一句:“我刚才只是想送两位客人甜点......”
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行为估计也只有他能做的出来,乔霖景就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一样,连个眼神都没瞥向他。
“前几天嘉齐还跟我说起你了。悦”
乔霖景话一出口,顾颜连心底仅存的那点小希冀也跟着破灭了。
她上一秒还想着乔霖景应该认不出她来,毕竟算来算去,也只是见过几次面,还都是没时间仔细看的见面搀。
可是现在这一秒来看......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人,不只是陆海东了。
“她没办法说话了。”
叶思恩已经记不清她是第几次对着别人解释了,“乔先生,如果你没什么要事,我就和顾颜回医院了。”
跟这种霸道总裁打好关系重要,但是顾颜的身体更重要。
嗓子疼也不是小事情,搞不好以后就不会恢复原来的声音了。
叶思恩实在没办法想象顾颜哑着公鸭嗓跟她说话的场面,绝对触目惊心的难以直视。
“生病了?”乔霖景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顾颜的脸:“我送你们去医院。”
“不用......”
叶思恩的话还没说完,顾颜就把手搭在了她的胳膊上,示意她没关系。
乔霖景温和地笑笑,经过陆海东旁边的时候还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陆海东腿一软,几人一出门就软着身子坐在了椅子上。
本来还想逮住机会报复一把,以雪当年相亲之耻。
结果耻辱没雪清,还给自己惹了一堆麻烦事。
陆海东一边擦着汗一边想着刚才乔霖景的眼神,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会在那两个女人手里了。
......
叶思恩完全就不知道,乔霖景要送她们两个回来有什么意义。
医院离咖啡厅本来不远,却硬生生地被她开车开了很久。
“乔先生,您是打算带着我们两个绕着淮城走一大圈,再带我们绕回来吗?”
叶思恩有一个习惯,心情不太好时就爱用“您”这个字眼。
她相信乔霖景能体会她的心情,可是再转头看向顾颜的时候,还是不免愣了一瞬。
还在生着病的顾颜似乎一点都不急着回医院,转头看着车窗外的样子娴静而美好。
她有多长时间没见过这样的顾颜了呢?
仔细想想,似乎是从顾伯父和宋伯母去世以后,顾颜的表情就一直很淡了。
开心了就展眉,不开心了就皱眉。
似乎是没有什么值得她表情有太大的波动。
后来跟她提起黎远的时候,顾颜才终于有了除了皱眉以外的表情。
叶思恩不忍心打扰这样的顾颜,闭上嘴巴不再说话,所幸乔霖景也没打算回答她。
三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坐在同一辆车里,车里安安静静地,偶尔能听到车窗外响起的鸣笛声。
乔霖景把车开得很稳,过了很久才停了下来。
叶思恩一路看下来,似乎真的跨越了大半个城市,然后车就停在了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
快到了中午,顾颜有些犯困,加上生病,脑袋本来就有些晕乎乎的,整个人看上去特别没精神。
乔霖景走在前面,叶思恩就扶着顾颜走在后面。
路边是一家小诊所,顾颜被冷风一吹,倒是恢复了点一直,看着诊所挑了挑眉。
现在这个时间,诊所里的人正少,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正坐在椅子上,戴着老花镜盯着一盘棋。
“爷爷,你又在自己下棋?”
乔霖景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叶思恩和顾颜两个人进来的时候,老人已经起身了。
被乔霖景这么说,老人明显很不开心,“怎么能说自己和自己下棋呢?今天可是老处长陪我下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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