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我是被女人给抓得了,我的清白可在你手里毁得一干二净了。”齐焱这会儿嘴里委屈的,脸上却笑的像偷了腥一样。
邹衔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不知为何听到自己毁了他清白还莫名其妙的有几分窃喜,语气中难得带了几分调侃:“要我给你和果子赐婚吗”
“物种不同是没有好结果的…你忍心看我孤老终生晚景凄凉吗?”齐焱的声音中那股哀怨劲儿简直扶摇而上。
“那你想怎么样?”…来我家蹭饭吗?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了那人的声音突然多云转晴:“一般不是宠债主偿吗?”
“怎么偿?”邹衔觉得自己声音此时干巴巴的,其实脸上已经红了。
“唔…让我想一下…”齐焱特意把声音拖得老长,失去了掩饰的音色有沙哑,透过话筒清楚的传了过来。
他知道老婆大人肯定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但要是逼的太急了,这一只已经把尾巴尖放到自己手掌下面的兔子绝对会惶惶不安的跑掉。疼老婆至极的他可是会很心疼的。
“我们存着好不好?”
邹衔呆呆的听着那人带着宠溺的话,连果子长毛在他身上刷来刷去都没有反应,只是觉得自己耳朵尖此刻格外的发烫。那人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笑意,却也有让人拒绝不了的能力:“我们存一辈子好不好?”
“诶……”
齐焱同学心满意足的挂断了电话,盯着自己办公室置放在落地窗旁的花架子,不由自主的yy要是自己能把老婆大人剥的一干二净,让他躺在一片火红色的花海之中。红色的花瓣散落在他白皙的腰腹之上,富郁的花汁染湿了他柔软圆润的脚趾,自己浓稠的液体洒在他冷艳的脸上,弄脏了眉梢,眼角,挺鼻,下颚,更多的,则是被他勾在殷红的舌齿之间,不愿让其离去。
没关系的,快了…快了…
他常常的呼出一口气,还未将自己脑海中邹衔满是春情的脸打包保存,就被自己手机再一次扰了好梦。
“喂?”
这人可不是邹衔,所以齐焱的语气活活就像对方欠了自己多少钱一样,尽显倨傲。
“明天去游泳馆吧。”
庄眉的声音就好似春天新竹上的露水,叮叮当当好像能画出一副笔意浓郁的丹青山水,卷着水乡新嫁妇织出的软绸,叫人抽不尽,放不下。
“去那里做什么,你思春了想看大腿?”齐焱语气嘲讽满满。
“呵呵,不是我。”大美人展颜一笑:“叶小少爷游泳课都三次不过了,在这样下去可能叶家会迎来第一个初中文凭的家主,简直拉低咱们黑涩会的智商。”
齐焱默默地沉默了几秒,想了想觉得黑涩会整体形象还是蛮重要的,为了以后能顺利追到老婆,偶尔牺牲一下还是可以的,更何况,自己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咨询他们…
齐焱无声的笑了笑去车库提了车,就往家里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