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玩呢!”杜风不想让徐绮芸担心,忍着痛,换上一脸的微笑。
徐绮芸狐疑的看了看杜风,轻咬着红润的嘴唇,提笔在记事本上又写下一句话。
杜风一看,徐绮芸是问自己饿不饿!连忙半真半假的回道:“我刚从公司出来,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当然饿了!傍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两人站得比较近,闻到杜风嘴里有股酒气喷出,白色衬衣上面那个脏乎乎的黑色脚印分外醒目!
“说谎骗人!”徐绮芸暗想,但杜风刚才脸上的痛苦表情,不是伪装就能装出来的,心中一软,不愿过多盘问,放下记事本、笔,出了卧室往厨房走去。
很快,徐绮芸端着两盘菜从厨房内走出,将菜放到餐桌上,转身又往厨房走,准备拿碗筷。
可是当目光划过沙繁,突然看到沙发上多了一个白色的小塑料袋。隐约看到褶皱的塑料袋上印着红色的‘葯房’两字。
心‘咯噔’一下,徐绮芸立刻联想到刚才杜风脸上露出的痛苦表情,虚词狡辩的话语急步奔到沙发前,俯身拾起塑料袋,往里一掏,掏出来的是一瓶红花油。
“杜风,他他受伤了!”徐绮芸心莫名的一痛,狠狠地咬一咬嘴唇,转身要往卧室走去,但只迈了一步,立刻收回步子,昂着头嘟起嘴,将那满是质问的目光投向站在卧室门口的杜风。
“你做的菜真香!我饿了,等我吃完再说行吗?”杜风看一眼徐绮芸手中拿着装有红花油、正骨水、葯棉的塑料袋,明白想要隐瞒身上的伤势,恐怕难以办到,决定先吃饭,吃完再解释。
把话说完,杜风大步走到餐桌前,笑嘻嘻的看着桌上的两盘菜,手一伸,拎起一块肥腻适中的红烧肉,放到嘴里大嚼。
徐绮芸冷着脸,急步奔进卧室,很快又从卧室中跑出来,手中握着记事本、笔。
跑到杜风身边,徐绮芸小手一伸重重地拍一拍杜风探向盘子的手。
“呵呵,我我是没洗手。”杜风不好意思的笑一笑。
徐绮芸还是没有笑脸,提起笔,在记事本上一阵快速书写,写完后将本子强塞到杜风手里。
“你明明知道我不能说话,惟有依靠书写文字来表达心中所想。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不要骗我!不要欺负我!”杜风默默一念,立刻急了,连忙解释道:“绮芸,我可没想过欺负你!我”
话说到一半,杜风楞楞地看着徐绮芸,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此时的徐绮芸,双唇不停地发颤,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凝满泪水,打着转转,将欲滴下。
“等我吃完饭,再和你解释清楚行吗?”杜风用最温和的语气问道。
徐绮芸伸手抹一抹眼角那快要滴落的泪珠,飞快的从杜风手中夺过记事本,写下一句话,将记事本抬到杜风面前。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许骗我,得和我说实话!’
看完本子上的话,杜风还是有些担心徐绮芸,想看一看她此刻的表情,但记事本挡住了视线。
杜风大手一伸,握住徐绮芸的柔若无骨的玉手,将记事本缓缓移开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笑盈盈的俏脸,嫣红的脸颊上犹挂两道泪痕,远胜雨后海棠,秋水般明澈的双眸中蕴满笑意,那还寻得到一丝半缕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