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栽倒后,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全是张寅的裸体画面。而张寅则像是个床上功夫高手一般一直在挑逗我,但是要命的是,他就是不让我碰她的身体。结果就这样,我在梦里痛苦了一晚上,颇有楚冰冰惩罚我时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醒了过来。醒过来的时候,眼睛有些发疼,脑子也有些发疼。关键的是,下面那东西硬邦邦的,顶的难受。
屋子里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那种。我稍微回忆了一下,才想到我似乎在张寅的病房呢!这时,我突然感觉身边有东西再动,我伸手一摸!妈呀,不得了,你猜摸着什么了?赫然摸到了一对女人的**。我惊的跳了起来,就在这时,女人的哭声也响了起来。
我这人最怕女人哭,女人一哭会使得我的思维出现短暂性的暂停。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我一下就蒙了,要不是有女人的哭声,我一定知道此刻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寅。
几秒钟过后,我微微有些感觉,于是试探性地问道:“是张。张寅吗?”
这不问倒好,这一问,哭声更大了!但是此刻的哭声已经对我的影响不大了,唯一可以证明,对方就是张寅。我摸着黑路,凭着脑海中的回忆,摸到墙边,打开房门的开关。
白亮的灯光瞬时照亮了整间病房,在灯光的照耀下,我赫然看到一个头符散在面前,已经挡住脸的女人,正在那低声哭泣,那哭声是那样的委婉,悲伤,似乎有无穷的委屈一般。更要人命的是,女人身上穿的病服已经被撕扯的不成群子,两颗乳头穿透阻碍直嘎嘎的露了出来。上面似乎还有一些红印。
看到这一切,我呆了,我彻底呆了!因为那女人是张寅,而张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只有天知道!这时,我猛然发现自己居然是裸身,自己的衣服早就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了。我一边习惯性的捂住下身,一边把目光扫了过去,只见我的衣服动一件,西一件,颇想房事的时候由于激动过度,随手就把衣服扔出去的样子。
这时,张寅的哭声更大了。我顺手把身前的秋裤拿到手中,三下五除二穿好。然后裸着上身,走到张寅面前,有些担惊地问道:“张张寅是你吗?我们这是怎么了?”说完,我觉得尴尬的要命,这件事情简直太奇怪了,奇怪的我连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只记得自己当时要走,都站起身了,然后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也没有什么回忆!
张寅没有回话,而是把双手抱在头部,小声哭泣。好在这病房的隔音效果比较好,若是普通病房,其他房间的病人没准会认为鬼在嚎呢!令我惊讶的是,张寅的病服两个袖子处也是破烂的不成群子,似乎是被人用力撕扯所致。
这下我可猛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想起,那个念头太可怕了,一想到这个念头,我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可怕的念头压的我喘不过气来,额头的汗水也冒了出来,在房间温度不是很高的情况下,我的后背有些藩。
张寅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抱着头哭。我试图伸出手碰一下张寅,后者仿佛是老鼠见到猫一样,条件反射般的往后脱,嘴里也惊恐的喊道:“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呜呜”
浦东医院的宾馆内,中年男人看到病房内的画面,听着病房内传出的声音,表情猛的僵硬了,半天来了句:“这个女人除了淫荡一些之外,似乎其他各方面条件都符合影后的培养,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如果这女人去拍三级,我保准她会大红,而且是红的发紫那种!”
张寅的反应让我心里越来越确信那个恐怖的念头,一种犯罪般的感觉从我心底猛的冒起。我**了张寅?是我**了张寅吗?难怪昨晚我一晚上做的梦都是张寅的裸体!天哪!我怎么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啊!想到这里,我的表情冲满了自责,我把身体凑近张寅,摸着张寅的头道:“张寅,你说,是不是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听到我这话,张寅心里不禁暗想,我还以为你能装的很呢?现在总算意识到了啊?心里这样想着,张寅却未停止哭泣,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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