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曾可心正式开学了。我本想送她去上学,可是她怎么也不去,说是非要等到曾伟失去所有的东西后,才会安心的去上学。最后我只好答应她。我知道,此时送曾可心去上学也是白费的,到教室里也是人在曹营心在汉。
期间,我也想过到底还让不让曾可心上学。曾可心在这里上学,根本没什么意义。毕竟那学校烂的不一般,况且,我现在完全有能力养活曾可心。想通后,我暗暗决定,等曾伟的事情完了以后,我先把楚冰冰的事情告诉曾可心,然后让曾可心到上海去。她想上班的话,就让她去酒店上班,不想上班蹲家里陪我爸妈也行。
于是,我和曾可心就天天呆在天龙酒店里等待,只等那一天地到来。那一天并不遥远,只是一个星期以后。曾伟和李向阳的交易,将在一个星期内完成。而我和曾伟签署的那份合同里,有一个日期整整提前了三年。只是一个简单的数字,就足以让曾伟掉进万劫不复之地。我现在之所以等,就是等李向阳和曾伟交易。只有交易后,曾伟才可能私自挪用公款。只有这样,曾伟才可能犯法,从而蹲进大牢。否则,我就光凭那份合同就可以告的曾伟身无分文。而我的目的不仅是让他身无分文,我更要让他蹲进大牢,顺便看看王凤那个騒货精彩的av表演。这是他应有的惩罚!
我的车一直停在天龙酒店的停车场,至此引来了曾伟的电话,曾伟打电话问我为什么还不回上海,是不是监督他工作。接到曾伟的电话,我倒是兴致很高,我要让他耻那种从天堂落入地狱的感觉。我只是告诉他,我在这边陪曾可心呆几天。对此,曾伟当然没有疑义。
接下来几天,除了曾可心的心情有些不好外,我倒是过的十分逍遥自在。天天蹲在房间里看电视,顺便陪曾可心转街,散心。乐山商场的四楼已经大换样了,以前那些卖名牌的精装包厢全都不在了,现在全变成一些卖普通服装的包厢了。对此,我心里是心知肚明,驻马店闹出那么一场假货案,现在谁还到这个商场买名牌的话,那个人不是外地佬,就是脑子让肛门挤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总之不知不觉中就过了五天。由于曾可心一个寝室的姐妹都知道我与我们院长的事情,当院长被调走后,她们第一时间就打电话通知曾可心说院长被调走了。还说,现在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我的大名了,说我是优秀青年啊,活雷锋啊,英雄啊,说什么的都有,很多社团都还自告奋勇的发起像我学习的口号。
当曾可心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即笑的乐开了花。一个星期以来第一次高兴了。当曾可心把原话说给我听时,我足足愣了一分钟,反应过来后的第一句话是:“我你神啊!难道这些大学生都没长脑子吗?我这样一个痞子也是他们的学习对象?难道他们忘记半年前我曾经组织了一场河南省有史以来最大的假货案件吗?”
第六天下午,仔仔打电话让我去学校,说是校队参加菲利谱的事情有眉目了。校长说只要有赞助,学校无条件支持,让我过去谈一谈。听完仔仔的话,我告诉他我下午会去。一来是,我答应了他们,再者,能参加菲利谱大学生联赛是我的一个梦,自己现在虽然不能参加,但是可以出钱赞助自己的朋友参加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不过,就在快挂电话的时候,我才想起我现在是默学院的红人,就这样去学校还不被团团围住啊!结果仔仔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打击死:“晕,你个家伙真自恋!你在学校的确很红,红的发紫那种,可是学校除了我们球队的人以外都是只知道你的名字和事迹,并不知道你本人长什么样!”
挂断电话,我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因为我发现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果然如同仔仔所说的那样,走在默学院校园里,时不时就可以听到有人在说我的事情,可是我这个地地道道的真人摆在他们面前时,他们却连正眼都不瞧一眼。甚至有个长相还算不错的女人看到我身上那价值不扉的衣服时,鄙视道:“你看那家伙,身上穿的那套西装十几万呢,我在服装杂志上见过。现在大家都在学葛强精神,他还一天耀武扬威的穿那么贵的衣服,以为自己帅的不行,悲哀啊!”我听后,只感觉一股气猛的卡在嗓子里,心里别提那个有多别扭了。我实在有一种想告诉那个女的我就是葛强的冲动,但是想了想,自己现在不是小孩子了,那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仔仔早已在教工楼大门口等我了,见我一脸郁闷的走来,他老远就朝我招手了,眼神里那个兴奋啊。我没靠近他,他就跑过来一把拽住我的衣服,道:“你个家伙算是帮我们大忙了,你知道吗?当校长听说你要赞助我们后,立即给校队派了三个教练。”
我一听就糊涂了,现在怎么说还是二十一世纪,我也只是半年没接触足球。足球规则什么时候改了,一个队要三个教练?一般的业余队伍有一个教练就算好的了,那些俱乐部和国家队才可能有两个教练,一个助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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