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虚伪成为主流,清醒便成了犯罪。”
“月亮有它的皎洁,我们是街边破碎的路灯。”
“这苍茫的人世间,太过喧哗,我如一缕不起眼的风,悄无声息的匆匆路过人间 ,年复一年,留不下什么痕迹,也进入不了谁的心里,那些曾经的记忆,也随着时间不停流逝,终究还是一个人,哪里才是自己的归宿?”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
自己走不出来,
别人也闯不进去。
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道伤口,
或深或浅,盖上布,以为不存在。
我把最殷红的鲜血涂在那里。
从阴雨走到艳阳,我路过泥泞、路过风。
一路走来,你若懂我,该有多好。
“我形容不出来我有多难受,有时候想通了,有时候又想不通了,每天像个怪物一样,我不会奢求有人能成为我的救赎。”
“有的人来了就要离开,不过昙花一现,没什么遗憾吧,回忆都是令人难忘的部分。”
“社会就像一块模具,形状合适的才能在里面生存,而每个人生来都有各自的形状,只不过有的人比较柔软,稍加挤压便成为了符合的模样,有的人很是坚硬,重重打磨许久才勉强符合,而有的人……太脆弱,或太刚强,一触即碎,或是不为所动,这样的要么被彻底粉碎,最终消失,要么被丢弃在模具之外,无人理会。”
“我是个囚徒,天空暗下来,被星光捕获,我悬挂一条银河从宇宙的监狱里逃出。”
在张嘉佳写的《云边有个小卖部》中,最后的结尾程霜死了,她在《一缕光》这副画下给刘十三写了一段话:生命是有光的,在我熄灭以前能够照亮你一点,就是我所有能做的了,我爱你,你要记得我。
睡前故事:男孩参加完女孩的葬礼已经难过到连哭都不会了,他拿出女孩给他买的智能手机,告诉语音助手:“删除“宝宝”的电话号码”语音助手回答:“二货删我干嘛?”。男孩惊讶的发现女孩没有死,她生活在手机里取代了他的语音助手,肯定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像,爱在她嘚瑟的时候浇他冷水,在他难过的时候爱发拥抱的表情,肯定是她,敏感、多疑、泪点还低。
总是不厌其烦的问:“你会忘了我吗?”而男孩也不厌其烦的回答:“你是傻瓜吗?不会啊,永远不会。”一年一年过去了,男孩一直舍不得更换这部手机,但是渐渐的很少打开语音助手,女孩一直生活在狭小的手机里,而男孩的生活却每天都在变化,去了很多新地方,遇到了更多有趣的女孩,跌到过几次被泼过几次冷水,从男孩慢慢变成了男子汉,而语音助手也慢慢的跟不上了男孩的节奏,常问:“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后来的后来,男孩遇到了自己想要照顾一生的姑娘。姑娘说:“你的手机好旧啊”。换一部吧。男孩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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