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皮肤黝黑,头上绑着一根红色绳子的男人显然是这群人中的为首之人,他说出动手两个字的时候眼底闪烁着无尽的寒芒,似是要将眼前的慕修杀的片甲不留。
空气中弥漫着燥热的味道,金三角这一带的气温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不好,这边属于炎热地带,所以此时正值中午的天空中逐渐散发出来火烧般的烦闷感觉。
“都动手啊,还愣着干什么?”这缅甸人说起中国话来还有模有样,即便是眼底尽显杀意,但是他嘴角处还是显示了他的紧张与谨慎。
身旁的五个男人立刻快步冲上前来,手中的枪支在这一刻成为了致命的凶器。
慕修冷眼看着这个男人煽动他的手下动手,自己却站在原地不动弹的身影,唇角处若有似无的挂着一抹嗜血的笑意,或许,从开始到现在慕果果都未曾见到过慕修脸上这样的表情,就算是以后,恐怕也是见不到的。
谁也不会知道他们所见到的慕修,不过是冰山一角。
真正的慕修,是冷睨的,是倨傲的,是狂妄不羁的。
即便是现在他们五个人对付这一个男人,但是光是从男人站在原地不动的身影来看就知道他并不是什么很好对付的人,尤其是他现在眼神的冷厉,甚至让他们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比起他们的首领更加让人可怕,可是尽管心底这般想着,他们手中的动作却还是一秒钟都不停滞的开始。
咔嚓——
打开枪支的保险,声音中清脆有力,AK47的优点就是对付敌人,尤其是就近的敌人,有这巨大的威力,这种枪支中含量的子弹,几乎可以直接穿透人的身躯。
他们几个一并打开枪支,小心翼翼都将食指放在扳机上的那一刻,慕修终于动了。
“就凭你们几个区区小人,也想放倒我?”慕修冷笑着,眼底闪过一道锋利的光芒,如刀刃般闪耀的眸光中,尽是嗜杀之意,他高大的身躯快速的掠过眼前这个头顶上挂着一根红色绳子的男人,极快的伸出了自己的长腿。
有力的长腿瞬间扫射而去。
一抹劲风,从大家的耳边擦过,甚至于他们都还没有看清楚,慕修到底是怎么动作的,第一时间感觉到的却是耳边传来的越来越快越来越近,越来越危险的破空声——
他长腿修长有力,加上多年的锻炼以及他在军队中出类拔萃的力量,慕修的身上,每一处,无一不是优秀的。
“咔嚓!”
骨骼碎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来,几个男人拿着枪支的手猛地颤抖起来,他们的脸色苍白,唇角处带着颤抖,眼底看向慕修的时候,只看到他浑身上下的道道残影,可见慕修的速度之快,而他们手中的痛觉提醒着他们,枪支,已经无法拯救他们的性命。
而那个被慕修掠过的男人呆傻的站在原地,之前的嚣张跋扈瞬间便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可置信的震惊,他们在金三角这一代混迹多少年了,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将他们几个人围攻的姿态打乱,但是这个男人不同,他不仅仅将眼前几个拿着枪支的男人打倒,同时还让他们的骨骼都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你……啊……”其中一个人额前掉下一滴汗水,巨大的痛楚吞噬了他的同时,他骨骼处也一样的传来的断裂的声音,只是一脚,一脚而已,却让他们几个人都手中枪支全部掉在地上,而他们的手也没有一个得以幸免的断裂了。
明净无比的天空下,男人高大的身躯稳固的站在原地,脸上全都是一片阳光折射的阴影,大约是因为背光而站,他们竟然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能够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他身上忽而冷戾忽而嗜杀的寒意。
发憷……恐惧……不安……。
三种不同的感觉,瞬间攫住了他们的感官,他们的脑海中恍惚的传来嗡嗡的声音,心底更是猛地一阵惊,明白,今日遇见的这个人根本就没有那么好对付。
慕修踩着脚下的几把枪支,唇角处微微扬起不屑。
“不是要杀我么?那么都来吧,你们的首领是怎么回事,越来越活回去了?竟然派遣你们几个不成器的家伙来对付我?也太小看我慕修了吧?”慕修说到这里脸上依然全数阴沉下来,他不是没有想过要动手,但是却并没有这么快要动手,首先他是要准备好一切才会对付这个金三角的这个罪魁祸首的村子的。
因为没有这里的村民,也就没有那些流失进入华夏的毒品。
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儿?
他还没有准备对付他们他们现在就要开始跟他作对了吗?很好,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既然他们想要试图挑衅他,那么他也就完全不需要再手下留情了!
想到这里,慕修的脸色在阳光之下越发的阴寒起来,这天气分明是七八月的大热天,可是大家的身边却恍然间被一股冷气包围了吞噬了,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容易动怒,现在心底已经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哪里还有之前那个气盛的样子?
等到这个头顶上围着红色绳子的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想要跪地求饶的时候,慕修却已经不愿意放过他们了。
“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人渣败类,分明是这个社会上的残渣,却非要装作是这个世界上的强者,强者俩字,你们配吗?”
就在这个头顶上围着红色绳子的男人刚想要跪地求饶的时候,慕修却恍然间伸出了手臂,狠狠的握住了他的脖子,瞬间,他连带着整个身子就这样被慕修掐着脖子提起来,脚底下一悬空,他脑袋里嗡嗡的声音就没有断过,丫的,他们这是遇见了什么人物啊,这么狠啦,光是看他刚才那一脚踢过去的姿态就知道,这丫的是个练家子啊!
此时此刻想要跪地求饶,却已经再没有了任何的机会。
可是这个男人不甘心,他怎么会甘心?他们在村子里的生活分明过的十分安稳的,就连附近的几个国家也从来没有前来这里找过他们的麻烦,现在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他们凭什么就要被他制服?
不甘心,不爽,不想,不屈服,他恨!
他的眼角处,闪烁着恨意,却被一股求饶的味道密盖,眼中折射出来的光芒,全都是软弱。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他被掐着,脸色憋得通红,却无奈说出来的话语中也带着几分没气儿的沙哑,可是慕修是谁?他会搭理他们的求饶才怪,眼中的寒意更盛了几分,他锋利的薄唇反倒是牵扯出来一抹无关紧要的弧度。
“你说你要求饶?那么你是为自己求饶还是为他们求饶呢,如果我现在只给你一个机会,你是想要给他们求饶,还是给你自己?”慕修掐住他脖子的手更紧了几分,缓缓收紧的力道让那个男人脸色变得青紫起来,双眼爆睁,带着几分死亡之前的惶恐。
“为……我自己……。”
慕修冷笑一声,狠狠的将他丢在了草地上,眼中全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他狭长的眸子中,有几分沉沉的东西正在缓缓的沉淀着,他就知道这个村庄中也不会将什么感情的,在生死存亡之前,谁都是要自己的命先。
所以在这个男人说出要为自己求饶的那一刻,此时因为手臂断裂而跌坐在地上的几个男人分别都睁大了双眼,充满不可置信到底视线就这样通过空气中的微光,与这个被丢在地上的为首之人交接。
目光交接的那一刻,慕修清楚的看见了彼此眼底的恨意。
“我告诉你们,在这个世界上我即便会留下别人的活命,也不过是留给那种眼神纯净的人的,你们这样眼底充满了恨意的人,你认为我会放了你然后再让你去找人来杀我?”慕修说着已经缓缓蹲下身子跟这个男人平视,咄咄逼人的视线,在他的畏惧眼神中直逼他的眼底,像是要看穿他内心的想法一样,这个头顶围着红色绳子的男人终于害怕。
他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心思竟然如此的敏锐,他掩盖在瞳孔之中的恨意竟然也被他看出来了?他到底是谁?
“自行了断吧。”
慕修说着已经站起身,背手而站。
风,肆意的袭来,却是带着充满了温暖气息的风声,在他的耳边一道道掠过的时候,草地上的一举一动,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五个手臂断裂的男人跌坐在地上的身子毫无反应,他们之时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这个为首之人却是趁着慕修背对着他而站立的时候急速抢过地上的枪支,保险已开,只需要一秒钟,一秒钟的时间,他就可以解决眼前这个又嚣张,又俊美,又狂妄的男人。
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几乎是不甚清楚的掠过,下一秒钟他手中的枪支就抵在了慕修的腰肢上。
“给老子跪下!”他吐了一口口痰,眼中全都是弥漫的烦躁味道,妈的,今天差点就要栽在这个男人的手里了,这里分明是他们的地盘,凭什么好几个人还敌对不过这一个男人?说来说去还不是这五个手下太草包了!
心底这般想着这个黝黑肌肤的男人忽然露出了白白的牙齿,笑的很开心,“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让你死的更好过……”忽然,他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双眼眸更是睁得老大,眉心处逐渐又鲜红的血液缓缓流淌下来,在他的脑门上造成了一道极其恶心的风景。
他一手拿着枪支的食指,还想要扣动扳机,却再也没有任何力气了,他还想要说完的话语,也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憋在了自己的肚子里。
直到他死去,他都没有看清楚,慕修背对着他,是如何出手的。
“你是魔鬼……。”跌坐在地上的其中一个人极其害怕的看着慕修的脸庞,唇角处微微抽蓄,他们的为首之人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动手的,但是却不代表他们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动手的。
实际上他的手中一直都夹杂着一个刀片,等待的,或许就是这个他们的为首之人动手的那一刻,天啊,这也太可怕了,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于危机会有如此敏锐的察觉李,他们实在是想象不到这个男人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可以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直接将飞刀射入了这为首之人的脑门中。
令他们发现这个可怕事实还要可怕的是,他的飞刀技巧,出神入化,竟然是一刀致命。
“做人,还是不要太贪得无厌的好,我给过他机会。”慕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有着温和的笑意,那笑意纨绔中带着几分无趣,嘴角处勾起来的弧度分明一点儿都不僵硬可见他对杀人什么的来说,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这个时候的他,依旧跟刚才一样,老神自在。
“你们五个,留下一条命,去告诉云峥,我给他的第一份大礼,他收到了。”
慕修忽然淡淡的开口,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柄莹白色的小巧枪支,并未抵在他们的脑门上,却让他们的脑门一阵冰冷,这个男人,动作可怕不说,就连他身上的武器也是一样的繁杂多样,这种人成为他们的敌人,简直就是一种无边的恐惧。
很快,地上的几个受伤的同伴,眼底闪过一道心痛,他们在这个村子里混迹很多年了,但是却始终没有得到提拔,或许是因为他们做事情太过于一板一眼,没有刚才那个死去的为首之人诡计多端,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们还不仅仅是小弟,而是小弟的小弟。
所以这一刻,在听见慕修的话语之后,嘴角处有绝望。
“自相残杀我们做不到,你杀了我吧。”其中一个人忽然之间开口,不再看慕修,而是直接闭上了眼睛。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求死,可以死的更加值得一些,至少,自相残杀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慕修说完这话,手中的枪支已经扳动,就在扳机即将扣到顶端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又趴着跪出来:“求您不要杀了他们,求您,我可以死,但是求您放过他们。”
这一句话,以及刚才之前那个人所说的话,都让慕修不禁对他们几个侧目。
“如果现在有一条生路在你们的面前,你们是否愿意走?”他淡淡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几个男人,看起来二十几岁的样子,很年轻,但是皮肤却因为始终在这一代生存也一样是黝黑的,并不是很俊美的脸庞,却有着如此血性的心性。
“什么意思。”他们明白,事情的转机,或许就要来了。
所以瞬间,在慕修的面前,他们变成了温顺的绵羊,至始至终,他们来到这里都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直都是刚才那个为首之人在命令他们,可见他们也不是出自于真心的想要杀掉慕修,也正是因为这样,慕修才会想要给他们这个机会,让他们得以重生。
“既然在金三角活不下去,不如跟我混吧。”他是给不了他们军衔之类的,但是只要现在他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那么跟随在他的身边做卧底,他想,他是可以用一用他们的。
“是。跪谢不杀之恩。”几个男人立马跪地,眼中有着虔诚。
这样的眼神,才是慕修想要看见的。
“去个人,告诉云峥我已经离开,并且将这个男人杀掉了,看看他有什么下一步的动作,在得到消息之后,将消息写好,传递出来,到这金三角的街区任意一个施氏食府。”
慕修说完这话便已经往前边走去。
而背对着他的几个男人却始终都不敢耍花招,刚才自己的为首之人死在自己的眼前,他们可是亲眼所见,现在他们可不想重蹈覆辙,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他们不希望就这样被慕修又玩完了,而且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
离开了这个村子的慕修并不知道,仅仅就是今日他所做的残杀事件,给了这几个人一阵下马威。
金三角的街区上依然有着好几家施氏食府。
施氏食府遍布华夏的每一个角落,自然而然的也就存在于这金三角这边,所以施家的财产其实是无尽的,加上施夜朝在墨西哥的黑道势力,可以说现在华夏许多人也是较为忌惮他们的。
但是慕修不同,只因为施夜朝对他来说不构成威胁。
“今日云峥的人前来找我了,不过幸亏我走得早,否则的话还真是要按照他们这边的规矩去给他请安了!”施夜朝叼着根烟十分不屑的说着,眼底尽是一片鄙夷,这都是什么社会了,我去,来到这里还要去给云峥拜访?丫的还真以为自己是这里的皇帝啊?
“他还真就是这边的皇帝。”
谁知到施夜朝在心底腹诽的话语全都被慕修听了去。
这天地间还有什么东西是不可能的呢?
别说是这区区的小金三角的皇帝,若是真有人愿意,华夏暗处的皇帝都有人可以做得到,当下社会,一切以权说话。
钱不过是辅助之物罢了。
“怎么样,查到些什么了?”施夜朝神色依旧自然,并没有因为自己说出了心里话而尴尬半分,他跟慕修之间半是朋友,半是敌人,本来他们之间也是进水不犯河水的合作人,但是却因为一个慕果果,最终弄得这个样子,说来说去还是红颜祸水。
可是这俩人却根本就没有想要醒来的觉悟。
“我烧毁了一片罂粟林,相信云峥已经知道我们会联手对付他的事情,不过我感觉他的联手人也不会太差才是。”
这边儿靠近的都是国外,他应该在这些年跟国外的一些黑道老大关系不错。
而自己身为华夏的龙组组长,也算是华夏的某种战神的征兆了,前提是他的身份真正可以公开,不过可惜的是,龙组存在于华夏,永远都只会是暗处。
一个国家若是没有一点利刃可以为国家铲除一些叛党之类的人,那么国家还能够成体统吗?
“既然如此,我们先在这边看看情况再说如何?”施夜朝也不急着回去,这一次既然来了金三角就没有想过要空手而归,再说现在他们就算是想要回去,也要看看云峥是不是想要放人。
“我这次过来的目的就是要将这金三角这个村庄铲除的,至少也要让这边的毒品,在我有生之年,不再进入华夏。”慕修说到这里,食指一边儿在凳子的扶手上轻敲着,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声音,像是在验证他的决心。
不管前方是怎样的危险,他既然来了,就不打算毫无战绩的回去。
这一点与施夜朝,不谋而合。
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有这样一个生存法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而村子里刚刚得知一个手下死去的云峥几乎可以用沉得住气几个字形容,他苍白的脸庞上竟然不带着任何怒意,似乎这些一切都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的,只是令他意外的是这几个人竟然可以从慕修手中活着回来,他可不像是这么善良的人,难道说一个人谈恋爱了以后,就连心性也会从狠辣变成善良?
狗屁舆论,他才不会相信。
“你们几个是怎么活着回来的?”云峥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大好的天气,根本不为所动。
可是他自己才知道,对眼前这几个人已经产生了一丝怀疑的间隙。
“是他说让我们过来回复您的。”其中一个人鼓起勇气低着头说话,语气中波动平稳,但是眼神却闪烁着,之所以低头就算是不想让自己的首领眼中看见自己的说谎。
话落,空气中的气氛有了几分火药的味道。
“他还说了,我们的眼神清澈,没有在我们的眼中看见恨意,所以才放我们回来。”忽然一个男人又开口说道。
因为就在之前自己的同伴说话的时候,他明显的感觉到了首领的不悦,至于到底是不悦什么他虽不知,却响起来之前那为首之人死去的时候那个恐怖男人说的话。
直到这句话出来,云峥才半信半疑。
他了解慕修,虽然不在一起生活,但是他这些年没少调查关于慕修的事情。
之所以地煞的组织会嚣张的衍生在京都,也不过是因为他心底那一丝病态的喜爱罢了。
“你们下去吧。”挥手,他率先离开这个房间。
既然慕修不给他面子,那他就不给慕修面子,盛凯歌在这里,他不把他折磨的不成人样,他还就不是变态云峥了。
想到盛凯歌那小雏菊的粉嫩,他的下腹就是一阵难耐。
盛凯歌长得很受,恍惚中甚至可以让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个极其貌美之人……。
慕修猖狂的下场就是,盛凯歌被爆的更厉害……。
日……久生情,日,在云峥这里,是一个动词。
……
一个星期的时间,过的说快不快,说短不短,但是却对于在京都的慕果果来说,过的是十分漫长的,也许是因为陷入了爱河中,这个时候的她,还是初次真正感受到真纯的爱情,所以心底每时每刻都不免会响起来慕修在这里的时候的样子。
流氓慕修在她的身边是极具存在感的,突然不在了,不耍流氓了,她怎么也习惯不过来,尤其是现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那温暖的胸膛,她都是一阵唏嘘,只觉得没有这个男人的怀抱,她几乎连睡觉的质量都不怎么好了。
但是她却也没有闲着,这段时间很忙,因为盛凯歌不在公司中,盛丽雅的一切大小事务都是她在背后指导盛凌云的,就这样俩人竟然也成了有说有笑的好朋友,而丁芷,在这段时间竟然来到了京都,直接也就让她进入了盛丽雅公司中工作,现在多了几个朋友的陪伴,慕果果压根儿就谈不上孤单,可是男人不在身边却还是像少了些什么。
而今天,正好就是跟石色说好的,要谈谈关于染性开拍的投资事情,一个星期之前,他们在一个饭店里边儿谈好了男女主角的戏份,另外今日便是慕果果提钱过去投资的事情了,由于苏家这段时间比较消停,而苏菲又因为避难离开了华夏,所以慕果果操纵起来越发的简单容易了,甚至于她的每次进入苏家的股份控制台,都没有任何人可以发现。
华夏的天气较为凉爽,今日更是狂风大作,暴雨袭来,一阵阵的雷鸣闪电就像是要打破此刻京都的宁静似的,所有人心底都清楚,这天气也开始变化了,这样情人节过后的天气,都是较为凉快的。
慕果果还在办公室中收拾自己的资金,敲门声就响起来了。
“进来。”她一开口,门就从外边儿被人打开,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几天没有看见的付希之了,他脸色略微憔悴,这可是慕果果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形象,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嫂子。”他叫了一句就整个人瘫坐在她沙发上,脸色极其难看。
“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还有时间上我这儿来?”慕果果闲聊着,一边将所有的东西整理好。
“你救救我吧,我快要不行了,石色那妞整的我是日夜思念,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哪儿还有当初那意气风发啊。”说到这里付希之的心底就是一阵酸意,胃里边翻腾的难受。
“她怎么啦?你俩怎么回事儿?我也是挺忙根本没有时间过问你们两个的事情,这样吧,一会儿我要过去她公司里跟她谈谈关于这一次电影的事情,你一起去?”慕果果试探性的问着,嘴角处闪过一道笑意,这付希之以前的事情她也听说过不少,是个花心的主,游弋在这京都的美人圈子里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帅哥。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付希之就开始正经儿的办事儿,正经儿的做人,也就正经儿的爱上了石色,不过他自己似乎还没有发觉罢了,慕果果倒是看得剔透。
人就是这样的,自己在爱情中什么样子,时而患得患失,时而不信任时而敏感,却就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已经爱上对方。
这不,慕果果看付希之这事儿倒是看得挺剔透的。
“好啊。”一听这事儿,付希之来劲儿了,因为他的情敌就是那天域娱乐公司中人,自从上一次石色带着谭凯在慕果果家中吃过饭之后,他就一直觉得这个男人有蹊跷,并且也觉得这个男人跟石色之间的关系必然是不同寻常的。
否则她为什么要带这个男人回家吃饭呢?又是为什么要因为这个男人频频跟自己吵架呢?
想到等会就要见石色了,付希之浑身一震,来了精神。
“走吧。”慕果果收拾好一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钟,这一个星期以来慕修虽然也时不时的给她打电话,但是却没有再说要视频的事情,不知道是因为太忙还是压根儿忘记了这事儿,他不提,慕果果自然也就忘记了。
时间就这样在无意中缓缓的流逝。
一个在那么遥远的南处,一个在这么远的北处。
开着车来到天域娱乐公司的时候,石色的办公室中,依旧是两个人,谭凯跟石色两人有说有笑,大约是因为石色这段时间在筹备开拍电影的事情,谭凯的心底对这个女人越是欣赏起来,若是有机会他们合作的话相信一定会很好的。
“你有男……”
这话还没说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便响起来,跟催魂夺命似的。
顿时间就让里边儿的谭凯噤声了。
石色对着他摊摊手,对着门外吼了一声来了,就走上前去开门,打开门才看见是慕果果,只是她身后还站着一个她压根儿就不想见到的男人,看见付希之,石色根本没有什么好脸色,只不过是碍于慕果果在这里,她也就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
“果果你来了,快进来坐。”也不能说是没有那么明显,应该说石色压根就没有在乎过眼前这个人是谁,当做透明人就行。
慕果果看见谭凯,她自从上次听说盛凌云并不喜欢这个男人,潜意识里边儿也就不想认识他,而现在他们要谈的事情又这么重要,她也就更加不希望有外人在场了,付希之应该在这个时候感到荣幸,因为慕修的存在,他早已经被慕果果潜意识的提升成为了自己人。
她又黑又亮的眼神中闪过一道不悦,谭凯混迹娱乐圈这么长时间,别说人情关系,就是演戏,这样的眼神也看得多啊。
人家明显的不喜欢他,他倒是识趣。
“那个,你们如果有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反正我晚点还要杀青,我就先走了,有机会再联系。”走之前给了石色一个飞吻,顿时就按石色回了一个,丫的,付希之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眼底写着一个字儿——忍!
他浑身青筋爆裂,可是眼神中却依旧温润,似是根本没有看见谭凯这个人似的,天知道藏在兜里的手都要握不紧了,其实是他握得太紧,就差没把全身的力气都握进去了。
等到空气中安定下来,慕果果这才将自己手中的箱子提到石色的面前。
“来,石导演,这个就交给你了,希望这一次我们合作愉快。”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谈的,她们之间还能用谈字来形容吗?只是因为自己在这段时间中谈恋爱的次数多了也就懂得两相思一处闲的道理。
付希之那样子分明就是爱上石色,石色也显然是在用谭凯气他。
好好的一对,她不撮合谁撮合?
多少年后,慕果果依旧时常会感叹,当年要不是自己帮助过付希之,没准儿未来她的人生就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因为没有付希之,她也就再找不到自己爱情回来的路了……。
“果果,我爱死你了。”石色激动的一把上前抱住了慕果果,也顾不得付希之在这里,就在慕果果的脸上狂亲了几下,她就知道慕果果一定会将这些事情办好的,想到这里唇角处不由得闪现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激。
慕果果当初来到京都是什么样的情况,没有人比她石色更清楚。
短短半年的时间,她的手中资金竟然如此庞大,这不是一万块钱,不是十万块钱,不是百万,是千万。
她手中有这么多钱,着实是让石色吃惊的,但是她不说,她不问。
她只要知道这个女孩就是有这个能力,就行了。
“行了,跟我还客气什么,再说,把你捧起来不就是子啊捧我自己吗?到时候人家都知道石色导演,我也可以骄傲的说一声,我跟石色还是闺蜜呢。”
慕果果眉开眼笑。
付希之坐在一边儿看着石色对慕果果亲昵儿的样子,甭提多羡慕了!
我咋就没有这么好的命呢?
心底这般想着,便又一阵失落起来,一会儿一定要让石色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一定!
“好了,事儿我就交给你了,没事儿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监工,不过这次的电影拍摄时间长不长无所谓,但是一定要拍到我们想要的效果,尤其是床戏,必须按照剧本来,多给力啊。”慕果果说着捂嘴笑起来,她偷偷在晚上看过《染性,宠无下限》这本书,激情戏很多,看起来够带劲儿不说,剧情也挺合格的。
想到这里她在心底偷偷的色了一把。
“恩恩,一定,你就放心吧,对我没信心还是咋的啊。”石色娇嗔的看着慕果果,一边儿说着一边儿还闹上了。
手也不停的挠着她。
“求别闹,我先走了,你看着办,盛丽雅最近这段时间挺多事儿,我也忙不过来。”
说完就跟俩人打了个招呼便离开的慕果果,是有种窒息的感觉,很累,她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生活,却明白,这也是充实的,但是却又每每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响起来还在金三角的慕修,她就睡不着觉。
每次慕修给她打电话虽然说出来的话语中总带着几分调戏的味道,可是听他生意便知道,他一定也是很累的。
那些流氓又猥琐的话语,在他的口中说起来,依旧是镇定无比的,似乎这些根本就是家常便饭,时间一长,慕果果也不知道哦怎么地也就习惯了,这个男人的一切,她都习惯。
她想,这就是爱情。
坐在车身中歇会儿,她这才转动了钥匙发动了引擎,离开了这天域娱乐公司。
楼上石色一脸不愉快的看着那赖在这里不走的付希之,眼底闪过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闪烁,毕竟这个男人从开始到现在都是表现成为玩玩而已的姿态,她也就顺着这个男人的心意去了。
人么,就是爱犯贱。
你说这石色跟付希之从前的那些女人不同之处就在于,她从来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这以前吧,那些妹纸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还不知道为什么,多么厌烦呢,光是一通电话,他就得好几次不耐烦,但是这会儿换成石色了,他倒是成天希望这个女人给他打电话。
而从前那些女人经常会对他笑颜以对,不过石色打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对他好看过。
这心底不爽吧,说来说去还是这大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公平对待之后的烦躁。
“你在我这儿干嘛?”石色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唇角处扬起的弧度带着几分讽刺,这个男人,估计又是精虫上脑了,否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上都上过了,我在这里看你几眼还碍事儿了?”付希之说着就站起身,石色以为他就要离开,也就没有搭理,谁知到他根本就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反倒是向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直到他高大的身影一片阴影笼罩在她的头顶上,这才发觉到男人的气息离自己很近很近。
“你他妈的吓人呢?”石色脸色不是很好,这几天她也没有睡得很好,因为是在慕修的家中睡得,她倒不是认床,而是心底烦躁,至于到底在烦些什么,自己也说不明白,反正是不爽。
付希之双手撑在她的周围,整个怀抱融化了她。
“没干啥,我就看看你怎么工作的还不行么?”付希之嘴角处痞雅又再度露出来,那英俊的脸庞上,洁白的牙齿,十分刺眼,让石色一阵不爽,眼神一冷,也就没搭理身后的他,继续努力工作,谁知到就在这一时候,耳边却传来了一阵暖流。
他几乎是贴在她耳边的,唇舌跟她的耳垂只有一点点的距离,就像现在这样的姿势,他只要一呼吸,就可以让她耳朵极其敏感的难耐起来,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他就是知道她最敏感的的地方在这里,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
她一抬起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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