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洗手间的门被反锁——这么明显的提示,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还不至于傻到那种程度,一个女人去了洗手间,一个男人紧随而至,门被反锁?
他们,两个人在里面做了什么?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刚走到转角处,就碰到了匆匆出来的子衿。
神色如此的慌张,让原本就心有猜忌的乔景莲,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有一种勃发的怒意在自己的胸口处膨胀,他几乎是瞬间就大步上前,一伸手就将子衿整个人推在了墙上。
子衿心思紊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乔景莲的动作,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脊背一阵剧痛,人已经被乔景莲强制压在了墙上,她挣扎,乔景莲不知轻重地捏着她的手腕,往墙上重重一摔,子衿疼的眼眶都红了。
大概也是疼痛让她清醒过来,将心头的那些混乱思绪压了回去,开口,“……乔景莲,你干什么?疯子!你放开我,我疼!”
“疼?”
乔景莲嗤笑一声,桀骜不驯的眼角眉梢都是冷然,眸光阴鸷,“你还知道疼么?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怎么……那么脏?”
子衿心头颤抖地厉害,她知道,乔景莲骂她的这些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就像是,她现在也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也不过是怀疑,她和顾彦深。
她的确是心虚,可是换做任何人,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首先会想到的并不是坦白,而是自保。
更何况,子衿现在面对的男人,是乔景莲。
就算是她的丈夫,那又如何?他在外面光明正大的和谢灵溪缠绵恩爱着的时候,似乎也没有顾及过她的想法和感受。他们的婚姻原本就是一个交易,对于她来说,现在,重要的并不是她是否出轨,而是,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因为是顾彦深,她没有办法坦白。
可是,她现在想要摆脱的,是乔景莲。所以在离婚之前,她想着,也许自己真的应该把顾彦深之前教她的那些歪理都用上。
——就算是有,也要当成没有。
这样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直都膨胀着,让子衿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迎上了乔景莲充满了质疑、嫌弃的眸光,一字一顿地说:“我脏?我再脏,也没有你脏!乔景莲,我不知道你到底凭什么这么说我,但是我要告诉你,你是最没有资格说我的人!我今天和你来吃饭,也是为了和你说——离婚!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和我撇清关系么?其实我脏不脏,你也犯不着这么动怒,你同意和我离婚,不就——”
“闭嘴!”
乔景莲骤然开口,凶狠地打断了子衿的话,捏着她手腕的力道越发加重,恨不得捏碎了她的手骨,子衿疼的直抽气,他却视若无睹,“我告诉你申子衿,你想和我离婚?呵呵,你做梦!你当我乔景莲是什么?想嫁给我的时候,就嫁给我,找了一个比我更好的,你就觉得可以一觉踹了我是么?”
“乔景莲,你胡说八道什么?”
子衿气疯了,手腕疼的厉害,她挣扎的时候,几乎都听到了骨头卡擦拧动的声音,她的嗓音也有些发抖,“你明明知道,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你的谢灵溪怀孕了,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对,5年了,我破坏了你和你心爱女人之间的感情,原本乔少奶奶的位置就应该是她的,我现在退位让贤不好么?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了乔氏5%的股份,让你觉得我是有恃无恐了?你放心,你如果同意离婚的话,那5%的股份,我心甘情愿还给你。”
乔景莲瞳仁一紧,凶狠阴厉的眸光之中,划过一丝明显的愕然。
大概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把那5%的股份都让出来。
她这是,铁了心要和自己离婚?
乔景莲蹙眉,不知为何,分明是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可是心里,却总觉得不是那么个滋味。他不知道,自己这种莫名的情绪到底是代表了什么,只是觉得,胸口堵得慌,就是觉得难受。
眸光一闪,看到了不远处的墙上,横着的一快女洗手间的牌子,他蹙眉,狠狠甩开了子衿的手腕,大步朝着洗手间走去。
子衿下意识地握着自己受伤的手腕,疼的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着,一抬头,就看到乔景莲大步流星朝着洗手间走去,她一颗还没有来得及落下的心又瞬间提了起来。
——他去那个方向……
她再往自己的身后一看,好像这个长廊,就这么一个出口,刚刚她出来之前,顾彦深还在里面,那么现在……
子衿唇瓣一抖,来不及多想,就连忙追了上去。
“乔景莲——”
她开口,企图叫住前面那个男人。
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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