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粉色的唇瓣,没亲下去,而是将手移到白笑凡的左眼上,先是摸了摸他眼下的那一枚泪痣。
而后,从左边,用纤嫩的指尖细细的勾勒着他的眼线,时时的感觉到那毛茸茸的硬睫,刷过肌肤,有一种微微痒痒的感觉。
乔汐觉得很好玩,挺有趣的。
不禁,用手指轻轻拂过白笑凡的睫毛,然后,又细细的梳理它,最后,小手忍不住稍一用力,拨了一根……
白笑凡微闭着眼,胸臆间却发出低沉地笑声,修长的大手飞快地抓住乔汐调皮的指尖,与唇相贴,在她细嫩的掌心中印下一个灼热的吻。
随后,他慵懒地睁开眼,大手捧起她的颊,邪魅般勾着唇微笑,问她:“你在干嘛?”
乔汐呆愣一下,想要坐直身子,本能的想要远离这个邪着坏笑的男人的大手掌。
“别动。”白笑凡紧紧扣住乔汐不安分乱动的娇躯,拍了她一下,又问:“你刚才想做什么?”
“我……我……”乔汐满脸通红的看着俊颜邪肆的白笑凡,手指尖上好像沾着什么东西,摸了摸,是一根眼睫毛。
“……”
啊?她真拨下来了?
乔汐的脸蛋好似能滴出血来一般,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谁让他***、扰她睡觉了,她迷迷糊糊的觉得好玩,就拨下来了……
白笑凡哼了哼,火热地唇沿着乔汐纤细雪白的颈项细细啄吻。
他紧紧地将她锁在怀中,嘴唇抵在她唇齿间轻轻舔、吮着柔软甜蜜的唇瓣,醇厚悦耳如酒的嗓音,低低喃喃道:“你真笨,连伺候人也不会。”
“白笑凡……你、你手摸哪里了!今天是星期四!”乔汐脸红红的捉住白笑凡越发放肆的手,不让他再往下游!
说好星期五晚上,才能做的!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又想打破规矩!
白笑凡凝着眉,眯着眼,将不要脸发挥到淋漓尽致。“我明天就要出差了,等不到你的星期五,今天是特殊日子,我不管,我就是要做。”
说完,他捧着乔汐巴掌大的小脸,一个狼吻就欺了上去,从她小巧的下巴开始,一点点细细舔、吮……
乔汐只觉得心脏,好似被一股股电流击中了一般,狂跳不已。白笑凡所触吻过的的地方,火辣辣的酥麻一片。
身子受不住的轻轻颤抖了起来。
乔汐下意识想躲避,却反而,更惹来一连串激狂的吻和爱抚。白笑凡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浑圆鼓鼓的被他的大掌握在手里。
然后,俯首堵住她的小嘴,结结实实地给她一个深吻,如电的舌滑溜溜的钻入她的唇,不由分说地撬开贝齿,迅速地攻占了她的唇。
还坏心地将自己的唾液喂给她,微微勾唇,看陷入激情中的女人无意识地吞咽,心里全是满足。
渐渐地,白笑凡的喘息越发地粗重,他没有耐心再去等待了,激动的只想跟乔汐合二为一。
一个翻身,将乔汐压在身下,沉重的身躯压上曲线优美的赤、裸胴体,大手急切地拉开纤细的玉腿,下一秒,沉腰,进入,侵占……
“唔……”
乔汐始料不及地小小轻叫了一声,两只小手握成半拳,被吓坏了的小样儿,似乎大大地取悦了身上的男人。
他扯唇,牵出一个愉快的笑意,随后,大掌将粉嫩的圆臀抬得更高,迎向自己,让火热的***进入得最深。
然后,低喘着俯身,薄唇攫住雪峰上的樱色,纳入口中尽情吸、吮,舌尖勾勒得嫩嫩的尖儿水光一片。
张嘴深深吞咽住嫩白软肉,他用力地吸、吮啮、咬,弄得身下的人儿又痛又酥麻,血液里那团始终未熄灭的火焰再次“腾”地燃烧起来。
狂风暴雨般袭卷了所剩不多的意识……
好像有什么彻底失去理智了,浑身热烫,下腹像有把烈火在烧,白笑凡无法再忍耐下去,挺起腰忍不住地用力撞击,撞得身下的小女人连连惊呼,也连累大床都在咯吱作响。
乔汐娇喘不成声,柔软的娇躯随着他起伏,像大海里的一条无助的小白帆,失去了方向。
只能随着强悍的波涛不断沉浮摇摆,最终被激情的浪潮所淹没……
***
一夜***,乔汐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大亮了,身旁的床位也空了,看来,白笑凡已经离开了。
乔汐坐起身,裹着被子在床上发着呆。偌大的卧室里,很安静,除了她,再也没有其他人。
也没有白笑凡……
时间还早,才七点多,还可以再睡一下。
明明身体是累的,昨晚被白笑凡折腾了那么久。但,乔汐却睡不下去,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
她明明已经想好了,今早要去给白笑凡送机的。
结果,昨晚被他弄了那么久,今早竟然醒不来,连他走了,也毫无知觉。真是……
他太坏了!他肯定是故意的!干嘛不叫醒一下她,又不会浪费他多少时间!
乔汐想了又想,呆了又呆,抱怨了又抱怨,可也无补于事了,看了一眼座钟,八点了,飞机已经起飞了。
她现在赶去,也送不了他,很好!他走的那么干净潇洒,她也懒得去想他!
乔汐伸出两只小手,用力拍拍自己的脸颊,直到拍红了为止,努力将内心里那股不知名的情绪,驱赶掉。
白笑凡走了,这一个月,她可以一个人逍遥自在,想想,也是一件美事。
时间差不多,要准备去上班了。
乔汐裹着被子下床,身上还黏黏的,她要先去洗个澡。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把头发也弄湿了,所以,干脆也洗一下头。
都弄好之后,乔汐出来拿起风筒,吹头发。才发现,头发太长了,一个人弄,很麻烦。明明,她以前也是这样一个人弄的。
但,自从有了白笑凡之后,每次她洗完头,都是他帮她擦头,然后,吹干的。
果然,女人都是被男人养娇的,这并不可取!
吹干头发后,乔汐坐在梳妆台前,拿着牛角梳,打理着一头乌黑长发。
有些地方,打结了,她梳了又梳,还是弄不开,不由心烦意乱,习惯性叫了声:“白笑凡,你帮我拿浴室那瓶……”
以前,只要她一叫唤白笑凡的名字,他基本都会立刻应声的。
但,现在……
周围很安静,没有人回答自己,霎间,乔汐止住了声音。
对了,白笑凡已经去出差了,她这是怎么了?
原来,当一个人习惯另一个人,再想去戒掉他的时候,已经变得很困难了……
她好像染上了白笑凡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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