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孙默也自知说得重了些,可他气不过。文煜是太子爷,是检察官,年少有为,所以柳叶见一次就喜欢上他。而他几乎天天见她,她却只知与他斗嘴抬杠,若不是他的腿,若早生十年,他的成就不见得就比他差……
“小默,你少说两句。”看出弟弟情绪起伏,长孙凝说道。
“是,姐。”长孙默干脆回自己房间,他怕再忍不住说出过分的话。
长孙凝对文煜了解不算多,但深知他是个认真严谨的人,而且这态度已经与他骨血相互融合,浑然一体。身为最年轻的高级检察官,整日埋在案件中,久而久之,他便越来越心无旁骛。正因如此让他养成了职业病,即便面对不是罪犯的人他也不知不觉带入角色,责备柳叶许是无心的。
男欢女爱本来就不是外人能管得了的事儿,何况长孙凝自己还在这条路上摸爬滚打,给不了多少精妙的点子。
“叶子,你确定自己喜欢文煜,而不是崇拜他,或者……?”在帝华,追求柳叶的人不说从教学楼排到大门口,至少也有二三十个,而且都是年纪相当的高材生,也有家底殷实,人品出众的佼佼者,她连正眼都懒得看,怎么就瞅文煜对眼了呢?
文煜跟华子昂同岁,大她们十岁,但柳叶跟她不一样。她是历经两世的灵魂,而柳叶是正当青春年少的花季少女,难道这么早就流行大叔控啦?奇妙,柳叶这么活泼率直的人居然会喜欢文煜那样一板一眼的,世上事还真是奇妙!
听了长孙凝的话,柳叶侧头沉思半天,显然她也是懵懵懂懂,或许对文煜只是有好感,还谈不上喜欢,更谈不上爱。这是长孙凝按正常逻辑心里想的,但她想错了。
想了半天,柳叶郑重的点头,“小凝,我确定。”虽然她不太清楚男女之间的感情是怎样的,但看到文煜她会心跳加速,莫名的心情好,感到安心,就想一直跟在他身边。
长孙凝愣了下,又笑了笑,柳叶这股冲劲儿跟她还真有几分相似。“叶子,你知道我的情况,给不了你什么建议。不过呢,以后再受委屈要找地方哭诉,随时欢迎。”
“什么吗,你跟小默一样就知道落井下石,还想我哭几回啊,下次就不行我把文煜弄哭了,太小瞧我了。”柳叶愤愤不平。
“行,怎么不行。”那你也得有本事把他弄哭才行,到时候她肯定就围观。“叶子,你得有心理准备,文煜可不是块好啃的骨头。”对感情的事没经验,但从其它方面她还是可以给提供些意见的。文煜检察官当久了,自然而然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这点他与华子昂不同。华子昂虽然也身居高位,但面对的人不同,军人的血液里流动着充满征服欲的野性,而文煜恰恰就缺少激情。
“就算他是铁打的,我也要啃下二两肉来。”柳叶坚定的一握拳,自己给自己打气。
“有志气。”长孙凝拍拍柳叶肩头,精神上支持她。
“哎?怎么没看到你家首长啊?”她跑这儿来,可是有目的的,要是早知道华子昂不在,干脆回家躲被窝里哭好了。
“他回部队了。”看来柳叶一心扑在她自己事情上,还不知道发生的大事。
“啊!?怎么这样,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个时候走,难怪你心情这么低落。”柳叶单手托着下巴,一副烦恼不已的样子,她性格虽然大咧咧,但粗中带细,长孙凝的情绪又岂会看不出来。
“行了,我都不愁你愁什么,有力气还是想想怎么收服文煜吧。”
“也是。那个,小凝咱商量个事儿呗?”
“说。”
“你收留我几天呗,看我这眼睛,这嗓子,还有心……。”
“随便你,有事找小默,我要去睡个回笼觉。”
“哦耶!”
长孙凝白天睡多了,晚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若大卧室,灯光依然梦幻,却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四十分,她把未来一年富贵闲人计划的发展大纲都写完了还是半点困意没有。
往上提提被子,抓抓头发,有点空虚,有点烦躁,脑子里晃动的都是华子昂的身影。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睡了没有?正百无聊赖的想着,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
“喂。”长孙凝懒懒的出声,嘴角不由自主的噙上一抹笑。
“就知道你还没睡。”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晚打电话,电话那头,华子昂的声音有些疲惫,却还满是宠溺。“在干吗?”
“没事啊。”其实长孙凝很想说在想你,但怕他牵挂,做事分心。
“没想我?”
“嗯,有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愉悦笑声,“乖,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了,老公……。”
“嗯?”
“注意安全。”本该他走的时候说,却睡过头,连他走都不知道,自己真不是个贴心的女朋友,该检讨。
“知道,短时间没什么大任务是要我出马的,放心吧。”以前他一个人,狠打狠拼可以不计较,但现在他不能自私的让家里的小女人担心。
“嗯,老公……”
“怎么啦?”
“老公,你唱首歌好不好,我睡不着。”
“好,想听什么?”
“什么都行,听要你唱的我都爱听。”
“好。”
华子昂的声线干净,低沉却没有压抑感,充满男子气息,如磁石一般吸引人,让人情不自禁的陶醉其中。如果他去混娱乐圈儿,情歌王子的头衔肯定非他莫属,还好他没去,因为那样他就是她一个人的情歌王子。
听着情歌,一夜好眠。
雪后的天空格外晴朗,好像被擦试过的,一尘不染的蓝玻璃。微风和煦,拂过闹春的鲜花,阵阵花香飘满部队营区,战士们紧张忙碌的一天已经早早开始。
“首长,您昨晚休息的还好吧。”华子昂归队,齐天最高兴,一大早儿就跑到他宿舍来报道。“您不在可想死我了。”
“那你怎么还在这儿蹦跶。”咋还没死呢,后半句华子昂没说出口。
“我这不怕您寂寞吗,在家都有嫂子陪,我得多陪您聊聊天,适应适应。”
华子昂整理好军装,回过身,眉毛一挑,说道:“适应适应?”
齐天跟着华子昂的时间不短,自家首长啥脾气他最了解,这是责怪他话多了,赶紧换话题。“那个首长,我有事情要回报。”
“说。”小猴崽子越来越精,不好玩儿了。
“医院……里头那位……。”齐天边说边观察华子昂神色,见没什么抵触情绪才接着说下去,“她已经清醒了,多次带话说要见你,都被我给回了,您看您现在回来……?”
华子昂眉头皱了一下,“情况怎么样?”
齐天长出口气,谢天谢地首长没怪他多事,“目前已经脱离危险,情况稳定,但因伤势过于严重还在加护病房里观察,后期医院会安排一系列恢复性手术。”
华子昂听完嗯了一声,便没下文,齐天挠了挠寸发,拿不定主意了。“首长,你……要去看看她……吗?”后面越说越没底气。
瞪眼齐天,甩给他一份文件,“闲着没事干,把这份报告送到上头去。”
“哦…,是!”齐天敬个军礼,拿着报告急忙出门。他刚刚看到了什么?以为眼花又扫一眼,文件标题四个大字——
结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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