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李畅地欲盖弥彰弄得绯红。
这一路上,两人再没有说话,只是在途
遇到气流颠簸的时候,朱珠有点害怕,不自觉地往李了些。
朱珠不好意思跟李畅说话,李畅也巴不得安静,万一不小心说错话,又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自己这张嘴有点荒腔走板,油腔滑调,随口带出点什么荤话,也有点尴尬。
朱珠有点气恼自己的不谨慎,当时也是心里连气带急,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之后见李畅见了自己都是忐忑的样子,再没有以往的亲近和随意,心里后悔了好长时间。也许是自己把事情搞复杂了,如果当初直截了当地向李畅说出实情,提出借钱,估计李畅也不会不答应吧。自己心里还是把李畅对自己的看法太在意了些,李畅说得也对,为了母亲的健康,自己的自尊又算得了什么?何况,借钱给母亲治病,谁也说不来什么吧,也谈不上伤什么自尊吧。也许,潜意识里是怕李畅把自己看作对他的钱财觊觎的人吧。不说出心里话,虽然早就失去了爱情,但还能保存这份珍贵地友情吧,可如今,爱情是肯定无法得到,可是友情也增添了一些忌讳。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两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武汉天河机场,打车直奔市内,在市内吃了午饭,然后租了一辆车直奔襄樊。
下午五点到襄樊,穿过市区,到了襄樊郊区农村,当车子不能再往前行走的时候,几个人下了车,李畅付了车资。本来李畅还想把这辆车留下来,可是车主不肯,李畅考虑到还要带上朱珠的母亲,也实在是坐不下,只得作罢。几个人迈开双腿,跟着朱珠沿着崎岖地山路朝前走去。
李畅走在朱珠的身后,看着朱珠娇弱的身子在如此崎岖的山道上行走得非常灵巧,身躯有节奏地起起伏伏,透着一种美感,没想到她外表看起来娇弱的身子蕴含着这样的机敏与力量。想必从小在这里长大,已经习惯了这样走路。
曾昆和冲灵都是走惯山路的,这样的路自然不在话下,李畅差了点,不过以他变态的体力也不成问题。
李畅想起了在飞机上盘算的一件事,落后几步,让曾昆超过自己,跟在朱珠的身后,自己与冲灵道长挨近。
“冲灵道长,你们冲虚观有没有什么治病救人的良方啊?”李畅用刻意讨好的语气问道。
冲灵对李畅这句你们冲虚观极不感冒,心想师父临终遗命,自己又刻意逢迎,怎么就换不来李先生的一句痛快话来,连话里话外都透着那么生分。难道在他心目中,对冲虚观就没有一点认同感吗?师父又是从哪一点上看出他是最有可能光大冲虚观门楣的最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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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冲灵的心目中,师父就是天,师父的话是一分一毫也不能违背的,师父的命令就得丝毫不打折扣地执行。可是师父已经故去,命令也无法收回了,自己就得一辈子都缠住李畅,直到他答应为之,好在李畅虽然不答应做这个观主,但也没有过于为难自己。这一段时间观察下来,也不是很难相处,实际上还是很好相处的人,这才让冲灵的生活少了一些尴尬。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修道有这么大的偏见?听说世人都怕死,如果知道修道能追求天道,可以长生不老,世人还不趋之若骛?即使能多活上几十年,也值得这些人打破头要投在冲虚观门下了。只不过冲虚观择徒极严,从不会广而告之地要招收门徒,所有的弟子都是师父私下探访得来的。不过还从来没有倒求着的事情。
“咱们冲虚观的确有一些这样的方子。”冲灵道长故意用不着调的普通话把咱字咬得极重,到北京多次,也琢磨出了北京话里咱的一些特殊含义,在昌宁土话里是没有这种说法的。“不过,这些方子只能师父或者观主下令才能泄漏出去,因为它们都是一些有助于伐毛洗髓提升道法的方子,都是各派中不传之谜。不过如果李先生愿意屈就观主之位,您一声令下,我当然得遵循号令。”
李畅听出了话中的意思,冲灵这个家伙看起来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也有这么多弯弯肠子。要么当观主,救人一命,要么不做观主,一切都凭天意,就看朱珠她妈的命硬不硬了。真是一个两难选择。万一这个家伙是在吹牛,自己答应做了观主,可是朱珠她妈的病也没有治好,岂不是两边都亏了。李畅兀自不死心地追问:“也许,你们的气功能治病呢?我看许多入世修行的道士也经常给人治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