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母亲治病。现在她特别需要钱。”
“这点钱哪里够。”陈阳说“要不我也凑点。”
“她母亲患的是癌症,这点钱肯定不够,我给你开一张二百万的现金支票,你把我的酒吧利润分成合在一起交给朱珠。让她把她母亲接到北京来治病。”
“你为什
接交给她?”
“陈哥,你想想看,她宁愿把自己卖给那个没有一点感情地未婚夫,也不愿意向我求助,你说她还能接受这笔钱吗?用你的名义还好说一些,就说是一些同事、朋友凑的。以后从她的工资里扣除,她也许还容易接受。朱珠地自尊心太强了。”
“她这么聪明的女子,哪里猜不到是你出的钱?再说,你去找陈静了解情况,她和朱珠好得很,又是一个藏不住话的人,朱珠说不定现在就知道了。”
“也许,为了她的母亲,她会接受这笔钱吧。为了母亲的健康,个人的自尊又算得了什么呢!”李畅感叹地说了一句,突然回过头来,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朱珠。
“李畅,你说得对,为了我妈的病,我连自己都可以卖给了那个姓石的,为什么就不能借你地钱?”朱珠走到陈阳身边,低头从桌子上拿起那张现金支票,嘴角不引人注意地撇了撇,苦笑了一下道:“这笔巨款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还清。不过,我用一辈子来还,总能还清的。”然后抬起头对陈阳说:“我想去家里把母亲接过来,北京的治疗条件好些。酒吧里我先请一段时间假。”
“没问题,你什么时候回来上班都行。安心去照顾你母亲。”陈阳说。
“朱珠,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李畅说。朱珠家里几个哥哥都没有出过远门,路上经验不足,难保照顾不周到,特别是照顾这样一个重病人,又担心他们舍不得花钱,把病人在路上折腾得够呛。靠朱珠一个弱女子,这副担子也太重了些。
朱珠咬了咬下唇,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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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李畅贸然决定之后,回到宾馆却犯了难,钱地事情倒是好说,反正王绢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不告诉她就行了,可是要陪着朱珠去她老家接她母亲,自己的身份就很尴尬了,王绢即使嘴上不说,心里也会犯嘀咕的。自己陪着另外一个女子去接她母亲,这种事情不大好对自己的未婚妻开口。
曾昆听了李畅的事情,轻轻哼起了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李畅瞪了他一眼:“说给你们听是让你们出主意的,不是来听你的风凉话的。”
“你啊,就是心太软,太爱管闲事,唉,也是的,当初要不是你管闲事,我也不会有今天这个结果。行行,我就给你出个主意,谁让你是我兄弟呢!女人嘛,好办,女人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对女人就不能太惯着。我看你见了王绢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这些事情非得要征求她的同意吗?你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男子汉大丈夫,做人行事,但求心安,也没必要事事汇报。我看这事最好就是瞒住她。反正你的工作就是到处走,以前也经常出去,王绢不也没有追查不休吗?不过,她虽然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但是这种事,换了哪个女人,知道了都会有一些想法的,换成王绢也一样。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她知道。她安心读她的书,你安心做自己的事,岂不是两全其美。”
李畅听了曾昆的歪主意,有点心动。女人的确是个麻烦,王绢的醋意有时又有点大,曾昆这个主意说不定还行。只要自己站得直,行得正,有什么好怕的。人生在世,善意的谎言有时也避免不了要说几句的。
冲灵在旁边不屑地撇撇嘴,曾昆瞥见了他的神态,眉毛一扬道:“冲灵有什么好主意?”
“我没有什么好主意。”冲灵说,现在他说话的口头禅也改了不少,不再开口一口一个贫道了。“女人多麻烦,人世间多烦恼,还不如我们追求天道来得畅快。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只认准了一个目的,而不舍,什么俗世孽缘、地位、金钱皆是过眼烟云。”
“过眼烟云?你住的这房间不要钱啊?你今天吃的饭不要钱啊?你身上穿的这些衣服不要钱啊?莫非你已经真的到了天当被,地当床,喝口凉水就能饱腹的境界?不过据我观察,你们冲虚观还真的是生财有道,这一路我看你花钱从来没有吝啬过什么,大方得很。”
“入尘世修炼,才能抵挡尘世的诱惑。”冲灵道长干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