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沟一行,居然还出现了第四块玉佩,这就让人不把这块玉佩的复制品给我后,我找了几个老人仔细地比较了这块玉佩和前面三块玉佩,结论是,这第四块玉佩与前面三块玉佩的质地完全一样,雕刻风格、习惯也完全一样,显然是一个人雕刻出来的。我们不明白祖上传下来的记载也只有三块玉佩,根本没有这第四块玉佩的任何信息。猜测多日,始终没有结果,只好将之束之高阁,以后再研究。
这就是那几块玉佩的秘密,说穿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在萧家一直是一个异数,以不守祖训著称,关于玉佩的传说我一直是半信半疑,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火箭上了九天云霄,潜艇下了五洋深处,人类都已经能够登上月球了,一发穿甲弹,上百毫米的钢板都能打穿,这种冷兵器的武功强身健体还行,单打独斗也有用,可是真要碰上热兵器,内功又有什么用处?萧家的老人热衷于这些东西,我就不是很赞同,只不过我是萧家的一员,长辈们的话也不能不听,并且第三块玉佩到手,也没有花多大的代价,无所谓,让他们去琢磨吧。
现在已经不是短刀长矛称霸天下的时代了,为了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冲虚观的道士们脑袋进水了?也许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萧子期说到后来,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也想不出其中的原因。
李畅也看得出萧子期矛盾的心理,萧子期是一个现代青年,对这种虚妄的东西看得淡。实实在在的金钱和权力才是应该努力追求地吧。可是。他看得淡不代表萧家的老人看得淡,更不代表几乎不踏入尘世的冲虚观的道士们也看得淡。李畅想起小说中描写的为了某个武功秘芨,成千上万人大打出手,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放在现在,可能那本秘芨摆在那里也没有人看,冒着走火入魔的危险,辛辛苦苦地练一些据说要数十年才能练成的东西,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好好享受生活。价值观不一样了。当然。强身健体的一些功夫和这不一样,健康的身体和长命百岁是人人都羡慕的东西,没有好身体,甚至没有了性命,拿什么去享受生活?
但是在李畅看来,这事情也许真地有什么机巧。自身奇特的遭遇使他不能轻视任何古怪奇特的事情。要说古怪奇特,还有什么能比自己的遭遇更甚?
“萧哥。这些事情真也吧,假也吧,都不重要,即使这个传说是假的,是你们家的老祖宗和你们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你也不会甘心把它拿出来交给冲虚观地人吧。就是你肯,你们家的那些老人也不会同意吧。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罪魁祸首,找到了隐藏在幕后的敌人,冲虚观。我们应该怎么办?有三种选择。一是率领人马直奔冲虚观,靠武力找出并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其二是报官,让警察来解决这些事情,警察不正在找瓦沟事件的凶手吗?我想他们很乐于听到我们的报警。其三。打道回府,什么事都不要管。”
第三种选择仅仅是个玩笑,现在的关键就是报警还是自行解决。
“不要报警!”萧子期很坚决地说,看来在路上他已经把这些事想好了,抑或离京时家族的老人已经有了叮嘱。“这事让我们自己解决。上次他们大张旗鼓地来萧家滋扰,此刻断然不能放过!”
张晓楠担心地问:“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这么大的事,里面还有好几条人命,我们还是报警吧。”
“没事地,晓楠。”萧子期说。
正当萧子期和李畅、张晓楠深夜密谋如何对付冲虚观时。冲虚观的观主房中,也在商谈着。冲虚观地方偏僻,没有电。晚上只好点蜡烛,真是名副其实的秉祝夜谈了。
“孟家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瞒着我们地人去私下勾结来萧子期他们!”冲虚道长愤怒地骂道。这条消息在路上花了几个小时地事情。才送到道观中。“孟伟亭今天假装上门贺喜李畅公司的成立,与张晓楠、李畅发生了接触,不排除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了共识,并且商议好了怎样对付我们的可能。大家说怎么办?”
大伙一时被这个消息惊呆了,好半天没有说话,大师兄迟疑着说:“师父,他们也许只是正常的商业交往吧,以前孟家和张家走得也是比较近的。张家的一个公司开业,孟伟亭上门去贺喜也是正常的。”
“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是正常,现在就是不正常了。”六师弟接口说“我们与萧家几次交手,双方不分胜负,谁都没有占地便宜。上次周密计划,几十人设伏去对付毫无准备的几个人,居然去参加行动的两位师兄都戴伤回来,十几个杀手丧命当场,对方主脑人物毫发无损。由于绑架萧子期作为人质的功败垂成,双方地冤仇已经上升到不可调和的地步。这次萧家既然知道了冲虚观的存在,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不过,他们不来则罢,若是来了,有师父在此,就要他们来得去不得。以前我们是去对方地地盘,对方占了天时、地利之便,现在到了我们的地盘,还会让他们肆无忌惮地行事吗?”
三师弟说:“师父,不是因为我们负了伤,丢了人才故意把对方的本事夸大,他再厉害,能厉害过我们师父吗?不过,那个人其它本事平常,但有两件事非常了得,一个是不怕我们的符咒,另外是那把抢确实厉害,跟我们平常见识过的枪截然不同。师父,我之所以说这些,只是为了知己知彼,他们到了我们的地头,我们没理由害怕,”
大师兄接着说:“师父,孟家的人不可能知道冲虚观在哪里。所以,他们即使从孟伟亭嘴里知道一些事情,他们也无法找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