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很复杂地看着欧阳楚,他不知道为什么欧阳楚会对兴趣,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救了她?周军突然涌起了一股醋意。
这是在一家咖啡馆。当欧阳楚给周军打电话要约见他时,他高兴得差点翻一个跟斗。
周军比欧阳楚大了七八岁,他甚至比欧阳杰还大一点。欧阳和周家都是关系非常好的大家族,周军上初中的时候,欧阳楚还没有上小学,有一段时间,周军经常领着欧阳楚出去玩。那时,欧阳楚在周军的心目中,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妹妹。
之后就是上高中、大学,毕业后回家族企业工作,中间有几年没有见面,都是阴差阳错地错过去了。再次见到欧阳楚时,他发现昔日的小鼻涕虫已经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从此周军就陷了进去。
无奈欧阳楚对他始终没有那种感觉,也许是小时候彼此太熟,欧阳楚总是把他和欧阳杰一样看待,这让他非常郁闷。
见面后,周军才知道,原来欧阳楚想从他这里打探李畅的消息。
周军与李畅的相识非常具有戏剧性,先是无意中的冲突,后是并肩战斗。周军看不懂李畅这个人,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身上有一种奇异的魅力,连周军这种男人也为之折服。
那是一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是对任何事总有种强烈自信的感觉,既超脱又平和。他长得很平凡,站在人群中,你也许根本就认不出他来。可是,跟他相处一段时间后。你会感觉,他总是在远处看着这个世界。
周军看了看欧阳楚怅然若失的样子,有点心疼:“你不要想这么多。以后出门多注意安全,你爸给你配的保镖,你不要动不动就甩掉他们。”
“周哥,你说,这个李畅,他会不会”欧阳楚不知道怎么措辞,想了想说:“嗯,他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啊?”
“应该不会吧。看不出来。我跟他接触过两次,我看他不像这种人。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周军把自己和李畅地两次接触都说了出来,然后自嘲地笑笑:“你周哥是不是很臭?居然连他的一招也挡不住。后来在拍卖场,当劫匪枪杀了我的保镖时,我真的非常恐惧,好像厄运会随时降临到我的头上。就在这时,我捕捉住了他的目光。不知为什么,我马上就觉得他一定有办法能解决这个难题,纯粹是一种直觉。在他三米外就有一个持枪劫匪,可是他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恐惧。
话又说回来,他要是真有什么目的,你也没什么好怕的。凭我们两家在上海滩的地位,还怕他吗?他即使是强龙,也压不过我们这两条地头蛇。哈哈。”
欧阳楚被周军逗乐了:“看你,说得好难听。什么地头蛇。我们天兴集团有老天相助,我们才是龙。不是那种听着恶心,看着害怕地小爬虫。”
和周军分手后,欧阳楚再次给李畅打了个电话。这次电话是接通了,可是响了半天却没人接。
“真是见鬼了,莫非不是真号码?或者吕队记错了。”欧阳楚又给吕队打了电话。
“不会吧,这个号码是他在笔录上留下的,为的是万一案子中有什么问题,能够找到他。不会错的,只是从来没有拨打过。”
“可是,从昨晚到今天,我拨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打不通。要么就是无法接通。要么就是没人接听。”
“别着急,过一会儿再打。只要通了,有来电显示。他会打回来的。就这事吧,我还要开会,再见。”
“再等一分钟,我想和你谈谈。你什么时候有空?”
吕队想了想说:“中午要陪市局的同志吃饭,下午吧,两点钟你过来,就到我们分局外面的茗香茶楼吧。到了那里给我打电话。”
两点钟,欧阳楚准时到达茗香茶楼,打了电话,十分钟后吕队满脸通红地坐到欧阳楚面前,讪笑道:“抱歉,中午喝了不少。来了几个警校地同学,在市局都混得不错的。欧阳小姐,想喝点什么?到了我的地头,该我请客了。”
欧阳楚道:“是我有事求你,当然该我请客。怎么让你自掏腰包呢?”
“就是自掏腰包,这杯茶还是请得起。”
“算了吧,还是我来买单。你那点工资都交给嫂子了吧?再说,我也一直想约见吕队,表示我的感谢。”
“你不用谢我,真正救你的是李先生。我想你也知道。”吕队的口气突然有点冷淡。
“吕队,你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形再跟我说说,我当时一直迷迷糊糊的,外面发生的事情也不清楚。等我清醒过来,就看见你和周先生在我面前。”
“前天吃饭地时候,我听见方琪在唧唧喳喳,她不是把什么都说了吗?我要说的与她介绍的也没有什么差别。”
“不知怎的,我总是有点不安。”
“不要多想,你现在地感觉可能是休息不好吧,经历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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