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兆澜……叫我的名字……”难耐的粗喘。
“……”抿紧唇,绝对不会发出那种丢人的声音。
“澜,叫我的名字!我喜欢,你在床上叫我的名字……”低沉沙哑的男人嗓音带着宠爱,喃呢着情意。和温柔带笑的声音相反的是,那一记一记仿佛钉进他体内的律动。
“……”不……嗯……不要靠过来,耳朵很痒。
“真倔强……为什么那么多次了,你还是不习惯?明明已经那么湿……”
“……”下流!无耻!他在心里狠狠骂道。可是,带着灼人热力的长指拨弄着敏感的位置,身体上紧箍的力度,令他无法挣脱分毫,只能被动地和对方缠得更紧更密,挤压每一丝可以呼吸的空隙。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更深地陷入那惊涛骇浪般的情-欲之中。只有心底深处那一抹不屈的坚持,阻止他已经溢到唇边的,和投降无异的呻-吟。
可惜相比于他的青涩,对方明显是老手,有的是方法整治他。
他单薄赤-裸的胸膛因为情动而急促起伏,有一种快要爆炸的急欲宣泄的迫切。可是对方不准他先到达那个点,依然步步进逼。
“澜……叫我的名字……我就放过你……”
不……
“叫我的名字……”
不……
“……我的名字……”
……
殷兆澜霍地睁开眼!
他的额上冷汗淋淋,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他的眼睛里多了一抹不敢置信和羞窘。他想不到自己会突然做了一个这样的梦!居然梦到以前和某人上-床的片段!
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久到他以为自己很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谁料毫无警兆做了梦,一切却清晰得仿佛又一次身临其境!
那些拥抱、爱-抚、交-缠、低语……
房间里仿佛依然回响着梦里男人执着的要求——
我的名字……
“郑冽……”殷兆澜抓紧睡袍的领口,无意识地喃喃道。但反应过来自己喊出了什么后,他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然后又一点一点变得苍白。
发了一会儿呆,他掀被下了床,走进浴室。
冰冷的水珠沿着他赤-裸匀称的躯体下滑,很快把他发热的身体冷却。他的头抵在墙壁的瓷砖上,头一回那么诚实地承认,这一刻,他很想念郑冽,他很想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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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有人的体温,郑冽迷迷糊糊间习惯性地摸了一把。
嗯,有衣服。但没关系,衣服很宽松,明显只是增加欲迎还拒的情趣。
于是修长的手指很灵活地从衣服下摆探进去,入手的一片又软又嫩的皮肤令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摸到那点小小的凸起时,他熟练地拨弄了几下。
“嗯……爸爸……”细细的呻-吟声打断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郑冽浑身打了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惺忪水润的大眼睛。
他受惊地一跃而起!
郑明宝原本睡在郑冽怀里,在他激烈的起床动作的带动下,身子滚了滚。他的脸颊红扑扑的,不知是因为睡饱还是其他原因,衣服被撩起了一半,露出一截雪色的肚皮。他看着郑冽,眼神懵懂,嘴里无意识地低低哼了哼。
郑洌力持镇定。他不是没有和郑明宝一起睡过觉——当然,是单纯的盖被子纯聊天,但还没有试过像这次一样,迷迷糊糊地对他上下其手。
——一定是作了个春-梦的原因。郑洌想。虽然醒来后,他已经记不起梦里被压着的人的脸,但统共就那么几个,肯定是其中之一,绝对没有郑明宝。
郑洌咳了咳,若无其事地俯身摸摸郑明宝的头:“宝宝醒了?”
郑明宝点点头,抱着被子揉揉眼睛,仿佛不经意看到什么,他的动作停住了,直愣愣地望着某一点发呆。
郑洌直觉不对劲,顺着他的视线目光下移——
“明宝宝!”郑洌喝道,飞快伸手挡住他的眼睛。因为他的西装裤裆支起了一个帐篷,被郑明宝天真无邪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禁感到一些羞窘。
但这是男人睡醒时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有木有?
“爸爸……”郑明宝乖乖被郑洌盖住眼睛,小小声好奇问,“……那是什么?”
“……哥哥没有教你吗?”郑洌气虚问。
郑明宝老实地摇头,很顺口说:“爸爸教我。”
郑洌觉得他被一阵天雷劈中脑袋!虽然有好几个儿子,但郑洌还是首次面对这个问题。作为一个男人,他很想忽悠过去,可是作为一个父亲,他似乎必须肩负起这种“传道授业”的责任。毕竟郑明宝一天一天长大,万一有一天他走出社会,遇到一个欺负他什么都不懂哄骗他的衣冠禽兽……即使事后郑洌可以把对方分尸,也不能弥补郑明宝所受到的伤害。
脑补过度的突然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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