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我没事!”制止了想要冲过来的云裴,云裴远远的呆在一边,焦躁的来回踱步,他不能靠近,徐项俭一个人在笼子里,那只斑纹猫不一定会攻击他,只要他靠的太近,那只斑纹猫肯定会攻击徐项俭。
透过黑布罩子的缝隙,云裴紧紧盯着笼子里的动静。
猛地钻进黑乎乎的笼子,徐项俭眯了眯眼睛适应了下昏暗的笼子,在距离不到一臂长的地方,那只骨瘦嶙峋的斑纹猫缩在角落里,眼睛发着绿油油的暗光,不住的发出呜呜低吼声。
也不计较有些脏污的笼底,单膝半跪慢慢的往它的方向尝试移动,只要徐项俭稍微往前面移动,眼前的斑纹猫就往后退,肌肉就绷紧一分,看来这个方法行不通,徐项俭马上变换了方式,用一种极缓慢的速度慢慢的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黑布罩的缝隙非常有限,笼子里低下来的声音让云裴非常担心却又无可奈何,有一瞬间他都想把自己的激光枪拿出来对着斑纹猫的位置直接切割过去,好在理智制止了他,要是真的伤害了这个畜生,徐项俭大概会跟他生气。
笼子里的徐项俭可不知道云裴的想法,他这会儿正屏着呼吸,试图触摸到这只斑纹猫,就在他手臂酸的都想放下来的时候,眼前的猫突然就好奇的把脑袋凑了上来,耸动着鼻头不知道在嗅着什么,徐项俭趁机动了动手指,挠了下它的下吧,这只脏兮兮的大猫先是一惊,然后就放松了下来,或许是觉得下巴挠的不太过瘾,脑袋转动了一下,用头顶顶了顶徐项俭挠下巴的手,顺势就揉大猫的脑袋,再顺着毛挠了两下,入手的感觉……那酸爽!
疙疙瘩瘩的,自从出狱就有些小洁癖的徐项俭一瞬间极度想要把手收回来,但是好不容易才能接近这个大猫,要是动作太过激烈,说不准又得重头来起,等第二次接近的话效果可就会打折了。
忍住难受到全身都在抗拒的感觉,徐项俭慢慢的吧手收回来,好奇的想要看看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又硌手还总指甲缝里钻。
抬手看了看,徐项俭觉得自己头皮有些发麻,指甲缝嵌的是干枯的血沫子,指缝间沾了两个小跳蚤,刚刚徐项俭在挠它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碾死了什么虫子,总之还有没有干的血液。
总觉得自己全身都有些痒的徐项俭忍住难受的感觉,想要更靠近些,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腿,稍稍动了动身子,那只刚刚才有些放松的大猫又摆出了防御的姿势,只是这次,并没有发出呜呜的低声咆哮,不过对徐项俭来说,这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直觉今天已经不可能再有新的进展,徐项俭慢慢的从笼子里慢慢退了出来。动作小心的盖上布罩子然后一跳一跳的走到看上去非常不爽的云裴身边可怜巴巴的对他说“脚麻了……”
“活该!”
“……”
嘴里说着活该,云裴还是去扶住了他,一奔一跳的挪到水池边,徐项俭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使劲的来来回回搓,搓的手上的皮都红了。
一边搓手一边抱怨到“你不是说这种猫很贵么,怎么你老板养的比街上的流浪猫还脏?”
“……”
这个问题云裴没法回答徐项俭,难道要告诉他,巴萨买了之后被他弄伤了好几次,之后巴萨对它就失去了兴趣,丢在基地让它自生自灭,有时候不顺心还会拖出来揍两下嘛!?
云裴几乎可以想象要是告诉了徐项俭,他肯定说许多大道理,他才没义务帮巴萨挨训呢,更何况还不是自己的问题。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想办法让他吃东西,哎,看上去从意大利到这里的路上它几乎都没有吃东西。”徐项俭有些心疼的说着。
想到自家油光水滑,身材都快走样的阿豹徐项俭严肃的转过脸跟身边的云裴说“今天晚上你就带阿豹去锻炼,就跟以前一样,阿豹身上的肌肉都快变成肥肉了,那张威风的豹子脸都快变成长方形了。”
“……好”休息了这么久,云裴觉得徐项俭说的好像是自己啊。
考虑到这只斑纹猫长久没有好好进食,徐项俭打算炖一锅纯鱼汤给它,这种鱼汤要一直炖到鱼肉都化到汤里最好。
闻到炖鱼味道的阿豹果断从休息室跑了出来,趴在一边愉快的甩着粗壮的尾巴,朕的铲屎佬又要给朕炖鱼么,真是愉快的一天,一天两次,好开森!
“喵嗷喵嗷~”铲屎佬,朕的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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