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支线任务不完成不让升级二星炼器师,现在支线任务不做完居然不让做主线!
你家的主线任务还要靠支线任务开启啊!
路远正处于暴走边缘,咆哮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
“出兵!老子要灭袁术!”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打人,路远蜕了层皮,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一刻也不停留,留了两万兵马给鲍信守城,其余八万人齐齐奔赴徐州而来。
且说济北相鲍信听从路远指示,招贤纳士,偶得一人,颌宽厚,面瘦削,眸有慧光,须过下颚,姓陈名宫,字公台,本为一县令,后与曹操为谋,以操不仁而走,来投究州。
时黄巾围城,幸有此人,出谋划策,方护得城池周全,鲍信遂在路远临行前,举荐了此人。
路远自是知晓陈宫大名,此人足智多谋,为吕布麾下谋士,曾多次用计大破曹军,若不是吕布最后不听宫言,也不至于殒命,眼下收了吕布,又得了陈宫,看来这二人倒是真有缘。
一路上,吕布等人都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路远,雷劫的声势浩大,他们自然有所察觉。
一方面,吕奉先着实被路远渡劫时的声势吓到了,心中也愈发佩服路远的实力了,另一方面,吕布也开始怀疑起了路远的人品,为啥会被雷劈呢?恩,这是个问题。
路远很无奈,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啊,我真的没做啥天怒人怨的事。完全就是老天爷闲的蛋疼劈着玩儿。
这一日,路远的大军正行间,突然发现正前方突出一簇人马,为首一将,手持大斧,吕布双眼一闪,正待出时,却被路远拦住了。
“公明何故在此?”
原来那大将不是别人,正是路远麾下,徐晃徐公明。
徐晃一看来军竟是路远,慌忙滚鞍下马,单膝跪地,抱拳而拜。
“某与黄将军率军往救徐州,到时正逢袁术攻城,某遂与云长,汉升,各领一队兵马,分三路截了那厮,城中翼德,玄德亦领兵掩杀,术兵大败,解了徐州围,这几日养精蓄锐,正欲一战时,却有快马忽报究州被围,鲍将军将亡,吾等大惊,遂与汉升商议,由某率军星夜往赶救究州,此间只守不攻,待主公至。”
路远一听这话,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
“汝何时接到究州急报?”
路远正思索间,却有一人转出马来,问向徐晃,视之,乃是陈宫。
“只在前日。”
“此乃调虎离山之计也,主公速进,然则徐州危矣。”
陈宫一听,面色立刻大变,究州之围十多天前就解了,若真是鲍信的人马,应该早就到了才对,在这敏感的战局间窜出这样一封求救信,明显是袁术的计谋。
徐晃闻言也是大惊,自己太过关心究州的安危,却反被别人利用这一点算计了。
“料想汉升心系究州,亦不敢力战,关张虽勇,却无大谋,玄德仁厚,然则不奸,令宜从速。”
路远点了点头,陈宫的脑瓜子转得是比自己快,当下也不敢拖沓,点了张辽与徐晃一起,领原班人马,更助一千轻骑兵,调头急救徐州,另令高顺率陷阵营抄小路接应先锋部队,不要求赢,只要求控制住局面。
“公明可曾听闻此间有一碧莲山?”
出发之前路远还不忘帮自己的哥哥探寻一下嫂子所在。
“此处去便是,山上有山贼八百余人,疑似黄巾余党,其首擅用妖术,不易取之。”
路远眯了眯眼睛,先打发徐晃去了,然后转头问向吕布。
“奉先可破此妖否?”
“易如反掌耳。”吕布淡笑,老子怕过谁?
于是路远给了吕布三千兵马,更使貂蝉相助,带着路遥一起,奔碧莲山而去。
“大战在即,何故遣龙将破一小贼?”
陈宫不解,这尼玛马上要跟袁术死磕了,这时候居然让最猛的火力点跑去清剿山匪?主公,你脑子没被门夹吧?
“公台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
路远笑了笑,这陈宫出谋划策确实是一把好手,但其刚刚加入自己的队伍,有些人情世故还不太了解。
“某之三哥曾于虎牢关处与奉先大战,汉升亦险些害了奉先性命,加之翼德鲁莽,若是如此便使其相见,吾恐事变矣,遂寻一缘由,先使奉先去了,容某到了徐州,熄了那厮火气,再教相见未迟。”
路远也怕,万一张飞忍不住又跟吕布打起来咋整,毕竟那厮火爆的性子摆在那,不小心把这火药桶点着了,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另一方面,自己嫂子的安危交给别人还真不放心。
再者说,要猛将,自己这边少?张辽,黄忠,关羽,张飞,徐晃,哪一个不都是上将之选,加上陷阵营,这要是都输了路远也可以洗洗睡了。
来到徐州城下,张辽,徐晃,高顺三人接着,言称到时徐州已经十万火急。
“公台神算也。”徐晃也不由得感慨,幸亏碰上了陈宫,否则自己就犯大错了。
“哈哈哈,四弟来得好,且去府中饮了接风酒,再借你三哥一队人马,定要立斩了这厮!”
进得城中,刘关张三人相迎,张飞那狂野的性子又起来了,恨不得截了路远的兵马去战袁术。
“三哥稍安勿躁,吾自有计教汝手刃了那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