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宠唯一眉梢一挑,将电话支远了些,目光还定格在膝盖上的格林童话,直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渐渐变小,她才重新接起来,“那后来呢?”
“裴尔净当然疯了,现在正满世界追杀我呢!”君韵洋洋得意地道。
“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宠唯一好笑,“等他抓到你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你。”
“我才不怕,”君韵愈发的得意,“有本事就让他到非洲去找我!”
那天所谓的相亲宴,君韵足足找了五个女人来演戏,有大着肚子被抛弃的,有结了婚出墙的,甚至还有号称得病没有治好的……至于是什么病,宠唯一也没细问,足够让裴尔净脸都变绿的病,想也能猜到个大概辶。
“你现在还在b市?”她想了想又问。
“是啊,”君韵道:“后天不是和你一块儿去加拿大么?怎么了?”
“君韵,我害了你,”宠唯一连忙道:“你赶紧跑吧!澌”
“为什么要跑?”君韵莫名。
宠唯一叹息摇头,“你得罪了裴尔净,还把他玩的这么惨,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你吗?”
君韵被她一吓唬,心底有点忐忑,“他好歹是个男人,总不能打人吧!”
“那也说不定,你知道他人品不怎样。”宠唯一挑眉道。
君韵略一思索,顿时觉得不太可能,“堂堂裴家二少爷,这么做也太跌份儿了,一一,你想多了。”
“不过,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她紧接着又道:“我看我还是去非洲的朋友家里躲一段时间好了。”
宠唯一忍着笑,道:“那你什么时候走。”
“下午吧……”君韵顿了顿道:“一一,对不起,不能陪你去加拿大了。”
“没关系。”宠唯一十足的体贴,“你小心点别被他抓到。”
合上电话,宠唯一才心满意足地笑了,这两人简直太有趣了,简直就是天生一对,不捉弄捉弄简直对不起自己!
刚把电话搁下,裴轼卿的电话又进来了。
“刚才在和谁聊天?”他笑道:“聊了这么久。”
“君韵,”宠唯一忍不住笑,“上次相亲,她恶整二哥的事。”
“二哥这几天有事去了外地,怎么?你们捉弄他了?”裴轼卿也笑。
“我可没有,君韵刚刚拉我出去,大哥就说让我去趟公司,所以就错过了好戏。”宠唯一顿顿又恍然道:“我说二哥的动作怎么这么慢,原来是去外地了。”
“她还有跑路的时间。”裴轼卿道:“二哥过两天才能回去。”
“我已经提醒她了,”宠唯一抿着唇,“她说她要逃去非洲,你到时候给二哥提个醒。”
“我也是头一回看到他被女人气成这样,说不定真的有缘分,放心吧,我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裴轼卿意有所指地道。
很显然裴轼卿和宠唯一想到一块儿去了。
“让他吃吃苦头也好,”裴轼卿阴测测地道:“不懂什么叫疼老婆的人,必须给点教训以示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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